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嫂嫂你的救命恩人呢。”
“妾身多……多謝叔叔了。”樊柔語氣微微顫抖開來,下意識的再去後退。
“那嫂嫂打算怎麼謝本官啊?”趙範嘿嘿笑道。
樊柔越發的不安,顫聲道:“不知叔叔想……想讓我怎麼謝?”
趙範等的就是她這句話,脫口就要說出自己的**,只是話到嘴邊,一時卻又有些猶豫。
頓了片刻,趙範眼中邪意更濃,便嘿嘿笑道:“其實也很簡單了,本官只要嫂嫂今晚從了本官,好好的伺候了舒服滿意,這就足夠了。”
此言一出,樊柔花容立變,猛的抬起頭,以一種驚怒羞憤的目光瞪向趙範。
她雖然一直心存擔憂,卻沒想到,一直以來的擔憂,竟然變成了事實。
眼前的趙範,枉自為一郡太守,所謂的名士,平素裡是高談闊論,滿嘴的仁義道德,沒想到今天竟是獸性發作,想要侵佔自己這個嫂嫂!
無恥!
“好一個一郡太守,好一個荊南名士,好一個孝順的弟弟啊,你大哥才去世沒多久,你就巴巴的要來欺負我這個嫂嫂,你可對得起你死去大哥的在天之靈嗎!”
樊柔冷笑著質問他,笑聲中充滿了憤怒,充滿了悲涼。
耳聽著樊柔的諷刺,悲憤的控訴,趙範在最初的一瞬時,確實心頭湧起了深深的羞愧。
只是,那羞愧不過是一閃而逝罷了,旋即他便惱羞成怒,大喝道:“賤婦,竟敢這樣跟本官說話,你好大的膽子!”
樊柔身形又是一震,神情更是悲憤驚怒,似乎沒有想到,趙範臉皮竟然能厚到這種程度,竟是絲毫沒有愧意。
趙範卻冷冷道:“你以為你是誰,不過是一出身寒微的賤民罷了,當初要不是我那病癆大哥看上你,非要娶你過門來沖喜,你也配嫁進我趙家,配做我趙範的嫂子麼,笑話!”
樊柔沒想到他這般看輕自己,遂是輕輕咬牙,冷哼道:“說的好,我樊柔確實出身卑微,配不上你們趙家,也不配做你的嫂嫂,我走就是了,從今往後,我再也不沾你趙家半點光便是。”
說著,樊柔從趙範的身邊繞過,就朝著外堂走出,腳步急促,巴不得立刻逃離。
樊柔的不從,反而是激刺到了趙範,一把抓住了樊柔,亢奮的罵道:“賤婦,我白白養了你這麼多年,你說走就想走麼,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亢怒之下,趙範狠狠的就把樊柔推的跌回了榻上,臉上憋滿了獸性,就狠狠的撲了上去。
“你這畜牲,放開我,放開我啊!”樊柔羞怒萬分,扭動著身體拼死抵抗。
“我那病癆大哥既然無福消受你這身子,今天就讓我替他來享受你這處子之身,讓你真正變成我們趙家的女人吧,哈哈——”趙範徹底露出了獸性一面,狂笑著就要去撕樊柔的衣衫。
樊柔雖拼命掙扎,但終究中是個弱女子,豈爭得過他,眼看著就要貞節不但,驀然間,眼眼閃過一絲冰冷的殺意。
她趁著趙範不注意,胳膊伸向一旁,一把抓住了針線簍子裡的箭刀,一咬牙,朝著趙範的肩膀就刺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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