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下葬了。
因為万俟景侯本是燭龍,只不過缺少了火精,再加上溫白羽最後流下的一滴血/淚,鴻鵠的血是正陽之氣,棺/材就算封閉,裡面也充斥了陽氣。
万俟景侯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醒過來,因為時間太久了,他根本什麼也不記得,腦袋裡一片渾噩,只想著要出去,要去找一個人,那是他的執念。
万俟景侯走出了墓葬,但是他沒想過,自己要找的那個人,竟然就在他旁邊的棺槨裡陪/葬……
万俟景侯說:“我爬出了墓葬,找了你很久,久到我什麼都不記得了,後來我在裝火精的青銅盒子裡看見了你的留書,那時候我才知道,你竟然給我陪/葬了……”
溫白羽一直靜靜的聽著,他很難想象万俟景侯幾千年是怎麼過的,怪不得他知道那麼多事情,畢竟活了這麼久。
溫白羽聽完了,万俟景侯苦笑了一聲,說:“去睡吧。”
溫白羽沒有走,突然說:“你現在,還想把我留在身邊嗎?”
万俟景侯一愣,看著溫白羽,沒有說話。
溫白羽說:“你也是天神,而且是燭龍,如果想要祥瑞,你自己就能做到,你還想把我留在身邊嗎?”
万俟景侯的喉/嚨滾動了一下,頓了一會兒,說:“我說過,再也不會勉強你……但是我,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當然想……”
溫白羽突然笑了一聲,似乎覺得万俟景侯的話很有趣,万俟景侯心裡有些焦躁,這個時候突然身邊投下一片陰影<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溫白羽探身過來,伸手抱住他的後背,嘴唇一下壓過來,吻在万俟景侯的嘴唇上。
溫白羽立刻伸出舌/頭,在他嘴唇上輕輕一勾,隨即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
万俟景侯有些吃驚,隨即死死將溫白羽抱在懷裡,不給他退後的機會,立刻加深了親/吻。
兩個人吻在一起,溫白羽的舌/頭主動伸過去,糾纏著万俟景侯的唇/舌,都能聽見對方粗重的呼吸聲。
“嘭”的一聲,兩個人倒在雪地上,溫白羽“嗯”了一聲,万俟景侯立刻抬起頭來,雙手撐在他耳側,說:“我壓到你了?”
溫白羽搖搖頭,呼吸急促,躺在雪地上不斷喘著氣,眼睛平視著万俟景侯,笑著說:“雖然你之前很多做法太武斷暴/力了,不過看在你救過我一命,也不是故意的份上,就算功過相抵了,剩下的要看你之後的表現。”
万俟景侯笑了一聲,壓低頭,輕輕/咬著溫白羽的耳/垂,說:“你說……怎麼表現才好?”
溫白羽被他低沉的聲音弄得渾身一顫,耳朵也被他廝/磨著,腰都軟/了,覺得渾身發/熱,好像能把後背的雪給融化了一樣,不斷的喘著氣,下面也興/奮起來。
溫白羽被万俟景侯專注的眼神一盯,立刻有些晃神,說:“別用美/人計,我可不吃這套。”
万俟景侯低笑著說:“美/人計?”
他說著,伸手往下摸,順著溫白羽的褲子鑽下去,輕輕地撫/摸/著溫白羽的面板,手指往裡鑽,按了一下。
“哎!”
溫白羽身/體一彈,急/喘了兩口氣,瞪大了眼睛說:“你……我讓你好好表現,那意思就是我……啊,我來……”
万俟景侯故意壓低聲音,笑著說:“咱們之前不是都說好了,一人一次,我先來……如果你有力氣來的話。”
溫白羽有些咬牙切齒的,但是万俟景侯的動作很溫柔,不斷低頭親/吻著他的嘴唇,溫白羽很不爭氣的沉溺在万俟景侯的溫柔之中。
万俟景侯的手指慢慢頂/進來,溫白羽的呼吸加快了,雙手抓/住万俟景侯的袖子,身/體突然開始顫/抖,說:“別……別太快,我……”
万俟景侯不知道他是不是想起以前不愉快的事情,每一次万俟景侯都急切的想得到溫白羽,讓溫白羽受了不少苦。
万俟景侯看他一直打顫,說:“別怕,我不會強/迫你……”
他說著要把手指退出來,溫白羽“嗯”了一聲,聲音陡然拔高,快速的退出讓他睜大了眼睛,一下就發/洩/了出來,癱/軟在地上。
万俟景侯也愣了一下,隨即笑著親/吻著溫白羽的嘴唇,說:“我的手指都讓你這麼舒服?”
溫白羽剛剛發/洩,渾身疲憊的要死,癱/軟在雪地上,睜開眼睛,喘著粗氣瞪著万俟景侯,簡直沒臉見人了,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