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羽毛看見站在一邊的七篤,七篤並沒有太多中毒的跡象,也不像其他人中毒之後立刻虛弱下來,但是他的情緒非常不穩定。
黑羽毛看向七篤,衝他招了招手,七篤靠著樹幹使勁嚥下一口唾沫,鎮定了一下氣息,才跑過去,眼巴巴的看著黑羽毛。
黑羽毛側頭看了看七篤脖子上被蜘蛛叮咬的痕跡,因為進沙漠有些天了,七篤的頭髮長得很快,下面已經有點長了,擋住了被叮咬的痕跡。
黑羽毛伸出手來,將他下面的碎髮撥/開,手指蹭到了他的脖子,七篤立刻發出“嗬——”的一聲<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黑羽毛說:“疼了?”
七篤立刻搖頭。
黑羽毛抓/住他的肩膀,說:“轉過去。”
七篤立刻聽話的把身/體背過去,背對著黑羽毛站著,黑羽毛的手還搭在七篤的肩膀上,突然低了一些頭。
七篤立刻發出“嗬——!”的一聲,嗓子連續的滑/動著,胸口快速的起伏,後脖子上的傷口本身火/辣辣的疼,有點強烈的灼燒感覺,黑羽毛竟然伸出舌/頭輕輕/舔/著他的傷口。
七篤沒感覺到疼,卻感覺有一種莫名的血液,全都集中到下/身去了,脹的七篤非常難受,眼睛的顏色越來越深,越來越深,猛地回身抱住了黑羽毛。
黑羽毛撞見他深藍色的眼睛,眯眼笑著說:“傷口還沒好,轉過去。”
七篤粗重的喘著氣,張/開嘴巴,露/出獠牙,想要和黑羽毛接/吻,黑羽毛卻仰起頭來,七篤的焦躁的吻就落在黑羽毛的下巴上,根本沒有辦法,讓七篤更加急躁起來。
黑羽毛說:“噓——聽話,轉過去,我看看你的傷口。”
七篤喘著粗氣,但是仍然沒有辦法,獠牙顫/抖著咬著自己嘴唇,剋制著躁動,老實的轉過身去,低下頭來,讓黑羽毛看自己脖子上的傷口。
傷口已經消腫了,開始癒合,七篤之前因為常年不見陽光,一直鎖在墓葬之中,所以面板很白,但是這幾個月跟著溫白羽和万俟景侯到處跑,再加上七篤好動,面板已經開始有點小麥色。
黑羽毛定眼看著那小麥色的面板,已經完全消腫了,脖子上好像沒有受過傷一樣,黑羽毛又低下頭,伸出舌/頭在他脖子上來回的舔/吻著,偶爾吸幾下。
七篤身/體發/顫,呼吸越來越粗,嗓子裡甚至有低吼的聲音,但是始終沒有動一下,老實的揹著身。
黑羽毛這個時候才眯眼笑著,伸手扳過七篤的下巴,看著七篤深藍色的眼睛,說:“好了。”
七篤眼巴巴的看著黑羽毛,張/開嘴來,伸出舌/頭,舔/著自己的獠牙,獠牙上全是血,嘴唇上也全是血,肯定是剛才自己咬的。
七篤剛一伸出舌/頭,黑羽毛就張/開嘴,含/住了他的舌/頭,七篤瞪大了眼睛,一雙狹長的狼眼,竟然瞪得跟核桃似的,有些不可置信,兩個人的舌/頭互相撩/撥著,互相糾纏著,七篤的呼吸越來越重,伸手去拽黑羽毛的頭髮,把他的頭髮死死握在手裡,來回的在掌心裡揉/搓,嘴裡發出“哈——哈——”的聲音。
黑羽毛的舌/頭一退出去,七篤的舌/頭就追上來,不過只是輕輕/舔/了兩下黑羽毛的嘴唇,就老老實實的不動了,盯著黑羽毛的眼睛看,手裡還揉/搓/著他的頭髮。
黑羽毛似乎很滿意七篤的聽話,伸手揉/著他的頭髮。
溫白羽正給人處理著傷口,突然聽到了奇怪的聲音,回頭一看,頓時頭都大了,腦袋裡“咚咚咚”的跳,只見黑羽毛和七篤抱在一起,兩個人正在接/吻,而且打得還挺火/熱。
溫白羽揉了揉自己的額角,趕緊處理著手下的傷口<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等全都處理好了,眾人圍坐在一起,把火堆又點上,都不敢再睡覺了,溫白羽對明鬼說:“你怎麼惹來這麼多蜘蛛?”
明鬼嘆口氣,原來是他們在營地走散了之後,明鬼一直在找其他人,但是並沒有發現任何人,他朝著西北方向走,想看看能不能和大部/隊匯合,但是一直沒有回合,就在這個不遠的地方,有一座廟,廟很奇怪,不是藏傳,也不是佛教,也不是道觀,看起來應該是祖廟一類的地方,四周全是骷髏牆,明鬼進去之後,踩了一塊地磚,地磚一塌陷,裡面湧/出來無數的蜘蛛。
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