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艾前腳剛落地,一名巡邏過來的敵卒就被撞見,嚇的他敵卒大吃一驚,張口就準備大叫。
刷!
話未出口,鄧艾手中銀槍便電刺而出,直插的捅進了那敵卒大張的嘴巴里。
只聽“噗”的一聲,白刃進去,紅刃出來,那敵卒直接被洞穿了腦袋,噴湧著鮮血倒在了地上。
飛濺出來的鮮血,噴了鄧艾一臉,那血腥的味道,瞬間點燃了鄧艾的鬥志。
“我鄧艾不光能在交州縱橫,我也要讓中原豪傑知道我鄧艾之名,今天就是我真正揚名天下之時!”
鄧艾舔了舔嘴角的血跡,眼眸中瞬間密滿了血絲,殺戮的熱血沸騰起來。
而這時,那敵卒倒地的聲音,卻驚動了附近的巡兵,又有數名敵卒提著大刀,向著他所在撲了過來。
“來吧,就讓老子殺個痛快,哈哈——”
鄧艾舔盡嘴角腥血,一聲狂笑,從城垛上飛縱而上,手中銀槍電舞而出,殺向了撲來之敵。
瞬息間,城頭上鮮血飛濺,慘叫聲沖天而起,撕碎了這初晨的沉寂。
鄧艾這麼一大開殺戒,立時也驚動了城頭守軍,一聲間鳴鑼聲警之聲大作,更多的敵人被驚動。
可惜,此時發覺,為時已晚。
就在這片刻間的功夫,數百名陷城精銳已爬上了城頭,戰刀無情的斬向驚慌的敵卒,頃刻間便將城頭血染。
而對神兵天降般的魏軍,這班泰山軍根本毫無防備,被殺了個措手不及,大部分人甚至還來不及趕過來時,鄧艾就順利的搶下了南門。
城門轟然大開,吊橋也被放下。
巨平南門,就此陷落。
城外等候的穆桂英,眼中殺機陡然,手中銀槍向著洞開的城門一指,大喝道:“大魏的將士們,隨我殺進城去,殺盡叛國之賊!”
“殺盡叛賊——”
“殺盡叛賊——”
八千將士震天狂吼,陡然間全都跳了起來,如決堤的狂潮,撕破了黑暗,瘋狂的從洞開的城門灌了進去。
穆桂英衝鋒在前,全無一絲女人的柔弱,如殺神一般,梨花槍無情的斬向那些慌張趕來的敵人,將他們的身體絞碎,將腳下的地面染紅。
八千將士緊隨其後,一路輾殺,把三千守軍殺了個片甲不留,鬼哭狼嚎。
僅僅不到半個時辰,三千泰山軍就全軍,巨平四門上高高飄揚起了大魏的戰旗。
朝霞升起,天光大亮之時,殺戮才漸漸停止,大魏的戰旗在旭日的照耀之下,迎風飛舞。
“娘娘,除了百餘叛賊之外,敵軍已被殺了個乾淨,四門與縣府皆被咱們拿下了。”一身是血的鄧艾,興奮的稟報道。
穆桂英一笑,染血的梨花槍一揚,傲然道:“速命時遷去向陛下稟報,就說這泰山郡的大門,我們已經給他踢開了!”
……
數十里外,成縣以北。
近五萬人的大軍,浩浩蕩蕩的行走在南下的大道上,那一面“泰山”軍大旗,在晨光在耀眼飛舞。
王旗下,矮黑的宋江正身裹紅袍,策馬奔行,黝黑的臉上透著幾分陰沉。
他原以為陶商會率大軍從北路進攻,卻萬沒有想到,戴宗忽然間傳回訊息,言是七萬魏軍正向成縣殺奔而來,分明是打算由南路攻入泰山郡。
宋江不得已之下,只能即刻率大軍趕往成縣,只希望能及時趕到。
正思索之時,前方一人徒步飛奔而來,腳下帶風,比戰馬還快,轉眼就奔到了自己近前。
是戴宗。
如風而來的戴宗,連大氣也不多喘一口,拱手道:“稟大王,臣已打探到,魏軍前鋒離成縣還有二十里腳程。”
“還有二十里麼……”宋江暗鬆了口氣,臉色已好看了許多。
“敵軍還有二十里才到成縣,咱們距成縣只有不到五里,足夠我們提前趕到佈防,正好以逸待勞,殺那陶賊一個片甲不留。”
宋江身邊,那名年輕魁碩的武將,語氣傲然自信,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張揚,正是宋江的心腹愛將武松。
他的另一邊,搖著羽扇的吳用,卻顧慮道:“大王以全師而來,自然能守住成縣,只是巨平方面只留下三千兵馬,還無大將留守,臣只怕有些不穩。”
宋江卻冷哼一聲,不以為然道:“蛇丘的丁奉那小子,曾幾次敗於本王,他手中也只有五千兵馬,本王留三千兵馬守城防他,已經是看得起他了。”
宋江傲慢不屑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