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去給彭四爺開門,彭四爺笑眯眯的說:“一大早上我就聽鄒成一說了,說隔壁鬧了一晚上,這麼好的酒店牆壁都隔不住聲音。”
万俟景侯只是挑了挑眉,看起來氣色非常好,心情也非常好,說:“下次注意。”
說出來的話充斥著一股濃濃的得瑟感。
彭四爺說:“不跟你說廢話了,我們下樓吃早飯了,你們來了趕緊,別再開小差了。”
万俟景侯沒有說話,關了門,溫白羽正在刷牙洗臉,身上沒有什麼不舒服的感覺,估計是自己睡過去之後,万俟景侯給自己清理過了。
溫白羽快速的穿上衣服,兩個人就下樓去了。
在電梯裡的時候,万俟景侯還要湊過來親他,溫白羽伸手抵著他,說:“電梯裡有攝像頭。”
万俟景侯這才作罷,溫白羽一抬頭就看到他下巴上有兩個牙印,一圈有點青,一圈好像有點破皮,肯定是自己當時咬的太重了,不禁“噗”的一聲的笑出來。
万俟景侯早上洗漱的時候也看見了,不過沒覺得怎麼樣。
他們進了餐廳,鄒成一眼睛是看不到的,但是其他人立刻就看到了那兩圈牙印,還有溫白羽脖子上新的吻痕,看起來是夠激烈的……
鄒成一笑著說:“溫白羽,你今天能走嗎,反正我時間多,不怕多等幾天的。”
溫白羽頓時在桌子下面伸手掐了万俟景侯的大/腿一把,但是万俟景侯腿上的肌肉太硬了,掐半天沒掐到,只好把手伸回來。
万俟景侯倒是左手伸下去,捏住他的手指,輕輕的揉起來。
溫白羽想甩掉他的手,自己可是右手,還要吃飯,但是万俟景侯就不鬆手,一直捏他的手指,還刮他的手心。
眾人都把兩個人的小動作看在眼裡。
吃了飯,溫白羽出了身上有點酸,其實精神很好,大家上了車,彭四爺的那輛越野車送去維修了,前機器蓋子撞成那樣,結果兩天沒修好,彭四爺正好就開了另外的車,不然之前那輛越野車是四座的,多了鄒成一和噫風就坐不下了。
眾人上了車,因為之前彭四爺把車撞在樹上的緣故,所有人都極其反/對彭四爺開車,彭四爺覺得自己挺冤枉的,是有人在輪胎上做了手腳。
他們長途跋涉的從北/京開到濮陽,輪胎有點不堪重負,自然就爆胎了,並不是彭四爺開車莽撞。
不過眾人為了生命安全著想,還是堅決反/對彭四爺開車。
彭四爺覺得自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最後當然是讓最穩重的噫風來開車,噫風把鄒成一小心翼翼的抱到副駕駛上,給他繫好安全帶,這才進了駕駛位,打火發動/車子。
鄒成一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生病了,總覺得怪怪的,或許是昨天晚上聽了一晚上不隔音的“現場版”,所以腦子裡都是不該想的東西,只覺得噫風一碰自己,就有點發燙的感覺,不由的想起那次在廣川王墓葬裡,噫風和自己的親/吻<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鄒成一臉上有些燙,這個時候就聽到耳邊有風聲,噫風突然欠身過來,伸手附在他的額頭上,說:“少爺,您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鄒成一被噫風一碰,整個人差點彈起來,撥/開他的手,說:“沒什麼,只是在想事情。”
噫風笑了笑,發動/車子,說:“真是難得,少爺一副苦思冥想的表情。”
鄒成一臉皮更是發燙,難道自己的表情真的這麼明顯嗎?
就聽噫風繼續說:“少爺這種表情很可愛。”
鄒成一一口氣差點噎死,想要瞪噫風,但是他肯本就看不見。
一想到這裡,鄒成一突然有些失落,他的眼睛到底還能不能看見東西,再這樣下去,他都要習慣黑/暗的感覺了。
噫風就像看懂了鄒成一的表情,突然說:“少爺,彆著急,您會好起來的。”
鄒成一沒有說話。
溫白羽上了車之後,搖搖晃晃的又要睡著了,靠在万俟景侯身上,万俟景侯輕輕摸/著他的頭髮,溫白羽總感覺頭皮有些發/麻,万俟景侯的動作就跟摸小動物似的,但是意外的挺舒服,讓溫白羽很快就想睡覺。
莫陽笑眯眯的看著溫白羽,說:“你們感情還真好。”
溫白羽摸了摸自己淤青的手腕,心說你怎麼看出來的……
彭四爺笑著對莫陽說:“咱們感情也不錯。”
莫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