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魔怪笑著,也不管身/體上著的火了,說:“你的肉/身已經是我的了,你不是很厲害嗎,還有別的辦法嗎?”
溫白羽突然笑了一聲,說:“咱們的仇結了幾千年,不在這裡了斷一下嗎?”
火魔沒有說話,似乎感覺到火精的灼燒,臉上露/出猙獰的痛苦,把溫白羽的肉/身也弄的猙獰起來。
溫白羽說:“你蠱惑襄王剔我的骨頭,又蠱惑襄王囚/禁我,還想殺了我吃肉喝血,這筆賬,已經幾千年了,該有利息才對。”
他說著,眼睛突然一眯,万俟景侯心裡一沉,立刻伸手去抓,溫白羽卻突然回身,手心裡打出一個火焰。
万俟景侯被火焰灼燒,身/體下意識的縮手,但是鳳凰的火焰根本傷不了万俟景侯,這一下明顯是虛晃。
只是短暫得不到一秒,溫白羽突然一下衝出去,火魔怪叫一聲“不可能!”,就聽“嘭”的一聲巨響,眾人都是吸了一口冷氣,奚遲喊著:“溫白羽,你瘋了!?”
他的話還沒有喊完,就看見溫白羽撞在火魔身上,將自己的肉/身一起撲進了燃/燒著灼灼烈火的不死樹棺/材裡。
“啊啊啊啊啊!!!”
火魔被投身在烈火中,一時間露/出撕心裂肺的吼叫,還能看見他的手在跳動的火焰中不斷的掙扎,但有什麼東西撕扯著他,不讓他逃出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很快墓室裡就瀰漫著一股燒焦的味道,很刺鼻,好像是皮燒焦了。
万俟景侯瞪著那灼灼的大火,那是火精的火焰,是自己放出去的,而溫白羽此時就在裡面,無聲無息的……
万俟景侯雙手攥著拳,一股莫大的痛苦席捲著他,他不能想象自己燒死溫白羽的樣子……
九命嚇得身/體一抖,東海立刻抓/住他,明知道自己的水根本熄滅不了燭龍的火,卻仍然試了幾次,根本沒有效果。
眾人望著熊熊燃/燒的大火,心裡都不知道是什麼慈味,訛獸蹲在地上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雨渭陽也震/驚的盯著大火,火魔的影子在火焰中消失了,一下變得安靜起來,只剩下大火噼裡啪啦燃/燒的聲音,雨渭陽一時間有些接受不了。
唐子從後背托住他,說:“雨老闆,你看。”
唐子的話音一落,就見一股金紅色的光芒從火焰中慢慢的變亮,瞬間變得刺目起來,不死樹做的棺/材已經燃/燒殆盡了,火焰開始慢慢熄滅,但是那股金紅色的光芒仍然還在。
眾人看到一個人影,慢慢的從想要熄滅的火焰中走了出來。
“白羽!”
万俟景侯第一個反應過來,立刻衝上去,溫白羽從火焰中走出來,他身上還有零星的火焰,頭髮變長了,披散在肩膀上,手裡還捏著一個紅色的果實,是不死藥。
混沌頓時鬆了一口氣,然後又開始“咔咔咔”的嗑瓜子,說:“嚇死我了,我還以為燒死了呢,原來是涅槃了,正好還有不死樹,因禍得福的得到了一顆不死藥。”
他說著,“咔咔咔”的聲音很快,甘祝笑了一聲,混沌瞪眼看他,說:“笑什麼?”
甘祝說:“別太激動,你把瓜子仁扔在地上了,嘴裡都是瓜子皮。”
混沌頓時“呸呸呸”好幾下,把嘴裡的瓜子皮全都吐出來,難道是真的太激動了,連瓜子都不會嗑了。
万俟景侯的胸膛快速起伏,衝過去仔細端詳了一下溫白羽,好像沒有受傷,只是手心裡的血痕還稍微有些滴血,万俟景侯想把他狠狠抱在懷裡。
但是他的笑容很快就僵硬了,溫白羽的元嬰已經回到了肉/身上,那麼一切都想起來了,溫白羽想起來的那一霎那,痛苦而猙獰的表情好像烙印一樣沉在万俟景侯心裡。
万俟景侯突然苦笑了一聲,後退了半步,說:“你沒事就好。”
他說著,就見到溫白羽突然從他身邊走過去,万俟景侯的心臟就更是往下沉,不禁又搖頭苦笑了一下,這都是自找的。
溫白羽走過去,走到子車旁邊,子車的神志已經有些不清楚了,身/體抽/搐的趴在薛柏懷裡,薛柏手上都是血。
溫白羽蹲下來,掐住子車的下巴,讓他張/開嘴,然後把不死藥頂了進去。
子車喉/嚨裡發出“呃”的一聲輕響,似乎感覺到什麼東西順著嗓子嚥了下去,從嗓子到胃裡,一下溫暖起來,胸口的傷口立刻快速的止血結痂<script typ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