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這幾日,出現了不少關於忠武將軍的流言。
都說,忠武將軍當年戰敗是被人在兵器上動了手腳,他的通敵叛國,是被奸人陷害的。
猜忌就如洪水般,不斷傾瀉而出。
朝堂上
秦博文提起了這件事情:“皇上,現下關於忠武將軍當年案件的流言四起,還請皇上能夠徹查當年的案件,穩定軍心。”
皇帝皺了皺眉頭,看向秦博文的神色,帶著些許不悅。忠武將軍的事情,他本不願再有人提起。
“流言蜚語豈能當真。”右相嗤笑一聲,說道,“當年的案子,是皇上親審的,若是現在重新查案,豈不是在告訴天下人,皇上昏庸無能,陷害忠良嗎?”
“右相這話說的放肆了。”秦博文說道,“微臣只是不想流言愈演愈烈而已。忠武將軍聲名在外,得諸多將士愛戴。若是放任流言繼續下去,難保不會軍心不穩。現在正是和羅國對持的重要時機,若是讓羅國之人有了可乘之機,邊疆危矣。”
“吏部尚書何在?”皇帝說道。
“微臣在。”吏部尚書季大人出列,說道。
“流言一事,朕就交給你處理了。”皇帝說道,“三日之後,朕不想再聽到任何有關忠武將軍的流言。”
“微臣遵旨。”季大人回答道。
楚雲夕低著頭,暗了暗眸子,讓吏部處理這件事情,父皇擺明了是要用強制的手段,平息流言。只是,這種手段,只怕會事適得其反。
楚雲夕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這件事情上,父皇真是太心急了,失去了一貫有的冷靜。
*
“去玲瓏閣。”下朝以後,楚雲夕對錦辭說道。
錦辭點了點頭,馬車很快就到了玲瓏閣。
三層的包廂裡面,只有夏鳳嵐一人。
見到楚雲夕進來,夏鳳嵐立即起身,走到門口,很自然地替楚雲夕脫下外套,放在一旁的屏風上,又遞給了楚雲夕一杯茶水。
“秀秀呢?”楚雲夕抿了口茶水,問道。她明明讓秀秀和鳳嵐在這裡等她的。
“她,她有點事。”夏鳳嵐說著,眼神快速躲閃了一下。
楚雲夕挑了挑眉頭,看了錦霞一眼,說道:“你來說。二公主到底幹嘛去了?”
錦霞輕笑一聲,說道:“二公主說,讓您和王妃先親熱個夠,等親熱夠了再叫她進來。”
楚雲夕眼底閃過一絲笑意,看著面色微紅的夏鳳嵐,難怪鳳嵐不肯說呢。
楚雲夕放下茶杯,上前去摟住夏鳳嵐的腰肢,說道:“既然秀秀這麼識趣,咱們就先親熱一會兒。”
夏鳳嵐紅著臉,說道,“現在是做正事的時候。”
“和鳳嵐親熱也是正事。”楚雲夕笑道,放在夏鳳嵐腰肢的手開始不安分了起來,食指微屈起,頂了夏鳳嵐的腰肢幾下。
“別鬧。”夏鳳嵐縮了縮身子,拍掉了楚雲夕的手,說道,“這裡這麼多人看著呢。”
“鳳嵐的意思是,沒人看的時候,我就能隨意了嗎?”一抹笑意,浮現在楚雲夕眼底。
“你什麼時候不隨意了嗎?”夏鳳嵐瞥了她一眼,反駁道。
楚雲夕摸了摸下巴,說道:“既然鳳嵐覺得我什麼時候都那麼隨意,那我也只能隨意給鳳嵐看了。”說著,再次摟上了夏鳳嵐的腰肢。
門外的楚秀秀再也忍不住,一腳把門踹開了:“皇姐,我進來了。”
“秀秀,打擾人家親熱,是會遭天譴的。”楚雲夕眉頭微挑,說道。
“在別人家秀恩愛,也是會遭天譴的。”楚秀秀哼了一聲,反駁道。
楚雲夕抱著夏鳳嵐,坐到了座位上,讓夏鳳嵐坐在她身上,說道:“讓我抱抱,站了一早上,聽了一堆廢話,累死我了。”完全無視了楚秀秀。
“既然累了,就讓我坐到旁邊去。”看著緊緊摟著自己的人,夏鳳嵐眼底閃過一絲無奈,“這樣摟著我,你不是更累嗎”
“只要在鳳嵐身邊,我就能一掃全部疲憊。”楚雲夕笑了笑,偷偷在夏鳳嵐臉頰上印下一吻。
楚秀秀翻了翻白眼,在心底默默紮了一下名叫楚雲夕的小人。
“今天下朝的似乎有些晚了。”夏鳳嵐說道。
“嗯,”楚雲夕接點了點頭,說道,“我讓人和父皇提了忠武將軍的案子。”
“皇上答應徹查了嗎?”聽到關於案子的事情,楚秀秀來了精神。
楚雲夕搖了搖頭,說道:“父皇不僅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