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我還有事情沒辦完。”
魏囚水冷笑一聲,臉色比天氣還冷,說:“辦什麼事情?小孩子過家家嗎?你兩隻腳都成這樣,還怎麼走下去?讓人揹著你嗎?”
秦珮聽魏囚水態度一下差下來,他可是典型的吃軟不吃硬的人,立刻就發/怒了,瞪著眼睛說:“憑什麼我就是過家家!你少瞧不起人我告訴你!沒你我一樣活!我就算爬,我也能自己爬到!魏囚水,你大/爺!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秦珮說著,突然站起來,因為兩隻腳都受傷了,很快“嘭”一下又栽倒在地上,但是剛才溫白羽給他治療過了,秦珮的腳腕也好的差不多,就是有點傷筋動骨,肯定不能立刻癒合。
秦珮從地上快速的爬起來,魏囚水正冷眼看著他這個小少爺有多少能耐,秦珮一股氣衝上腦袋頂,也不顧腳疼,飛快的衝出了殘垣斷戟的房屋。
秦老闆一下就站起來了,說:“秦珮!秦珮!”
秦珮根本就像沒聽見一樣,直接就跑了,一下扎進黑/暗之中,眾人一時之間只能聽到外面狂風的怒吼聲,秦珮的身影和聲音都不見了。
秦老闆有些著急,羅開看著秦珮跑出去,轉頭對魏囚水說:“魏哥,你知道老闆的脾氣的,怎麼老跟他嗆著,你們倆一小時不吵架,我就要去廟裡剃度了!”
魏囚水黑著臉,說:“去把他找回來。”
羅開指著自己,說:“為什麼我去?你自己惹得你去。”
魏囚水還是黑著臉,也不說話,也不動,就看著正在燃/燒的火苗,眼睛裡一片複雜。
羅開站起來,說:“算了算了,誰讓他是我小舅子呢?”
秦老闆立刻瞪向他,說:“你說什麼?”
羅開笑眯眯的說:“我說我去找/人,放心吧,你弟/弟他受傷了,跑不遠的,我馬上把他找回來。”
羅開說著就出去了,溫白羽本身困得要死,這會兒也沒困勁了,心想著他們真是能折騰,秦珮也真是倔脾氣,骨頭都受傷了,還往外跑,幸好剛才他和万俟景侯已經檢/查了一遍周圍,什麼東西都沒有。
過了會兒,溫白羽有些昏昏欲睡,實在堅持不住了,就靠著万俟景侯睡著了,睡了一會兒,猛地就醒過來,看了看天色,還沒有天亮,不過時間已經不算早了,只是冬天天亮的都晚,現在外面還一片漆黑,不過已經有了要天亮的趨勢,房頂露/出的天空中帶著濃濃的壓抑感。
溫白羽眯著眼睛,看著灌風的房頂,總覺得要下雪了,而且下的還不小<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溫白羽醒了一會兒盹,然後目光轉了一圈,發現大家除了七篤和小傢伙們,大家都醒著,而且臉色陰沉。
溫白羽一愣,羅開和秦珮還沒回來?
溫白羽坐起來,說:“人還沒回來嗎?”
魏囚水始終沒說話,氣罐已經燃/燒光了,爐具擺在地上,剛才秦珮抱著的那個熱水瓶,已經凍成了冰坨,粘在地上,一動不動的。
秦老闆則是臉色陰沉的點了點頭。
溫白羽說:“不對啊,這外面就那麼大一點兒地方,秦珮能跑到哪裡去?”
秦老闆站起來,說:“我去看看。”
他說著,正要往外走,一個人影迎面衝上來,正是羅開,羅開一臉的熱汗,跑的呼哧帶喘,說:“不好了,秦珮不見了!”
秦老闆立刻緊張起來,說:“什麼叫不見了?!”
羅開說:“我找遍了,但是沒找到秦珮,難道秦珮出了古城去?”
秦老闆急的不行,左右看了看,抓起地上的行李背在背上,說:“我去找他。”
溫白羽說:“等等,羅開你找了那個地洞嗎?”
羅開說:“你們之前說的地洞嗎?我沒發現,在哪裡?”
溫白羽說:“秦珮這種性格,說不準會進地洞,要比咱們先一步。”
眾人一時間都坐不住了,連魏囚水也坐不住了,站起來,說:“去找找。”
大家全都醒過來,背上行李,馬上就出發了,剛才從秦珮衝出去,到現在,已經小一個小時了。
溫白羽和万俟景侯領著眾人到了那群石雕附近,但是仔細一看,竟然有點傻眼,溫白羽驚訝的發現這些石雕上面,根本就沒有記號!
所有的石雕都非常相似,如果說不同點,只有風化的不一樣了,但是這種不同點因為沒有規律可言,根本記不住,他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