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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四十四章 石達開之怒

“啊——”房中立刻發出了一聲殺豬般的嚎叫聲。

那剪刀的尖鋒處,不偏不倚,正好刺在了趙範的肩頭處,立時扎出了個口子,鮮血嘩嘩就往外湧。

吃痛的趙範獸念頃刻全無,本能的從樊柔的身上跳了起來,捂著肩膀跌跌撞撞的後退數步。

衣衫凌亂的樊柔,急是坐了起來,雙手緊緊抓著剪刀,羞憤的瞪著趙範,舉在跟前防範

樊柔這一剪子傷的並不深,趙範的痛勁很快就過去,手捂著傷口,勃然大怒的罵道:“好你個賤人,你竟然敢這麼傷本官,你反了嗎!”

“是你逼我的,都是你逼我的!”樊柔聲音吵啞的叫道。

趙範是惱羞成怒,朝著她又逼上近前,口中冷哼道:“賤人,你以為你就憑一把破剪刀,就想擋住本官麼,本官今天若是耐何不了你,本官就不姓趙了。”

說著,趙範探出了雙手,就準備奪下剪刀,硬把她給拿下了。

樊柔不過一女流,以趙範的武道,雖然微末,但奪下剪刀,將她制服還是沒有問題的。

眼看著趙範不顧肩上痛疼,依舊要行獸行,樊柔是又急又羞,突然間把剪刀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這一舉動,倒是把趙範給嚇了一跳,臉色一變,立時停下了腳下,喝道:“賤女人,你想幹什麼,你瘋了嗎?”

樊柔把剪刀抵的更緊,雪白的脖子上都抵出了血印子,悲怒道:“我寧死也不會從了你這禽獸,你若再過來半步,我就死在這裡。”

趙範這下徹底給震住了,一臉的驚異,萬沒想到,這樊柔竟然能剛烈到這等地步,寧死都不肯從了自己。

一時間,趙範是氣急敗壞,僵硬在了原地,不知該怎麼辦。

房內,叔嫂二人陷入了僵持狀態。

便在這時,房外忽然有士卒大叫道:“稟太守,斥侯有緊急軍情送到。”

“緊急軍情”四個字一入耳,頓時把趙範的腔殘存的獸念,澆了個一乾二淨,眼中不由抹起一絲慌色。

他那一腔的酒勁,這個時候也散了下去,頭腦終於恢復了幾分冷靜,看著以剪抵脖,準備隨時赴死的樊柔,不由尷尬起來。

“沒想到這賤婦竟然這麼剛烈,抵死也不從我,今日若是將她逼死了,傳將出去於我名聲也不好,再說,這麼一個原封未動的美人兒,若就這麼讓她死了,也太可惜了……”

思緒一轉,眼珠子那麼一轉,趙範臉上轉眼擠出了一絲歉意的笑容,訕訕道:“適才是本官喝了些酒,一時被酒勁衝昏了頭,做了些出格的事,冒犯到嫂嫂之處,還請嫂嫂見諒,嫂嫂可千萬莫做傻事才是。”

趙範這麼一道歉,樊柔那緊緊抵在脖上的剪刀,卻才稍稍放下,但仍舊舉在跟前,一臉的警惕。

趙範見她剪刀放下,這才鬆了口氣,便安慰道:“本官還有軍務要處置,等處置完之後,再來向嫂嫂賠罪,嫂嫂就好好休息吧。”

說罷,趙範這才轉身離去,臨走之前,卻又吩咐左右士卒,好好把門守住,沒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出入。

趙範是一路直奔軍府正堂,半路上只草草的包紮了下傷口而已,連官服都來不及換。

待他出現在大堂時,那裡已聚集了不少官吏,看到他這副血染的樣子,都是嚇了一跳。

趙範當然不敢實話實說,只推說自己晚上興致一好,在庭院中練武之時,不小心被陪練所傷,並無大礙。

編過謊話後,趙範便迫不及待的問道:“這大半夜的,到底有何緊急軍情。”

“稟太守,我們剛剛偵察到的情報,十五里外的魏軍已經出營,正在向我郴縣方向殺奔而來,似乎有大舉攻城之勢。”

斥侯這訊息,聽的趙範身形一震,臉上立時掠起驚色,顯然是沒有料到,石達開才退兵不足兩日,怎麼這麼快就又殺了回來。

震驚之下,趙範立時失了分寸,急是環顧四周想要徵詢鄧艾的意思,目光掃了幾圈才發現,鄧艾竟然沒有前來議事。

“鄧士載呢,鄧士載為什麼沒來?”趙範心急的大喝。

旁邊一名郡吏則稱,適才他們已派人前去請鄧艾,但那鄧艾卻以身體不適為由,沒有前來。

趙範眉頭一凝,便猜到鄧艾必是已得知了先前他那封捷報,把空城計的功勞統統都攬在了自己身上,半字沒有提及鄧艾之功,所以才心生不滿,耍起了脾氣。

“快,去把鄧艾給本官請來,就說軍情十萬火急,就算他有病,也得帶病前來議事!”趙範無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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