跺腳,說:“好冷啊。”
万俟景侯伸手摟住溫白羽,說:“好點沒有。”
溫白羽哆嗦著點了點頭。
万俟流風趕緊伸手去摸,手和胳膊還好摸,但是腦袋就不好摸了,這是個女人,留著披肩的長髮,剛才經過一番纏鬥,女人的頭髮早就凌/亂不堪,雜七雜八的摻雜在一起,實在難以翻找。
幸好女人的頭部比較嬌/小,万俟流風也看不見頭髮裡面,乾脆一咬牙,嘴裡說著:“多有得罪。”然後伸手摸了過去。
於先生一邊用酒精溼巾擦著自己的手,一邊笑了一聲,看向万俟流風,喃喃的說:“真是呆/子。”
万俟流風專心的摸了兩下,說:“沒有線,倒是有很多頭髮。”
於先生說:“不可能,仔細摸。”
万俟景侯這個時候突然發話說:“的確沒有任何細線。”
於先生有些驚訝,溫白羽也驚訝,說:“不是提線人偶嗎?怎麼會沒有線?”
万俟景侯說:“我不知道什麼人偶,但是這具女屍頭上沒有任何細線<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剛才我去劃的時候,她頭頂是空無一物的。”
万俟流風看向於先生,說:“不會是你看錯了吧?”
於先生臉色很難看,說:“不可能。”
就在這個時候,万俟流風突然“嘶……”的一聲,然後趕緊縮回手來。
他的食指手指尖有點出/血,一個很細小的血珠冒出來。
万俟流風胡亂的甩著手,說:“沒有細線,倒是有個扎人的東西。”
他說著,撥/開女屍的頭髮,就看到慘白的頭皮上,扎著一根很細很細的針。
因為手剛摸了屍體,万俟流風就是再不拘小節,也不可能把手指放在嘴裡啜,所以只是甩了甩血珠,然後擦了一下指尖。
還好針特別特別的細,万俟流風的手指也不再出/血了,傷口立刻就癒合了,只能看到一個小紅點,其他什麼也看不到了。
溫白羽見他出/血了,說:“快消毒一下,別沾上了屍毒。”
於先生蹲下來,看著紮在女屍頭皮上的那根很細很細的針,睜大了眼睛,說:“針?”
万俟景侯戴了一次性手套,把那根針取下來,放在布里包起來,說:“先回去,你們的傷口都需要消毒。”
眾人沒什麼異/議,這個時候於雅已經帶人找了過來,看到於先生立刻衝過來了。
万俟流風分外眼紅的看著於雅,其實万俟流風覺得很奇怪,因為他對於女子都非常禮貌的,畢竟在万俟流風的那個年代,女子都很柔/弱,需要男人保護。
万俟流風可不知道於雅有多潑辣。
万俟流風覺得自己可能有點問題,思想裡有偏見,但是他看見於雅追在於先生後面,真的很氣憤,心裡有種憤憤不平的感覺。
眾人往回走,從林子爬上土路去。
於雅趕緊拿出他們帶來的醫藥包,給於先生清理傷口。
於先生的胳膊臂彎的地方咬傷了,傷口正好是容易活動的地方,於雅給他清理了傷口,然後仔細的包紮好。
於先生本身想把剪壞的衣服脫/下來,但是突然想到自己一身的吻痕,昨天晚上萬俟流風太瘋狂了,好像一隻瘋/狗一樣,幾乎要把他咬得遍體鱗傷。
於先生解釦子的手突然頓住了,拿著乾淨的衣服,往前面的車上走,說:“我自己會換。”
於雅有些失落,眼看著於先生上了前面的車,眾人也全都上車,準備再次出發。
於先生坐上車,把後車窗和後玻璃的玻璃百葉窗拉下來,然後才慢條條的脫衣服。
溫白羽又發動了車子,万俟流風坐在後座上,眼睛暼著於先生脫衣服,於先生把外衣脫/下來,然後開始脫襯衫,他的襯衫最上面的扣子被自己拽豁了,不能繫上,襯衫還有點皺巴巴的,另外就是,胳膊的地方被撕壞了。
於先生把襯衫也脫/下來,外面天氣很冷,車子因為停了一陣,車裡的溫度也不高<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於先生脫/下襯衫,上身就全部露了出來,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細細的小疙瘩從後背爬上來。
万俟流風的眼睛不太聽使喚,一直偷偷暼著於先生的身/體,於先生大大方方的脫衣服,身上的吻痕,還有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