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万俟景侯也看了看四周,齊三爺笑了一聲,說:“當然眼熟,咱們來過這裡,還記得那口井嗎?再往前走幾步,就是那口井了。”
溫白羽心裡一跳,想起了謝瘋/子說的話,要想進入那個地方,就必須從井口進去,不過西王母國的墓葬已經落下了千斤閘,到底要怎麼走,才能從墓葬走到井裡,已經沒人知道了。
眾人都跑了出來,雖然外面是滿天的黃沙,但是心情真的溢於言表,猛吸了兩口空氣,空氣中一股沙子味,但是也比墓葬裡的屍臭強得多。
他們逃出來的時候,已經天黑了,大家趕緊找了個地方搭帳篷,用最短的時間把帳篷紮起來。
万俟景侯把駱祁鋒交給他的瓶子拿出來,裡面是綠色的液/體,用來解檮杌毒的,万俟景侯把液/體倒出來,分成幾份,交給中毒的人。
大家在爬下檮杌樹的時候,或多或少都中毒了,幸好這些液/體很多,但是看起來綠油油的,實在有點難以下嚥的感覺。
明鬼最先喝了,窮奇瞪著眼睛問他,說:“什麼味道的?”
明鬼想了想,說:“蛇羹味道的。”
窮奇一聽,眼睛都亮了,說:“這麼好喝!”
明鬼笑了一下,點點頭。
窮奇根本沒看出明鬼一副戲謔的模樣,信以為真了,一口悶了碗裡的綠色液/體。
窮奇的眼睛隨即瞪大,就像兩個大鈴鐺,“嘔——”了一聲,差點吐出來,明鬼這個時候慢條斯理的拿出金針,紮在窮奇身上,窮奇一下就吐不出來了,“咕嘟”一聲,全都嚥了下去。
隨即兩個大鈴鐺一樣的眼睛,一下充滿了眼淚,溫白羽差點笑出來,窮奇流眼淚他還是第一次見。
窮奇一邊吐著舌/頭,一邊扇著風,說:“好辣!好辣……什麼蛇羹!蛇羹如果這麼難喝,我就再也不吃蛇羹了!死人臉,你這個大騙子!”
溫白羽也嚐了嚐,確實難以下嚥的味道,一股酸辣刺/激的味道,喝下去之後舌根都麻了,辣味縈繞在舌/尖上,久久都退不下去。
万俟景侯趕緊遞來了一瓶水,說:“喝點白水。”
溫白羽接過去,喝了好幾大口,使勁漱口,這才把嘴裡的味道全都衝了下去。
万俟景侯笑著說:“這麼難喝?”
溫白羽點頭說:“難喝死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万俟景侯見溫白羽的眼睛也紅了,雖然知道是生理淚,不過看到溫白羽眼圈發紅,眼睛裡喊著水光的樣子,還是很讓万俟景侯興/奮的。
万俟景侯親了親他的眼睛,說:“你連兒子都不如。”
溫白羽一抬頭,就看到他家小黑把綠色的液/體喝了,臉上根本沒什麼表情,也沒有難喝的表示,好像喝的就是一碗白開水……
倒是七篤,喝了之後吐著舌/頭,其實溫白羽嚴重懷疑七篤和窮奇是一個種/族的,兩個人都跟大狗一樣。
七篤皺著眉,臉都擠到了一起,這綠色的液/體的確難喝到了極點,而且七篤平時喜歡吃肉,喜歡吃甜食,這種味道對他來說簡直難以忍受。
七篤伸著舌/頭,黑羽毛遞過去一瓶白水,七篤一雙藍色的眼睛熠熠生輝,裡面全是感動,剛要伸手去接,結果黑羽毛就笑了一聲,手一動,瓶子又被黑羽毛收了回去。
七篤瞪大了眼睛,眼巴巴的看著黑羽毛,就見黑羽毛突然揚起瓶子,自己把水喝了,七篤的眼神簡直就是被拋棄的大型犬,鼻子一動一動的,眼巴巴的看著黑羽毛喝水,但是又忠犬到不行,也不去拿別的水,就盯著黑羽毛喝水。
溫白羽實在看不過去,他家小黑簡直一點好的都沒遺傳,性格比万俟景侯還要惡劣,溫白羽剛要拿一瓶白水給七篤喝,結果就被万俟景侯拽住了。
万俟景侯說:“別過去,吃點東西?”
原來万俟景侯讓溫白羽別過去,是有道理,因為万俟景侯還挺了解他家兒子惡劣的興趣的。
就見黑羽毛喝了一口水,然後突然按住七篤的後脖子,兩個人的嘴唇立刻貼在一起,黑羽毛把自己嘴裡的水全都渡了過去,七篤連忙吞嚥,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感覺水的味道都變得甘甜了。
七篤似乎沒喝夠水,死死抱著黑羽毛,舌/頭頂出去,在黑羽毛的口腔裡來回的舔,獠牙張著,輕輕的啃著黑羽毛的嘴唇。
黑羽毛笑了一下,很快就離開了七篤,七篤眼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