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万俟景侯總是露/出一副溫柔又體貼的樣子,溫白羽怎麼可能這麼丟人,跟快槍/手似的<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溫白羽嗓子裡發出一聲呻/吟,万俟景侯笑著親他,說:“還來嗎?有更舒服的。”
溫白羽頓時咬牙切齒的,說:“來什麼來!我累了,你這個流氓。”
万俟景侯挑眉說:“你也可以流氓我,我不介意。”
他說著,把溫白羽的手往下拉,附在自己身上,溫白羽一愣,隨即像被燙了一樣,想要把手收回去。
万俟景侯卻不放開他,說:“你都舒服了,我還憋著,白羽,幫幫我,好嗎?”
万俟景侯似乎知道溫白羽的脈門,把聲音放的很低,似乎在和他商量,溫白羽聽著他的聲音,心臟猛跳兩下,又看到万俟景侯用專注的眼神盯著自己,完美的容顏,溫柔的嗓音,讓溫白羽頓時有些失神。
溫白羽的手就被万俟景侯拽著,一點兒反/抗的餘地都沒有,兩個人很快呼吸又粗重了。
万俟景侯翻身把他壓在雪地上,低頭笑著說:“白羽真厲害……”
溫白羽臉上燒紅,他感覺自己的臉皮還是沒有万俟景侯的厚,不能貿然和他拼臉皮,自己的手都有些麻木了,燙的直髮慌,万俟景侯則只是呼吸粗重一些,仍然一副遊刃有餘的樣子,不斷的親/吻著自己的臉頰。
溫白羽覺得自己瘋了,不然為什麼聽見万俟景侯的喘氣聲,身/體都能興/奮起來,兩個人死死抱在一起,万俟景侯發/洩/出來的時候,溫白羽的身/體猛地/震顫了一下。
溫白羽的元嬰剛剛回歸肉/身,還有些虛弱,發/洩/了兩次之後,渾渾噩噩的就睡著了。
万俟景侯本身還想繼續,結果看到溫白羽臉色有些不好,似乎很疲憊,心裡就沒捨得,任由他睡了過去。
万俟景侯弄了些水給溫白羽清洗,免得身上黏糊糊的,不過他們的水顯然不夠了。於是他就想到了東海。
外面那麼大動靜,又是滾,又是呻/吟的,裡面的人其實早就醒了,而且心照不宣的裝睡覺,臉皮薄的臉都紅成了豬肝色。
等外面逐漸安靜下來,眾人才鬆了一口氣,哪知道万俟景侯走進來,撥了撥東海,還說要東海弄點水來。
九命紅著臉,從東海背後探出頭來,說:“你這個死暴君,臭流氓,你對我主人幹了什麼!我主人都暈過去了!你別以為我沒聽見!”
万俟景侯:“……”
溫白羽醒過來的時候,特別的疲憊,還想睡覺。
他們已經在回去的路上了,万俟景侯揹著他,見他醒了,說:“再睡會兒,一會兒咱們就上車了。”
溫白羽“嗯”了一聲,嗓子裡嘟囔了一下,就又趴在万俟景侯的背上睡著了。
訛獸和九命走在後面,兩人抱在一起痛哭。
訛獸說:“嗚嗚嗚,主人被吃掉了。”
九命說:“暴君這個臭流氓,把我主人折騰的都走不了路了!”
訛獸說:“為什麼咱們那麼命苦,好不容易主人甦醒了,結果暴君變成燭龍,還要被壓一頭,嗚嗚嗚這是什麼世道<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九命點頭附議。
溫白羽被吵得睡不著,抬起頭來瞪了後面兩人一眼,說:“我還沒死呢,一大早上就哭喪。”
訛獸特別委屈的說:“主人,不早了,已經下午兩點了。”
九命說:“主人你被暴君做的已經分不清時間了嗎?”
溫白羽聽見“做的”兩個字,臉上一陣燒紅,反倒是万俟景侯輕笑了一聲。
万俟景侯說:“我說我沒做到底,他們不信,非說我是禽/獸,想要推卸責任。”
溫白羽:“……”
万俟景侯又繼續笑著說:“其實我只是用手,你就發/洩/了兩次,然後暈過去了。”
溫白羽氣的臉上漲紅,咬牙切齒的低頭咬在万俟景侯的肩膀上,說:“胡說!別破/壞我的威信!”
万俟景侯則是態度非常好的點頭,說:“好,我不胡說了。”
九命和訛獸在後面聽得清楚,然後又是抱頭痛哭,訛獸大哭著說:“啊啊啊怎麼這樣,暴君用手指頭就把主人弄暈了!!主人你要雄起啊!!”
九命說:“對啊主人,你這樣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