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淚了,比洋蔥還管用。
蠍子紛紛往後退,僵持了一會兒,就順著巖壁紛紛往上爬,似乎不敢下來。
而那粽子不在乎這種味道,立刻焦躁的“咯咯”大叫好幾聲,在建木樹枝上爬來爬去。
他一爬,就牽動了樹枝,裡面的屍體被樹枝一晃,關楠立刻“唔”的一聲,身/體彈跳了一下,胸口的血湧/出來更多,那樹枝似乎在關楠的身/體裡做了一下拉鋸,疼的關楠一激靈,立刻從半昏迷狀態疼醒了。
他張/開眼睛,大口呼吸著,眼淚斷了線的流/出來,眼眶一片通紅,眼睛已經腫了,嗆得想要咳嗽。
血髓輕輕給他擦著臉,說:“忍一下,一下就好了。”
溫白羽說:“先把粽子解決,別讓他再晃樹枝了。”
血髓抬頭看了一眼,“唰——”的一聲,身後伸出無數條蔓藤,快速的捲過去。
粽子被蔓藤一打,立刻快速的往上爬,樹枝“嘩啦啦”的作響,關楠的身/體幾乎要蜷縮在一起,神/智有些迷糊,嘴裡喃喃的說:“好疼……”
血髓聽他這樣說,心裡有些暴躁,粽子的反應很快,蔓藤捲過去,粽子快速的爬開,一直牽動著樹枝,這無疑是給關楠上酷/刑。
万俟景侯看了看建木樹枝,對於現在的體型來說,建木的樹枝還是很高大的。
万俟景侯看了一眼掛在樹枝上的蔓藤,立刻站起來,快速衝過去,伸手一兜蔓藤,往上一蕩,一個翻身就站在蔓藤上,然後快速的往前跑,順著蔓藤登上了建木樹枝<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就在万俟景侯登上建木的一瞬間,蔓藤一下捲了起來,再次快速的卷向粽子。
万俟景侯同時撲出去,粽子躲避蔓藤,迅速的往上爬,万俟景侯一腳踹過去,正好踹中粽子的背心。
粽子“咯咯”大喊了一聲,頓時從樹上一下掉了下來。
粽子摔下來,似乎有些摔懵了,在地上滾了一下,嘴裡發出“咯咯”的聲音,似乎在掙扎,溫白羽立刻拔/出鳳骨匕/首,縱身撲上去,匕/首“哧——”的一聲扎進粽子的手碗裡。
粽子大叫一聲,想要掙扎起來,血髓的蔓藤從上又卷下來,頓時把粽子捲了起來,蔓藤的倒刺死死勒住粽子,就聽嘎巴一聲,粽子的頭竟然被血髓給勒了下來,掉在地上,與此同時,鮮血從脖子和斷頭的地方噴/湧而出。
血髓一邊命令蔓藤收緊,一邊捂住關楠的眼睛,不讓他看到這種血/腥的場面。
万俟景侯還站在樹上,看到下面解決了粽子,也就沒在下去,而是說:“我現在把屍體搬下去。”
他說著,一手抓/住建木樹枝,另外一手小心的撥/開那些錯綜的枝條。
屍體從上面被震得掉下來,正好當胸穿過,掛在一個粗/大的樹枝上。
万俟景侯看了看,又低頭看了看情況不怎麼好的關楠。
關楠現在的情況是被樹枝當胸貫穿,如果把屍體拔下來,那關楠的傷口也就拔了下來,會不會突然噴血。
溫白羽看著万俟景侯的動作,知道他在想什麼,立刻用匕/首劃傷自己的手,把血滴在關楠的胸口。
溫白羽的血似乎是最好的鎮痛劑,關楠立刻就有些清/醒了,看著他,又抬頭看了看万俟景侯。
溫白羽說:“你忍一下,我們把他取下來,然後咱們就出去。”
關楠苦笑了一聲,點點頭,說:“沒事,我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大不了再死一次。”
血髓卻強/硬的說:“你不能死。”
他說著,手心裡多了一朵紅色的血髓花,把花瓣掰下來一片,放在關楠的舌/頭下面,說:“疼就咬我,別咬斷了舌/頭。”
血髓把自己的虎口放在關楠嘴邊,然後朝上點了點頭。
万俟景侯也朝下做了一個手勢,關楠起初還不想咬血髓,咬了就是欠他一個人情,但是當万俟景侯將屍體往下取的時候,關楠再也忍不住了,臉色一下蒼白,胸口隨著往上挺了一下,牙齒立刻就落下來,死死咬住血髓的虎口,嗓子裡發出一種低吼的聲音,聲音嘶啞,眼眶大張著,幾乎崩裂。
血髓只是皺了皺眉,手上的虎口頓時被咬裂了,血水順著胳膊往下/流,血髓卻沒吭一聲。
万俟景侯把屍體從建木樹枝上取下來,然後快速的順著樹枝跳下來,把屍體平放在地上<script type="text/jav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