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軍事。此乃我琉璃*隊之不幸。”
“右相此言,是看不起女子嗎?”楚雲夕微微眯起眼,直視著右相。
琉璃國雖然允許女子入朝為官,但是大部分的男子還是很看不起女子,右相就是其中之一。
“微臣只是覺得,殿下把王妃帶去剿匪,實在是把剿匪當成了兒戲!”右相義正言辭地說道。
“我朝官職向來是能者居之,既然本王的王妃有本事,為何不能上戰場,又為何不能得到封賞?”楚雲夕每說一句話,就走進右相一步,逼人的氣勢,讓右相下意識後退著。
“既然如此,還請殿下說說,王妃在軍中,究竟做了何事?”右相定了定神,停下了腳步,反問楚雲夕。
“勸諫。”楚雲夕說道,“本王是一個容易衝動的人,若不是王妃時時刻刻在本王耳邊提點著,本王恐怕也不能抓準時機,將流寇一網打盡。”
“這算是什麼……”右相話音未落,就被楚雲夕打斷了。
“右相說話之前,還請想想清楚。”楚雲夕冷聲道,“我朝還有不少言官。”言下之意,你若是否定了王妃的作用,就是否定這些言官。
被擺了一道!右相有些憤怒,卻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行了。”皇帝開口道,“王妃勸諫有功,封為一品夫人。”不過是一個空有虛名的夫人罷了,比起賞賜楚雲夕,實在是要好上很多。
“兒臣,謝父皇。”楚雲夕立即跪下謝恩。她不在意自己的賞賜,只要鳳嵐能得到最好的,就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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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散朝以後,秦博文找到了楚雲夕,開口道,“晉王一事,您為何不反駁皇上?”只要楚雲夕反駁,再利用他在朝堂上的號召力,讓皇帝重賞楚雲夕,不是什麼難事。
“舅舅可曾想過反駁以後的事情?”楚雲夕眉頭微挑,看著秦博文,說道,“父皇看到了你的朝堂上的號召力,還能放過本王嗎?”
“皇上畢竟是您的生父……”
秦博文這番話還沒說完,就被楚雲夕打斷了:“皇祖母也是父皇的生母,父皇還不是反叛了嗎?”
楚雲夕這番話,說的秦博文啞口無言。
當今聖上,登基的並不光明。前朝帝王是皇帝的生母,從小一直培養長女作為接班人。皇帝是最出色的皇子,女帝很喜歡他,給了他很大的權利。權利越來越大以後,皇帝忽然間就不再滿足現狀了,他想要女帝的位置。所以,他殺死了太女,囚禁了女帝,成為了皇帝。
因為這件事情,只要一有皇子皇女表現出色,皇帝就會變得恐慌。他害怕,他的孩子有一天,做下和他一樣的事情。
呵,楚雲夕冷笑一聲,父皇這種疑神疑鬼的性子,遲早會把自己逼上絕路的。
秦博文嘆息一聲,說道:“可惜了你立下的這麼大功勞。”
“舅舅怎麼知道,本王什麼都沒有得到呢?”楚雲夕眨了眨眼,眼底滿是睿智。表面上來看,她的確是什麼都沒有得到。但是,為她所用的人,都得到了應得的東西。
而且,一品夫人,擁有調動京城四分之一守城軍的權利。一半,已經是個不小的數字了。
看到楚雲夕眼底的光彩,秦博文也不再問了,他是知道的,景王從來不會做虧本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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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雲夕回到府裡的時候,夏鳳嵐已經醒了。
她塞在鳳嵐懷中的衣裳,早已不知所蹤。
楚雲夕坐在夏鳳嵐身邊,問道:“鳳嵐,我的裡衣呢,你放哪兒了?”
說起裡衣,夏鳳嵐的臉頰紅了紅,說道:“我讓人拿去洗了。”
只要一想到自己居然飢渴到抱著楚雲夕的衣裳睡了許久,夏鳳嵐就再不想看見那件衣裳。
楚雲夕親吻著夏鳳嵐的臉頰,笑道:“鳳嵐,你把我的裡衣洗了,今晚我穿什麼睡?”
“你堂堂一個景王,還缺裡衣嗎?”夏鳳嵐說道。
“我只喜歡那件。”楚雲夕輕笑道,“沒有那件,我寧可不穿。”
在軍營中,因為不太方便,兩人已經很久沒有裸-睡在一起了。一想起楚雲夕白皙的肌膚,渾圓挺翹的身材,夏鳳嵐就臉紅的不行。
“我……我讓人給你烘乾便是。”夏鳳嵐說道,就要逃離。
楚雲夕一把將人摟在懷中,啃咬著夏鳳嵐的耳垂,柔聲道:“鳳嵐,你跑什麼?”
“嗯……給你……烘衣服。”夏鳳嵐輕吟了一聲,說道。
“不必。”楚雲夕趁機摸進了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