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車第一個反現了,震/驚的盯著這個花紋,說:“這是……這和我義/父身上的一模一樣,連位置都差不多,不過義/父身上的顏色很深,沒有這麼淡。”
他一說話,奚遲突然站起來,三兩下扒/開鍾簡的衣服,頓時就看到鍾簡的胸口也有一個淡淡的火焰花紋。
奚遲皺眉說:“不好,剛才那四個鈴鐺,裡面都有蠱蟲。”
溫白羽說:“那現在怎麼辦?要把蠱蟲弄出來?”
万俟景侯沒有立刻說話,奚遲也沒有說話,兩個人都是皺著眉,表情很陰霾。
溫白羽坐起身來,這裡面雖然不下雪,但是也冷得厲害,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万俟景侯下手太狠了,他的扣子崩了好幾個,不過幸好羽絨服的拉鎖沒壞,還能繫上。
万俟景侯沉默了良久,說:“一般只有下蠱的人才能解蠱,蠱蟲不像其他蟲子,不能強/硬的把它挖出來。”
奚遲沒有說話,但是看臉色,估計万俟景侯說的很正確,這是個非常棘手的問題。
溫白羽說:“那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鍾簡似乎也知道蠱蟲的厲害,最主要關於蠱蟲的記錄一般都非常少,充滿了神秘性,所以到底怎麼養蠱,怎麼破/解,他們都知之甚少<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万俟景侯看著溫白羽,突然說:“還有一個辦法,或許能用。”
溫白羽說:“是什麼?”
万俟景侯說:“養蠱都會有一個蠱母,他們會把帶毒的蠱蟲放在一個罐子裡,然後封閉起來,等開罐的時候,只剩下一個蟲子就是蠱母,這種蠱蟲為了活下去,吃掉了其他蠱蟲,無論是毒性還是能力都是最強的。”
溫白羽說:“啊我知道了,其他蠱蟲一定害怕這個蠱母!”
万俟景侯點頭,說:“這是唯一一個辦法。”
奚遲說:“但是這種蠱蟲已經這麼厲害了,蠱母不知道是什麼樣。”
鍾簡拍了拍奚遲肩膀,似乎在安慰他,說:“沒關係,蠱蟲進入我們身/體的時間還短,還有時間,或許有其他辦法。”
万俟景侯站起來,說:“別耽誤時間了,走吧。”
溫白羽趕緊跟著站起來,他一從地上站起來,頓時有些頭暈,就跟蹲的時候太久似的,有點大腦供血不足。
溫白羽一晃,万俟景侯立刻伸手接住他,說:“還能走嗎?”
溫白羽擺手說:“沒事,只是頭暈了一下。”
万俟景侯扶著他,子車拿出揹包裡帶的筆和本,開始記錄各個陵室的樣子,然後拿出手/機來又拍了照片。
這是一座非常宏偉的陵墓,陽面建築簡直是一座宮殿,祭臺非常大,一座宏偉的燭龍雕像,旁邊供奉了許多東西,兩個大鼎,鼎的旁邊跪拜了許多人甬,万俟景侯伸手捏了捏,說:“實心的。”
溫白羽頓時鬆了一口氣。
看起來這座陵廟挺正常的,完全沒有詭異的地方,他們剛要離開去找別的地方,子車突然頓了一下,說:“這有記號。”
眾人趕緊圍攏過去,果然看到鼎身上有一個小小的記號。
溫白羽說:“也是你義/父的?”
子車說:“像是,但是也有些年頭了。”
大家的第一反應是鼎立有東西,万俟景侯走過去,探頭看了一眼。
溫白羽好奇的說:“裡面是什麼?”
万俟景侯搖頭,說:“是空的,而且看鼎身的高度,也不可能有夾層。”
他說著,又看了一眼對面的大鼎,裡面也是空的。
溫白羽說:“我知道了,這個鼎一定是機/關,轉動試試看,或者搬開。”
大鼎非常重,眾人合力推了幾下,別說搬不動,就是轉也轉不動,底下好像和地面是砌死的。
溫白羽納悶的說:“那是什麼意思,在這裡留個標記幹什麼?”
眾人一時間都看著這個標記沉默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奚遲說:“會不會是薛柏留錯了?”
子車搖頭,說:“義/父的性格謹慎,沒有必要的事情絕對不會去做。”
溫白羽摸/著下巴,說:“他在這裡留一個標記,說明下次來的時候有用,就像永生路的標記一樣,證明那件東西還在那裡,是提示或者……警示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