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以及仍顯得一派淡然的白鳥覺,總覺得兩人之間的氣氛有些奇怪。
旁邊的日暮老先生見勢不妙早就溜回房睡覺去了,因此此時日暮神社的偏廳裡就只剩下了兩人三妖。
在這份幾乎沉凝的詭異氣氛裡,還是白鳥覺嘆了口氣,率先開口了:
“當年的事情我很抱歉,請相信,不辭而別這麼久也並不是我的本意。”
女人神色和緩、嗓音清透,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鄭重地看著對面的名取週一,似乎頗為誠懇。
被人這樣鄭重其事地看著的名取週一難得有些不自在地輕咳了一聲,語氣也不自覺地緩和了下來:
“那…年節的時候,覺姨你……”
“你想讓我陪你回家參與祭典?”
白鳥覺挑眉,神色間不由得帶上了些感慨:“「名取」……嗎?還真是陌生又熟悉的名字。”
見到女人猶豫,名取週一連忙補充道:
“是的,別看我現在這樣。目前我已經是名取本家的繼承人了,甚至在除妖界也……”
他頓了一下,垂下眼睫:“所以。當年那些事情不會再發生了,甚至覺姨你想改回名取姓也…”
“夠了。”
白鳥覺打斷了名取週一即將開口的話。
她看著名取週一眼中的錯愕與小心,卻依舊只是笑了笑、吐出的話語卻不容置疑:
“我現在過得很好,不如說,在捨棄了一些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