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明明看到其中一個石雕有記號的,所以也沒有特意去記石雕到底長什麼樣子。
溫白羽蹲下來,摸了摸石雕的基座,上面有明顯的的劃痕,旁邊的石雕基座上也有劃痕,所有的石雕基座上,全都有劃痕!
溫白羽詫異的說:“有人來過這裡,而且把所有的記號都毀了?他不想讓我們下去?”
眾人站在狂風之中,天色一點點亮起來,太陽昇起來之後,立刻就暖和起來,起碼氣溫不在零下二三十度了,然而眾人此刻卻有些出汗。
就在剛剛他們休息的時候,也就一個多小時左右,有人來過這裡,而且把他們的記號全都抹掉了,為了保險起見,這個人還把所有的石雕基座都颳了一遍,讓人看不出來到底是哪個。
這裡這麼多石雕,溫白羽使勁推了幾下,好像都可以挪開,說不定其他事陷阱。
溫白羽說:“怎麼辦?現在該走哪條?”
万俟景侯看著這群石雕,目光轉了轉,閉氣眼睛,似乎在冥想,突然說:“這個<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他說著,指了其中一個石雕,溫白羽已經不記得那個石雕長什麼樣子了,看什麼都覺得像,但是是万俟景侯說的,溫白羽自然深信不疑。
万俟景侯將石雕推開,眾人往下一看,是一個非常深的地洞,如果要下去,肯定要用繩子,但是秦珮什麼都沒帶就出去了,也沒有繩子。
羅開往下看了看,說:“秦珮沒有工具,沒有補給,真的會下去嗎?”
秦老闆眯著眼睛往下看,從揹包裡拿出一個熒光棒折亮,然後扔下去,地洞並不太深,但是看起來四米左右,如果從這跳下去,幸/運的摔斷胳膊和腿,或者幾根肋骨,不幸的頭先著地,別看是四米,那也必死無疑了。
秦老闆說:“我弟/弟的性格我瞭解,他這個人就是牛脾氣,很可能下去。”
羅開說:“我出來的時候,這些石像就都有劃痕了,你弟/弟出來的時候,怎麼辨認哪條是對的?這裡這麼多,咱們能選出一條對的,你弟/弟要怎麼選?”
他一說話,眾人都踟躕了,這確實是一個問題,到底是誰在背後暗藏著,把他們的記號全都刮掉了?
按照羅開的說法,他出來的時候就已經沒有記號了,那這個背後的人動手很快,幾乎是在他們發現記號回去之後,就立刻動手了。
魏囚水蹲下來,摸了摸地上的伏沙,撥/開伏沙,就看到地上有幾道抓痕,說:“你們看。”
地上有抓痕,不過被伏沙給掩蓋住了,抓痕很新,只憑這些抓痕的話,確定不了到底是齊三爺他們留下來的,還是秦珮留下來的。
可是地上還有血跡,抓痕裡藏著血跡,血跡很新鮮,眾人一看,頓時就確信了,秦珮的確下去了。
溫白羽皺眉的看著這些抓痕,說:“這不對勁啊,秦珮如果要爬下來,沒有道理留下這麼多凌/亂的抓痕。”
万俟景侯淡淡的說:“除非,是有人推他下去,秦珮在掙扎。”
他一說話,秦老闆腦子裡“嗡——”的一聲,說:“走,咱們快下去看看!”
眾人在揹包裡翻了翻,找到了一根繩索,但是隻有一根,這樣的話必須依次下去。
秦老闆把繩索搶過來,說:“我先下去!”
羅開攔著他,說:“襲/擊秦珮的人或許就在下面,還是我先吧。”
秦老闆嘴唇哆嗦了一下,看著羅開寶藍色的眼睛,因為天亮的緣故,寶藍色的眼睛已經不是那麼明顯了,卻依然很深邃,看的秦老闆心臟一跳。
羅開抓/住繩子,綁在自己腰上,万俟景侯將另外的一頭綁在石雕上,因為石雕是活動的,眾人合力把石雕推到旁邊的斷牆後面卡起來,避免被墜下去。
羅開很快地往洞裡一跳,他的動作特別迅猛,立刻陷入了黑/暗中,眾人都屏住呼吸,有些緊張的看著地洞,羅開進去之後,沒一會兒就沒入黑/暗之中,這個時候秦老闆才從緊張中驚醒,趕緊拿出手電往下照,四米左右的距離,應該能看的依稀<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秦老闆用手電一晃,立刻“嗬——”了一聲,身/體一晃,差點坐倒在地上,溫白羽伸手一託,托住秦老闆的後腰,說:“怎麼了?”
他說著,探頭一看,頓時也“嗬——”了一聲,地洞裡沒有羅開,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