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但是並沒有走,目光透過監護室的玻璃,盯著躺在病床/上的万俟流風,万俟流風還處於昏迷的狀態。
万俟景侯很快從監護室出來了,看到於先生,果然臉色很不善,陰沉的要下雨一樣。
於先生說:“對他開/槍的並不是我,你不能牽連我,是不是?”
万俟景侯冷笑了一聲,說:“於雅是你/的/人。”
於先生說:“這是我的疏忽,但並不是我的本意。”
溫白羽看著兩邊劍拔弩張的樣子,說:“你們小聲點,這裡是醫院。”
於先生點了點頭,聲音放的很輕,說:“我對你們本身沒有惡意,畢竟我需要盟友,這點你們知道的。”
溫白羽說:“可是我們不瞭解你。”
於先生笑著說:“你想了解什麼?”
溫白羽說:“於玥,科研隊的領隊,是嗎?”
於先生表情很自然,笑著說:“我就知道你想問這個,但是我無可奉告<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溫白羽立刻皺起眉來,於先生說:“起碼現在不能說,我有我的原因,時機成熟的時候,你們都會知道。”
万俟景侯陰沉著臉沒說話,但是態度看起來非常冷淡,畢竟万俟景侯非常護犢子,万俟流風雖然不是他的兒子,但是万俟景侯一直把他當親兒子看待,因為那時候万俟景侯根本沒有子嗣,可以把王/位傳給万俟流風,已經表明了一切。
這個時候病房裡的人突然發出“嗬——”的一聲,門外的三個人立刻緊張起來。
万俟景侯第一個衝進了病房,溫白羽也跟著跑進去。
万俟流風呼吸有些急促,旁邊的監護儀器顯示心跳很快,估計是麻藥過去了,万俟流風終於開始覺得疼了。
於先生沒有跟進去,但是跟上了兩步,貼著玻璃往裡看,將整張臉隱藏在兜帽裡,嘴唇張了張,喉結滾動了一下,看起來有些緊張。
万俟流風很快醒過來了,比醫生預料的要早多了,溫白羽叫了護/士過來,護/士給万俟流風換了液,笑著說:“病人身/體素質很好,這麼快就醒了,就是要受點罪,麻藥勁兒過了,忍一忍吧。”
護/士換了液,很快就走了。
万俟流風醒了過來,有點奇怪的看著這個房間,一片雪白,牆面是白綠色的,醫院非常老舊,鼻子間全是消毒水的奇怪味道,他手背上還扎著針,身上貼著各種儀器。
万俟流風疲憊的睜著好奇寶寶一樣的眼睛,說:“這個滴滴響的東西為何物?”
溫白羽:“……”
溫白羽有些無語,万俟流風剛醒來就開始問問題了。
溫白羽說:“你別動,你一動貼片貼的不嚴實,機器檢測不到心跳,當然滴滴響了。”
万俟流風似懂非懂,說:“原來心跳可以看到,真是太神奇了。”
溫白羽:“……”
万俟景侯說:“別說話了,休息一下,儲存體力。”
万俟流風點了點頭,一點頭牽扯到了傷口,感覺有點疼。
溫白羽見他皺眉,說:“傷口疼?”
万俟流風說:“很奇怪,有點奇怪的疼,而且……而且我手臂有點麻……”
万俟流風說著,頗為尷尬。
溫白羽笑著說:“是不是壓到手臂了,我幫你換個姿/勢。”
万俟流風說:“麻煩太傅了。”
溫白羽幫万俟流風動了動手臂,因為輸液的問題,万俟流風的手臂發/麻也是一般現象,並沒有什麼大事。
万俟流風很快就又睡著了。
万俟景侯見溫白羽臉色很難看,說:“你也休息一會兒,這地方條件太差了,要不你到車上去睡?”
溫白羽搖了搖頭,說:“我趴著睡就行<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溫白羽說著,坐下來,然後趴在床頭櫃上,沒有一分鐘就睡著了,真的是很疲憊了。
万俟景侯看了看周圍,只有一床被子,溫白羽這樣睡覺肯定會著涼,而且天色要亮了,万俟流風要吃一些流食,万俟景侯就趁著現在沒事,準備出去拿被子,然後買點流食回來。
万俟景侯出去的時候,還冷冷的掃了一眼於先生。
於先生沒有任何表情,被万俟景侯盯著看,也沒有什麼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