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黑羽毛,黑羽毛伸出食指,笑著輕輕擦了一下自己的嘴唇,七篤的眼神一下就沉下來了,呼吸都粗重了。
黑羽毛說:“還想喝?”
七篤立刻使勁點頭。
黑羽毛真的又拿起瓶子喝了一口水,然後再一次吻上了七篤的嘴唇,這回兩個人都聞得氣喘吁吁,七篤呼吸粗重的在黑羽毛身上亂/摸,不過並不敢做什麼,一下一下的舔/著黑羽毛的嘴唇,就怕黑羽毛生氣。
溫白羽揉了揉額角,心裡大喊著,快收了這個妖孽!
窮奇喝了綠色的液/體,背上的花紋真的消失了,不過他還有其他傷口,明鬼將帶出來的藍色花朵研磨碎了,弄成藍色的漿液,帶著窮奇進了帳篷。
明鬼把窮奇衣服脫了,然後把藍色的漿液摸在他身上,因為窮奇還在生氣剛才明鬼算計他,所以一點兒也不老實,並不好好躺著,翻來翻去的。
明鬼起初頭疼,後來呼吸有些粗重,畢竟窮奇沒穿衣服,古銅色的面板在營地燈的照耀下,顯得光滑而性/感,窮奇身上肌肉很多,但是並不覺得糾結,反而有一種蠱惑性的性/感<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明鬼忍著衝上來的燥熱,說:“老實點。”
窮奇見他沉著臉,還以為明鬼生氣了,他就是要讓明鬼生氣,於是變本加厲的來回鬧騰,明鬼忍著一頭熱汗,終於把窮奇身上有花毒的地方都塗上了漿液,隨即冷笑了一聲。
窮奇心裡一驚,猛然想到每次死人臉這麼笑,都是想用針扎自己的前兆!
窮奇突然一躍而起,矯健的就想要爬出帳篷,明鬼一把按住他,雙/腿一夾就坐在了窮奇背上,然後脫/下了自己上衣,別看明鬼看起來有些斯文,但是脫/下衣服之後非常有料,身上的肌肉很多。
窮奇被他壓住,根本沒辦法動,喊著:“死人臉你幹什麼!”
明鬼笑著說:“怎麼,沒穿衣服就想跑出去?”
窮奇因為害怕死人臉扎他,哪管穿不/穿衣服,結果還沒說出話來,突然“嗬——”了一聲,說:“什……麼,什麼東西,好涼……”
明鬼笑著說:“漿液還有一點兒,不用可惜了,我看看你這裡面有沒有傷口?”
窮奇臉上一紅,古銅色的面板也泛起一陣淡紅,大罵著:“死人臉你死開!別弄我,太涼了,好難受。”
明鬼已經從窮奇身上起來,按住他的後背,不讓人逃跑,笑著說:“嘴巴還不老實?這個時候應該說舒服。”
眾人在外面燒火做飯,溫白羽見明鬼和窮奇進去半天沒出來,還以為傷口的毒不好弄,結果就聽到窮奇的大喊聲,立刻老臉通紅,帳篷實在太不隔音了……
眾人都解了毒,綠色的漿液雖然不好喝,但是非常管用,溫白羽身上的綠色花紋已經退下去了,這裡面他算是中毒比較輕的,退下去的也快。
溫白羽捲起袖子看了看,已經沒有綠色的花紋了。
謝麟閬臉色也好了不少,之前看到謝麟閬的時候,總是非常虛弱的樣子,謝麟閬雖然身材高大,但是臉色想來蒼白,嘴唇也沒有血色,有一種憂鬱的感覺,不過現在謝麟閬的臉色一下就好了不少。
謝麟閬卻高興不起來,謝衍情況不是太好,嗓子裡還卡著東西,眾人小心翼翼的用鑷子把謝衍嘴裡的玉蟬取了出來,玉蟬已經被血泡成了紅色,果然一從嗓子裡取出來,遇到空氣,突然就燃/燒了起來。
因為大家都有準備,立刻將燃/燒的玉蟬丟盡了水裡。
謝衍發出“嗬——”的一聲,謝麟閬趕緊把他抱起來,讓他側著身/體,謝衍嗓子裡一抖,“哇”的吐出一大口血來。
謝衍吐出來血之後,胸口急促的起伏,謝麟閬有一陣緊張,給謝衍擦掉嘴邊的血跡,說:“謝衍,感覺還好嗎?”
謝衍點了點頭,嗓子因為讓玉蟬刮破了,聲音還是非常沙啞,虛弱的說:“已經沒事了,好多了……”
謝衍說著,又有些昏昏欲睡,吃了一些流食,很快又睡過去了。
謝衍因為沒有檮杌木牌,非常的虛弱,臉色也不好看<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溫白羽見謝麟閬一晚上都非常擔心的樣子,對駱祁鋒說:“你有沒有什麼好辦法?謝衍以後不會都要這麼虛弱下去吧?”
謝麟閬聽到溫白羽的話,下意識的抬頭看向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