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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祁鋒看著那些檮杌,總有一股怪怪的感覺。
懸空寺裡非常的黑,大家都把手電拿了出來,開啟手電綁在手臂上。
墨一是蹲下來檢/查了一下昏過去的安然,體力透支的厲害,躺在地上,胸口不斷的起伏,看起來特別虛弱,汗一陣一陣的冒出來,臉色白的厲害。
墨一是給他擦了擦汗,然後背起安然。
眾人就順著懸空寺往裡走,裡面黑/洞/洞的,其實並不深,因為是靠著懸崖建的,如果縱向太深,承重就是問題,會有坍塌的危險,所以一般的懸空寺都是綿延在峭壁上,橫向很長,有點走廊的感覺。
懸空寺裡供奉全是金蟬和檮杌,還有一些壁畫,雖然已經剝落的差不多了,不過不難看出來,這裡也是供奉西王母的,而且也信奉西王母是從底下爬出來的金蟬。
溫白羽奇怪的說:“這裡離沙漠那麼遠,離崑崙山也那麼遠,西王母國的信/徒怎麼會在這裡建一個寺/廟呢?”
葉流響說:“或許是因為這裡有檮杌棺/材。”
万俟景侯搖頭說:“西王母把法寶的地圖分成七段,藏在七口棺/材裡,顯然是不想讓人知道這七口棺/材都在哪裡,怎麼可能建一個寺/廟呢,太扎眼了。”
眾人覺得万俟景侯說的很有道理,實在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他們順著路一直往前走,出現了好多佛龕一類的東西,裡面供奉著各種各樣的金蟬和檮杌。
眾人走過去,仔細看這些東西,相比他們見過的,都柔和一些,除此之外沒什麼詫異。
眾人順著懸空寺走了一遍,半個多小時就把整個懸空寺看了一遍,好像就是寺/廟一類的地方,用來祭祀和供奉用的,沒有人,沒有粽子,什麼東西都沒有。
就在這個時候,安然好像有些要醒過來,鼻子裡發出哼聲,在墨一是背後動了動。
墨一是把安然放在地上,眾人都圍攏過去,果然就看到安然慢慢睜開了眼睛,眼裡有些糊塗,但是卻又是清/醒的。
眾人不由的鬆了一口氣,溫白羽說:“你可醒了。”
安然有些狐疑的看著他們,揉了揉自己的腦袋,胳膊、雙/腿都在不停的打顫,似乎揉腦袋這個動作,都消耗了他不少體力。
溫白羽看他哆嗦的厲害,說:“你體力透支太大了,先休息一會兒吧。”
安然虛弱的點了點頭,一側頭就看到了一臉擔心的墨一是。
蠱毒雖然能支配人,但是並不會像檮杌毒那樣沒有/意識,安然自然記得自己幹了什麼,回憶了一下就想起來了,那種感覺有點不像自己乾的,但是又確確實實是他做的。
他竟然咬了墨一是的舌/頭,而且回憶起來咬得還挺重,流了好多血。
安然低頭看了看自己衣服,衣服上面全是血,墨一是的衣服上也是血,因為著急去追安然,都沒有換衣服,現在血跡已經乾涸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安然有些愧疚的看著他,墨一是當然看出來了,不過他現在說話大舌/頭,一動舌/頭就疼,話說多幾個字,舌/頭的傷口就抻裂了。
眾人坐下來休息,他們只睡了半夜,後半夜一直在追人,都疲憊的不行,這地方雖然在半空中,但是還算安全,就圍攏在一起,準備休息一會兒,等睡醒之後再吃飯趕路。
安然躺了一會兒,感覺好多了,就是還很累,側頭看著躺在自己旁邊休息的墨一是,墨一是被他一看,好像沒睡一樣,立刻睜開了眼睛,挑眉看他,示意他怎麼了?
安然看了看墨一是的嘴唇,小聲說:“抱歉……”
墨一是看見年輕人歉疚的表情,竟然有點可愛,不由得笑了一聲,笑過之後“嘶——”的喘了口氣,太得意忘形了,口腔裡立刻有點血/腥味。
安然看他皺眉,知道抻列傷口了,有些著急,墨一是看著他著急的樣子,心裡隱隱有些發/癢,覺得現在不犯壞更待何時?
墨一是指了指自己的嘴唇,安然愣了一下,隨即臉上一紅,說:“師……師叔祖……”
墨一是看著他,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安然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慢慢湊過去,在墨一是嘴唇上親了一下。
墨一是嘴角一挑,差點又牽扯到自己的傷口,嘴唇合著,貼在安然的嘴唇上,輕輕的磨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