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本身就鳥不生蛋,根本不會有人過來,而且在這麼高的地方建寺/廟,寺/廟的年頭又久遠,但是卻沒有損毀,即使離得遠,也能看得出來寺/廟宏偉莊重。
万俟景侯說:“這應該不是掩護,咱們上去看看。”
他說著,墨一是突然“嗬——”了一聲,溫白羽還以為他碰到了舌/頭上的傷口,轉頭看向墨一是。
墨一是指著半空中一個小黑點,說:“阿蘭!阿蘭!”
什麼鬼阿蘭?
阿蘭是什麼鬼?
溫白羽聽了半天,才發現墨一是說的是“安然”,因為舌/頭不能打彎不能動,所以咬字不清晰。
溫白羽立刻掏出望遠鏡一看,差點嚇得半死,果然是安然,安然正徒手順著峭壁往上爬。
峭壁雖然有蜿蜒的小路可以上去,但是因為這是在峭壁上修路,所以小路非常狹窄,有的地方是斷的,棧道因為是木頭的,時間太長就會腐爛,已經破敗不堪的掛在巖壁上。
安然身上什麼防護措施也沒有,就在峭壁上不斷攀爬,看得/人/心驚膽戰的。
墨一是臉色很黑,立刻衝過去,抓著峭壁,順著蜿蜒的小道往上爬。
万俟景侯伸手製止住墨一是,說:“你等著,我和白羽上去,你這麼上去追不上<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他說著,看向溫白羽,溫白羽自然明白,立刻從人形變成了鴻鵠,猛地一張翅膀,万俟景侯翻身躍上溫白羽的後背。
溫白羽立刻振翅向上竄,幾乎是貼著峭壁,直衝而上,帶起“呼——”一陣狂風。
安然正在上面不斷的攀爬,他臉色慘白,汗珠順著額頭滾下來,迷了眼睛,卻毫無知覺,眼睛直勾勾的順著懸崖往上爬,遇到斷裂的棧道,就猛地往前一跳。
溫白羽和万俟景侯過去的時候,安然正好從斷裂的棧道往對面跳,因為體力不支,一下摔在棧道邊緣,雙手一抓,“咔嚓”一聲,棧道因為年頭太遠,一些被抓碎了。
安然猛地往下摔去,溫白羽翅膀一兜,飛快的略過去,將安然一下接住。
安然“咚!”的一下掉在溫白羽的背上,兩眼發光,一下跳起來,衝著万俟景侯撲過去,万俟景侯早有準備,一下踹在安然肚子上,然後整個人向後一仰,立刻又摔在鴻鵠的背上。
下面眾人看的心驚膽戰的,溫白羽的鴻鵠造型雖然很大,但是也禁不住兩個人在上面打架,尤其安然還是瘋狂的狀態,根本不在乎自己會掉下去。
安然從溫白羽的背上又跳起來,猛地撲向万俟景侯,万俟景侯身/體一斜,安然一下撲空,直接掉下去。
下面的墨一是看的心驚肉跳,這個時候万俟景侯猛地一伸手,一把抓/住安然的脖領子,安然被吊在半空中,還不斷的撕扯著,想要攻擊万俟景侯。
万俟景侯一手拽著他脖領子,另外一手在他脖子上一捏。
安然“啊”的喊了一聲,一下軟/了下來,整個人被万俟景侯拽著脖領子,一動也不動了。
溫白羽衝著半空中的懸空寺飛上去,先把万俟景侯和安然放在懸空寺裡,然後又飛下去,把剩下的人接上來。
眾人一瞬間就進了懸崖半空的懸空寺裡,果然省了不少力氣,溫白羽的體型太大,沒辦法用鴻鵠的造型鑽進懸空寺裡,只好半途一下變成/人,用慣性往裡一兜,一下從懸空寺的窗戶直接滾了進來。
万俟景侯早有準備,伸手一接,立刻將光溜溜的溫白羽接了滿懷,兩個人向後退了幾步。
溫白羽想要下來,万俟景侯就伸手抱著他,在他腰和臀上摸了兩把,才將人放下來,快速的給他穿上衣服。
溫白羽被摸得渾身都起雞皮疙瘩,麻嗖嗖的,實在太丟人了。
溫白羽快速的穿上衣服,環視了一下四周,這個懸空寺造型很宏偉,別看掛在半空顯得很渺小,但是其實很大,上下一共三層,綿延在峭壁上,橫向也很長。
眾人進了懸空寺,寺/廟的石柱已經掉漆了,斑斑駁駁的,但是隱約能看見,石柱上的圖紋竟然是蟬。
這不是佛教的寺/廟,寺/廟裡除了蟬的圖紋,供桌上放的是檮杌。
溫白羽震/驚的看著這些檮杌石雕,看起來這座懸空寺,也和西王母國有關係。
不過這裡的石雕造型明顯柔和很多,並不那麼可怕乖張<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