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白羽又休息了一天,身上已經不疼了,之前很明顯是疲勞過/度,所以身上才會痠疼不止的,不過說實在的,其實這種事情對溫白羽來說還是有好處的。
万俟景侯身/體裡陽氣太足,引發的狂躁不安,適時的把這股狂躁的陽氣發/洩/出去,這兩天万俟景侯的氣色也很不錯,尤其他的那個東西可比血和唾液要厲害的多,所以溫白羽並沒覺得精神萎靡,只是身上疼得不行。
溫白羽洗澡的時候看了看自己,脖子上和手腕上的淤青還沒好,簡直日了狗了,用這麼大力氣,手腕上的淤青還能把袖子拉一拉,但是脖子這個位置的淤青,除非戴圍巾,不然根本遮不住。
浴/室外面万俟景侯一圈兩圈的轉,推了好幾次門,發現門一直鎖著,又不好直接把門踢開,就只能一會兒起來轉一圈,怕溫白羽身上不舒服。
溫白羽拉開浴/室門的時候,万俟景侯正在外面轉磨,看到他出來,立刻湊過去,說:“能走嗎,我抱你?”
溫白羽白了他一眼,說:“已經好了。”
他說著一下撲到床/上,看了一眼時間,已經九點了,明天還要早起,於是拉開被子就鑽了進去,說:“你也快洗澡,明天還要出發。”
万俟景侯立刻進了浴/室,溫白羽有點困,迷迷糊糊聽著水聲,好像也就幾分鐘的時間,万俟景侯竟然出來了,然後快速的拉開被子鑽進了他的被窩裡,抱住溫白羽<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万俟景侯欠身過來,輕輕捏著他的耳朵,聲音很溫柔,很輕,好像在哄孩子,說:“白羽,睡不著嗎?那咱們來做點別的。”
溫白羽一驚,汗毛都站起來了,立刻說:“我睡著了,我真的睡著了。”
万俟景侯還在玩著他的耳朵,說:“你累了?可是我感覺不舒服。”
溫白羽一聽,頓時翻了個白眼,這兩天裡万俟景侯總是以他不舒服為藉口裝可憐,可是溫白羽覺得自己要是心軟/了,肯定就變成一次性的了,万俟景侯太可怕了。
万俟景侯見他不理自己,說:“可以嗎,白羽?我輕點,可以嗎?”
溫白羽被他問得腦袋都暈了,該死的万俟景侯不止用苦肉計,還用美/人計,溫白羽臉上通紅,昏昏沉沉的就要中計。
只聽万俟景侯說:“我這次輕點,不弄你那麼久,就四個小時……”
四……個……小……時……
溫白羽頓時一激靈,嚇得睡意全無,用被子把自己捲起來,伸腿去踹万俟景侯,說:“你給我滾,不行!絕對不行!四個小時都要天亮了!”
万俟景侯立刻妥協,說:“那三個小時。”
溫白羽大喊著:“你以為去菜市場買菜呢,還討價還價!”
万俟景侯又妥協,說:“兩個小時。”
溫白羽想了想,雖然仍然頭皮有點發/麻,不過這個砍價還是稍微可以接受的。
万俟景侯見他臉上有鬆動的表情,立刻將人一撈,摟在懷裡,笑著說:“你也舒服的。”
溫白羽說:“別說廢話,已經過了兩分鐘了。”
万俟景侯笑著說:“是是是。”
事實證明,万俟景侯就是三千年/前的襄王,因為万俟景侯又說話不算數,到最後溫白羽連喊得力氣都沒有了,洩憤一樣在他下巴上咬了好幾下,咬的都是牙印,看他明天怎麼見人。
第二天六點多,天還是灰色的,就有人來敲門了,彭四爺的聲音在外面說:“你們起了嗎,下樓吃飯,要出發了。”
溫白羽渾身都疼,腦袋也疼,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不過肯定睡眠不足。
万俟景侯已經醒了,一副神清氣爽的樣子,正在穿衣服,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万俟景侯氣色很好,而且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悶騷的氣場,好像比以前更帥了……
溫白羽看了幾眼,万俟景侯就轉過頭來,笑著說:“起床嗎?”
溫白羽白了他一眼,說:“不起床你揹著我走啊?”
万俟景侯走過去,彎下腰來在他嘴唇上親了一下,說:“我倒是願意,就怕你不肯。”
溫白羽:“……”
肯定是自己沒睡醒,竟然忘了万俟景侯的臉皮厚度<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溫白羽掙扎著進了浴/室洗漱,万俟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