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了,我揹你回來的時候,你就發燒了,而且還說胡話。”
溫白羽奇怪的說:“我說了什麼?”
万俟景侯說:“你說有狼。”
“狼?<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溫白羽這回是真的匪夷所思,自己怎麼會說有狼?
他腦子裡快速的一閃,閃過一堆深藍色的眼睛,但是腦袋裡很亂,那股淺淡的回憶一下就被衝散了。
万俟景侯擦掉溫白羽頭上的汗,說:“你出了很多汗,先蓋好了,別跑出來。”
溫白羽在被子裡扭了兩下,說:“真的好熱,要出白毛汗了。”
万俟景侯親了親他的鼻子,說:“看起來你真是沒事了,揹你回來的時候,你都不知道自己有多乖。”
溫白羽揉了揉腦袋,突然“啊”了一聲,嚇了万俟景侯一跳,說:“對了,紅爺呢,還有平先生,他們怎麼樣了!?”
万俟景侯說:“放心吧,他們都沒事,比你醒過來的都早。”
溫白羽說:“這我就放心了。後來到底怎麼了,你怎麼把我們救出來的?”
万俟景侯突然沉默了,說:“不是我把你們救出來的,我發現你們的時候,你們已經出來了,而且身邊還有火堆,月亮玉盤不見了。”
溫白羽幾乎要跳起來,說:“怎麼不見了!被人拿走了?是誰拿走的?”
万俟景侯搖頭,這是毫無頭緒的,因為他也沒看見是什麼人。
而溫白羽根本想不起來了,當時太虛弱,根本想不起來。
万俟景侯拍了拍他,說:“先休息,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餓不餓,我剛才把你的飯熱在火上了。”
溫白羽苦著臉,說:“什麼叫不是大不了的事情,你身/體怎麼樣?”
万俟景侯說:“沒事,也沒什麼不舒服的。”
溫白羽眯著眼睛說:“說實話。”
万俟景侯笑了一聲,說:“真的是實話,一點也沒有不舒服的,要不然……你可以親自試試。”
溫白羽剛醒過來,腦子有點木,說:“怎麼試試?”
他一說完,頓時臉紅了,万俟景侯挑了挑眉,親了一下溫白羽的嘴唇,說:“真要試試?我怕你剛醒,身/體受不了。”
溫白羽:“……”
万俟景侯很快出去給他端晚飯了,溫白羽睡了一天,什麼都沒吃,這個時候早就要餓死了。
万俟景侯出去,很快紅爺和平先生就進來了。
紅爺臉上貼著紗布,有幾處傷口比較大,而且正好傷在臉上了。
紅爺笑著說:“怎麼樣?身/體好了沒有?”
溫白羽點了點頭,說:“你們呢?”
紅爺指了指自己的臉,說:“只是有點皮外傷了,等脫了疤就行了。”
紅爺傷在臉上了,那些鋒利的石頭片跟刀子一樣,紅爺的額頭和左眼角的地方,都被劃了很深的口子<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尤其是眼角的地方,差一點就劃到眼睛了。
不過幸好眼睛沒事,只是扎眼的時候有點疼,誰讓老是扯到傷口。
溫白羽說:“你的臉沒事吧?你不是還要上臺的嗎?”
紅爺聳了聳肩膀,說:“我又不靠臉吃飯,留了個疤還顯得爺們兒一些,大不了不上臺了,反正唱崑曲只是我的愛好,也不是要當飯吃。”
平先生笑著說:“紅兒什麼樣子我都喜歡,以後只給我一個人唱。”
紅爺抖了抖肩膀,說:“都說了別喊得那麼噁心。”
平先生聽見腳步聲,知道万俟景侯回來了,笑著說:“走走,景爺回來了,咱們也回房去吧,別打擾他們了。”
紅爺轉頭往外走,嫌棄的說:“什麼叫咱們,我回我房間,你回你房間,你老跟著我/幹什麼。”
平先生笑著說:“紅兒就是彆扭,之前在墓葬你,抱著我親的人可是你。”
紅爺臉上頓時一紅,趕緊出了房間,然後走近自己房間裡,“嘭!”的一聲把門關上。
平先生在外間使勁拍門,說:“紅兒,紅兒!你讓我進去啊,我跟著你比較安全啊,萬一又有誰要偷襲你,我能保護你啊……”
紅爺實在受不了平先生大喊大叫的聲音,只好把門開啟了,平先生趕緊擠進門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