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開秦老闆和左明休都暗暗地在做準備,就等映象衝上來之後,暗中幫一把万俟景侯。
不過看來這完全是多餘的。
万俟景侯倒在地上,映象快速的衝過來,就在他志得意滿的時候,卻見眼前一下發暈,地上的万俟景侯猛地一躍,雙/腿快速的抬起,兩條大長/腿猛地箭住映象的脖子,“嘎巴”一聲,万俟景侯突然凌空一轉,整個身/體在空中轉了一圈,隨即是“咚!!!”的一聲巨響,映象已經被万俟景侯剪在地上。
現在的趨勢一下就反了,万俟景侯雙/腿剪著映象的脖子,映象猛地抬手掙扎,万俟景侯的手一揚,在一瞬間,就聽到“啊啊啊啊啊”的吼聲,万俟景侯手中的打神/鞭已經一下扎穿了映象的手腕,將他的手釘在了地上。
眾人“嗬——”的抽/了一口氣,都感覺手腕有點疼,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手腕。
映象的手腕在一瞬間變成了慘白的石膏色,石膏色還在慢慢的向上蔓延,不斷的延伸起來,一下就蔓延到映象的脖子。
映象露/出淒厲瘋狂的表情,說:“不!!不!!我才是唯一的万俟景侯!!!”
万俟景侯“唰——”的一下將打神/鞭拔起來,眯著一雙火紅的眼睛,盯著地上的映象,語氣陰森森的,用沙啞暴/虐的聲音說:“讓我教教你,真正的万俟景侯現在應該怎麼做。”
他說著,手一揚,猛地將打神/鞭第二次落下來,就聽“嚓——!”的一聲巨響,打神/鞭是鈍頭,竟然被万俟景侯一把插/進了映象的胸口裡。
映象一下就不動了,全身變成了石膏狀,隨著万俟景侯手腕一抖,快速的拔/出打神/鞭,地上的石膏頓時變成了一堆的粉末,“譁……”一聲就散落了一地。
眾人剛剛摸過了手腕,忽然又覺得胸口有點疼,趕緊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万俟景侯喘著粗氣,能看到他的胸口在快速起伏,從地上慢慢站起來,抖了一下打神/鞭,將上面白色的粉末抖下去,然後回身走回來。
他的眼睛依然是火紅色的,因為剛才激烈的纏鬥,臉上有一些汗水,熱汗從臉上滾下來,劃過他性/感的嘴唇,順著脖子上的喉結,滑/進緊扣的衣領子裡,黑色的衣領已經被汗水溼/透了。
万俟景侯因為熱,一邊走過來,一邊單手解/開第一第二個釦子,脖子鎖骨和一片胸口立刻顯露/出來,充滿肌肉的胸口上也全是熱汗,不斷的起伏著,在營地燈的照耀下,汗水發著光,閃的溫白羽心直慌<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万俟景侯一揚手,把打神/鞭扔給左明休,說:“多謝。”
左明休點了點頭,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打神/鞭,然後把打神/鞭又插回腰間。
溫白羽趕緊衝上去,一時間也忘了後面的眾人,伸手就扒/開万俟景侯的衣服,本身已經解/開兩個釦子了,現在又被溫白羽急切的扒/開了兩個釦子,連腹肌都露/出來了,流暢的腹肌上也佈滿了熱汗,如果這個時候去撫/摸,一定是滑膩膩,熱/乎/乎的感覺。
溫白羽一扒/開他的衣服,立刻看到万俟景侯的胸口上有一個非常大的青印,印記一下就青了,而且有點紫黑的趨勢,映象那一腳踹的好像不輕。
万俟景侯握住溫白羽的手,他的手心裡全是熱汗,燙的溫白羽一激靈,說:“沒事,剛才是假摔的。”
溫白羽一陣無語,說:“你以為自己踢足球啊還假摔,你看看胸口這麼大一塊瘀傷,肯定都要內傷了。”
万俟景侯卻笑了一聲,用低沉的嗓音,喘著粗氣,說:“白羽,我現在想吻你。”
溫白羽:“……”
溫白羽臉上有些發紅,腦子裡開始炸煙花,一朵兩朵三朵,好幾朵煙花飛上了天。
万俟景侯忽然伸手摟住溫白羽,一手扣住他的腰,一手托住他的脖頸,溫白羽立刻貼在万俟景侯的胸膛上,全是熱汗,還敞胸露懷的胸膛上,雖然隔著自己的衣服,但是溫白羽還是能感覺到,万俟景侯的熱汗燙的要命,把自己的衣服都要燙壞了,而且自己的衣服已經溼/透了……
溫白羽的嘴唇貼在万俟景侯的嘴唇上,燙的哆嗦了一下,万俟景侯的動作非常粗/暴,緊緊摟著他,舌/頭一下就頂/進來,席捲著溫白羽的唇/舌,只是幾秒時間,溫白羽頓時感覺到自己的舌/頭和舌根已經被啜的發/麻發酸了,腦袋裡“嗡嗡”直響,已經不能用鼻子呼吸了。
溫白羽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