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緊抱住万俟景侯的後背,雙/腿打顫,差點跪在地上,万俟景侯反覆親/吻他的嘴唇,啜/著他的舌/頭,從他的嘴唇一直親到溫白羽的脖子,用牙齒輕輕/咬著溫白羽的喉結。
溫白羽腦子裡警鈴大作,手臂又軟又麻,幾乎推不動万俟景侯,說:“等等,等等……夠了……”
万俟景侯親了親溫白羽的眼睛,聲音沙啞,充滿了欲/望,說:“一點兒也不夠。”
溫白羽用餘光瞥了一眼眾人,其他人都咳嗽著,眼睛裡充滿了好奇,仔細的觀察著翻板後面的墓道,正“專心”的研究著這塊的墓道,但是和溫白羽一樣,也是用餘光看著他們。
溫白羽臉紅到要爆/炸了,粗喘著氣,舌/頭還在發/麻,感覺都伸不直,小聲說:“出去再說,這裡人太多了。”
万俟景侯親了親溫白羽的耳朵,低沉的笑了一聲,說:“聽你的。”
太蘇了……
溫白羽要暈過去了。
万俟景侯扶著溫白羽站起來,溫白羽試了兩起,終於放棄了,因為剛才吻得太激烈了,溫白羽現在雙/腿發軟,有點類似於發/麻的感覺,雙/腿打顫根本站不起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万俟景侯只是笑眯眯的注視著溫白羽,溫白羽根本無/地/自/容了,好像從墓道跳出去啊,或者乾脆給他條地縫讓他鑽進去。
其他人全都在檢/查這條突然出現的墓道,這條墓道他們之前沒有發現,映象抓著溫白羽是從翻板進來的,不過其餘的人就不是從翻板進來的,因為當時情況緊急,万俟景侯發現溫白羽不見了,情緒非常暴怒,他們沒有找到翻板具體在哪個部位,而是直接砸牆進來的……
溫白羽坐著,把醫藥包拽過來,剛才就是要給万俟景侯包紮手上的傷口,現在還要處理一下胸口的瘀傷。
万俟景侯就坐在他旁邊,老老實實的坐著,溫白羽先給万俟景侯的手指消毒,剛才纏鬥了那麼長時間,万俟景侯的手指上都是土渣子。
清理消毒之後,再給他包上紗布,因為是右手,為了活動比較靈活,所以溫白羽沒有給他包成一個粽子,而是給万俟景侯每個手指都包紮了一下,看起來有點像護指,万俟景侯的手指本身就又長又漂亮,這麼一包紮就更加突出了手指,感覺手指蘇的不能忍了。
秦老闆一轉頭,頓時笑起來,說:“景爺怎麼變成木乃伊了?”
溫白羽白了一眼秦老闆,覺得秦老闆真沒品味,這怎麼是木乃伊呢,万俟景侯的手指包上紗布明明那麼蘇。
處理了手指上的傷口,溫白羽又給万俟景侯的胸口上抹點去瘀傷的藥。
溫白羽扒/開噴霧的蓋子,搖了搖瓶子,然後衝著万俟景侯的胸口噴了一下,“呲——”一聲,万俟景侯的胸口剛剛落了汗,一下噴上噴霧,又變的亮晶晶的,看起來應該手/感不錯。
溫白羽這麼想著,嗓子裡“咕嘟”一聲,嚥了一口唾沫,藉著上藥的名頭,伸手摸了摸万俟景侯的胸口。
万俟景侯突然一把抓/住溫白羽的手,眼神非常陰沉,溫白羽還以為怎麼了,万俟景侯用一種風雨欲來的目光緊緊盯著溫白羽,說:“再摸/我現在就幹翻你了。”
溫白羽:“……”
溫白羽心裡偷偷慰問了一下万俟景侯的大/爺,但是不知道万俟景侯有沒有大/爺。
万俟景侯仍然抓/住溫白羽的手,說:“白羽……”
溫白羽見他吞吞吐吐的,說:“幹嗎?”
万俟景侯神色有些消沉,說:“白羽,只看著我一個人可以嗎?”
溫白羽眼皮一跳,說:“你不會告訴我,還有你的映象吧?到底有多少個?”
万俟景侯也是眼皮一跳,說:“沒有,應該就一個,我那天就發現了。”
溫白羽笑眯眯的說:“原來你怕我被拐跑了啊?說的也是,反正長得都一模一樣……哎臥/槽!”
溫白羽還沒說完,已經被万俟景侯壓倒在地上,溫白羽只是逗他玩的,結果付出了慘重的代價,等万俟景侯吻完了,溫白羽下面成功的一柱擎天了,然而万俟景侯這個時候慢條條的站起來,伸手將溫白羽也拉起來,說:“咱們該上路了。”
溫白羽:“……”
溫白羽發誓,万俟景侯絕對是小心眼兒,他肯定是故意的,溫白羽下面特別有感覺,但是為了不被人發現,只能夾/著腿走路,看起來樣子特別彆扭<scr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