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瓜葛。”
羅開說:“是。”
那個人轉過身去,說:“既然動不了手,就讓他自生自滅吧,反正万俟景侯很快也會找過來。”
羅開又說:“是。”
那個人很快就走了,身影完全掩藏在黑/暗中,一下就不見了。
羅開轉頭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溫白羽,還有旁邊一身是血的紅爺和平先生,走了兩步,又轉頭回來,弄了幾個樹枝,在地上生了火,然後才快速的離開了。
万俟景侯從墓葬裡衝出來,流沙流動的非常快,轉瞬又變成了灰土。
他衝出墓葬,四周是荒郊野嶺,天氣冷的撥出來的熱氣都能結冰,四周伸手不見五指,天黑的寂靜。
“噼啪……噼啪……噼啪啪……”
万俟景侯紅著一雙像火焰一樣的眼睛,瘋狂的四周尋找著,突然聽到有火苗的聲音,好像在燒柴,聲音“噼噼啪啪”的。
万俟景侯衝著聲音跑過去,果然就看到了明亮的火光,雖然火光並不大,但是在一片漆黑之中,顯得非常明亮。
又開始下雪了,地上蓋著一層薄薄的血,火苗在大雪中掙扎著,万俟景侯大步衝過去,就看到溫白羽蜷縮在地上,身上像蓋被子一樣,蓋著一層的雪,旁邊還有紅爺和平先生,全都昏迷著。
万俟景侯衝過去,一把抱起溫白羽,撣落他身上的雪,匆忙的將自己大衣脫/下來,蓋在溫白羽身上,把他裹起來。
溫白羽身上冷得厲害,如果不是有火堆,估計現在已經凍死了。
紅爺和平先生身上還多血跡,看起來雖然可怕猙獰,但是並沒有生命危險,紅爺身上比較深的傷口都經過了簡單的處理,已經止血了。
万俟景侯快速的撿了一些樹枝過來,伸手打了一個火焰,將火堆弄得更加旺/盛,巨大的火焰似乎要滔天燒起來,直衝黑/暗的天際,一下就溫暖了起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雖然還下著大雪,但是火堆旁邊的溫度頓時升了上去,溫白羽蜷縮的身/體終於慢慢舒展了起來,冰涼的面板也漸漸暖和了起來,上下牙開始“得得得”打顫了,剛才他連打顫的力氣都沒有了。
溫白羽發出“嗬……嗬……”的喘氣聲,很快就從昏迷中轉醒了。
万俟景侯緊緊抱著他,說:“白羽?醒了嗎?哪裡難受嗎?”
溫白羽還很虛弱,睜開眼睛就看到了万俟景侯,万俟景侯滿眼都是著急,眼睛是火紅色的,但是裡面並沒有麻木。
溫白羽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虛弱的說:“有點累。”
万俟景侯說:“那你就休息,咱們已經出來了。”
溫白羽點了點頭,剛要閉眼休息,猛地睜開眼睛,說:“紅爺呢?還有平先生!”
万俟景侯輕輕/撫/摸/著他的額頭,說:“沒事了,都在旁邊,還在昏睡,已經沒事了。”
溫白羽這才徹底鬆了一口氣,都沒力氣點頭,很快又昏睡了過去。
万俟景侯等溫白羽昏睡過去,不由得皺了皺眉,溫白羽不知道紅爺和平先生躺在他旁邊,這說明是有人把他們救出來的,還生了火。
万俟景侯拎過旁邊的揹包,開啟一看,果然,月亮玉盤已經沒有了。
但是現在万俟景侯根本沒空理什麼月亮玉盤,只要大家沒事就行了。
他們還有於雅人偶師忙活了一大通,原來螳螂捕蟬,還有黃雀在後。
只是不知道這個黃雀到底是誰了。
溫白羽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天黑了,他睜開眼睛,覺得自己終於睡飽了,看到的是木頭的天花板。
溫白羽眨了眨眼睛,他最後的意識殘留在墓葬坍塌,然後意識有點模糊,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而眼前,是木頭的房間,側頭一看,還有桌子,和老舊的衣櫃。
溫白羽更加奇怪了,這不是他們出發前住的房間嗎?寶子的家。
溫白羽正望著天花板冥想,難道自己做夢了?這也太奇怪了。
就在這個時候,房門“吱呀——”一聲推開了,万俟景侯從外面走進來,看見他醒了,立刻快速的關了門,走到床邊,伸手摸了摸溫白羽的額頭,說:“退燒了,感覺怎麼樣?還難受嗎?”
溫白羽搖了搖頭,說:“我什麼時候發燒了?”
万俟景侯鬆了一口氣,坐在床邊,將溫白羽的被子蓋嚴實,說:“可能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