,而且露在外面了,根本遮不上,沒想到被鄒成一調侃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鄒成一的眼睛好了,這絕對值得慶祝一下,不過他們在野外,也不可能喝酒,大家坐著吃飯聊天,時間晚了就全都去睡著了。
其實溫白羽不喜歡小帳篷,因為他如果和万俟景侯單獨住一個帳篷,肯定會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情,然後讓溫白羽根本沒辦法睡覺。
眼看著眾人都鑽進帳篷去睡覺了,溫白羽也只好鑽進帳篷裡,然後一拉簾子,對外面的万俟景侯說:“你守夜吧。”
万俟景侯說:“這裡也沒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狐狸也處理掉了,不需要守夜。”
他說著,手一掀,掀開簾子,立刻快速的鑽進帳篷裡。
溫白羽見他進來,立刻就要鑽進睡袋裡,万俟景侯伸手攔住他,將人抱在懷裡,笑著說:“我抱著你,比睡袋暖和。”
溫白羽剛要推他,万俟景侯已經纏上來,雙手箍/住溫白羽的手臂,一套長/腿插在溫白羽的腿/間,將溫白羽的腿夾/住。
溫白羽頓時緊張起來,說:“我特別困,而且我……我身上還疼著。”
万俟景侯聽到溫白羽服軟的聲音,呼吸頓時就粗重了,下巴壓在溫白羽的肩膀上,在溫白羽耳邊呵了一口氣,笑著說:“我保證這次不疼,好不好?”
溫白羽一聽立刻就炸毛了,說:“不好,絕對不好,天天做我就要死了!還說不疼,我上你試試!”
万俟景侯掰過他的下巴,含/住溫白羽的嘴唇,笑著說:“嗯?想上我?”
溫白羽被他一吻,身/體好像已經記住了万俟景侯的感覺,本身就抵/抗不住万俟景侯的美/人計,現在更是火燒火燎的難受,呼吸頓時就熱了起來。
溫白羽一咬牙,決定堅守陣地,他昨天晚上就沒睡好,肯定是因為沒睡好所以才沒有食慾,吃飯都吃不下去,雖然和万俟景侯做那種事情的確很舒服,但是僅限於前期,而万俟景侯這個燭龍體力太好,一做就一晚上,還要逼著溫白羽說一些要撞牆的話,才能勉強發/洩/出來,溫白羽覺得就算自己是鴻鵠,也絕對承受不住,多來幾次一定會過勞死的……
万俟景侯見他咬著牙不張嘴,只好吻著他的嘴唇,說:“真的不疼,如果你覺得有一點兒疼,下次就換你,行不行?”
溫白羽一聽,頓時眼睛亮了,斜眼看著万俟景侯,“咳咳”咳嗽了兩聲,說:“真的?”
万俟景侯立刻點頭,說:“真的。”
溫白羽說:“說話算數啊,你要是不算數就是爛泥鰍。”
万俟景侯笑著說:“我是爛泥鰍有你什麼好。”
溫白羽一臉“邪笑”,說:“那我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自己坐上來?”
万俟景侯:“……”
万俟景侯有些無奈,不知道溫白羽腦子裡到底腦補了什麼東西,眯眼笑著說:“你想的還挺長遠。”
溫白羽腦補著万俟景侯“自己坐上來”的場景,頓時樂不可支,身/體頓時滾/燙起來,万俟景侯見他這幅樣子,立刻低下頭去,含/住他的嘴唇,伸出舌/頭使勁勾纏著溫白羽的舌/頭<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溫白羽被他吻得暈頭轉向,万俟景侯知道他的喜好和軟肋,溫白羽很快就軟化了,被万俟景侯折騰的精疲力盡,剛開始還挺舒服,但是後來實在感覺不行了。
溫白羽眼睛通紅,万俟景侯這個時候似乎還胸有成竹,突然拿出一個小金瓶子,溫白羽認得那個東西,是万俟景侯從墓葬裡帶出來的,宣姜的陪/葬品,但是不知道里面是什麼。
万俟景侯撥/開瓶子蓋,遞到溫白羽眼前,就見那瓶子裡有一枚小小的丹藥,放到鼻子前一聞,頓時腦子裡“嗡——”的一聲,一股奇香,有點像白狐狸的味道,但是又比那個好聞,沒有那種噁心的味道。
溫白羽眼睛頓時更紅了,聲音嘶啞的說:“這是什麼東西?”
万俟景侯笑著說:“好東西,是不是不疼?”
溫白羽被他一問,腦子裡暈乎乎的,這才發現確實不疼,而且也不難受了,自己的雙手緊緊摟住万俟景侯的脖子,感覺精神特別亢/奮,立刻就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了。
溫白羽咬牙切齒的,幾乎哭出來,說:“万俟景侯你大/爺,你竟然給我用這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