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發自內心的臣服歸順。
“我說松子,你這麼快就學會拍馬屁了嗎?”旁邊的尉遲恭笑眯眯的諷刺道。
武松立刻瞪他一眼,惱道:“你才是孫子呢,你全家都是孫子。”
“哎,我說你是不是耳聾啊,會不會聽話,我是叫你松子,不是孫子。”
“什麼松子孫子,再罵我可跟你不客氣了。”
“吆喝,小子脾氣還很大喲,你以為我怕你啊。”
陶商看著他二人鬥起嘴來,只能無奈的搖頭苦笑,心想尉遲恭這張嘴還真是賤,跟誰搭擋都能把誰給惹毛了。
無奈之下,陶商只得喝道:“好啦好啦,你倆就別逼逼了。”
逼逼?
武松和尉遲恭就是一呆,茫然的望向陶商,武松一臉好奇的問道:“敢問陛下,何謂逼逼?”
“咳咳,就是讓你們別嚷嚷了。”陶商一指周圍的熱鬧,“你看這裡多熱鬧,你們就白浪費時間了,等到了南皮就沒功夫讓你們閒著了,還是抓緊時間找點樂子吧。”
一聽到找樂子,尉遲恭就眼前一亮,笑嘻嘻道:“陛下,說到這找樂子,我可是最在行了,我知道這棘津城西有一處勾欄巷,裡邊的姑娘個個都白嫩水靈,陛下要不要去瞧瞧啊。”
勾欄巷,還白嫩水靈?
陶商眼睛一眯,便想到了什麼,會心的笑道:“黑炭頭啊,看樣子你還是個老手啊,平時沒少揹著你家鳳姐那隻母老虎出來吃喝嫖賭吧,都從京城嫖到這棘津城了。”
尉遲恭撓著後腦殼,訕訕笑道:“陛下你也說了,我家那位是隻母老虎,天天守著她哪兒受得了啊,我總得出來偷偷的找點樂子排解排解吧。其實我也不是故意的,就是去歲去南皮辦差的時候,途經過這棘津城落腳,就順便找了點小樂子而已。”
“原來如此。”陶商這才明白,拍著他的肩安慰道:“想當初朕也是為了收服桂英,方才不得不叫你犧牲,娶了那鳳姐,這些年也真是苦了敬德你了,你出來找點樂子,喝喝花酒也是應該的,朕理解,朕支援,下次要是錢不夠的話,直接去找朕要,朕請你。”
“多謝陛下理解,臣真的是不容易啊。”尉遲恭感動的熱淚在眼眶子裡面打轉轉,好像是多年的委屈,終於宣洩了出來。
抹了兩把淚後,尉遲恭臉上又堆起了笑容,笑眯眯道:“陛下這麼能體諒臣的難處,臣著實感動,這次陛下往勾欄巷體驗民情的開銷,臣包了。”
陶商哈哈一笑,擺手道:“難道你黑炭頭大方一回,還等什麼,帶路啊。”
他步子已經邁開,武松卻站在後邊,一臉的尷尬,一臉的糾結。
“走啊,你還傻愣著做什麼,有花酒喝還不積極,你腦子有問題啊。”尉遲恭催促道。
武松為難的看向陶商,“陛下,這恐怕不太好吧,勾欄巷那種地方,怎麼能隨便去呢。”
陶商乾咳幾聲,一時對武松的純潔,不好作評價。
尉遲恭卻已不耐煩,一把拽住了他,埋汰道:“行啦,在陛下面前,你就少裝點正經吧,是男人哪有不去勾欄巷的道理,該不會是你小子那方面不行吧。”
那方面不行?
武松先是一怔,接著便猛然省悟,立時被刺激到臉色一紅,急是把嘴一昂,傲然道:“誰說我不行,你才不行呢,去就去!”
陶商哈哈一笑,於是三人徑往勾欄巷而去。
拐過了幾道彎,前面經過一處府院,陶商卻忽然被門口的熱鬧吸引,停下了腳步,叫武松去打探下這戶人家在做什麼。
武松擠上前去問了幾下,回來拱手道:“陛下,我打聽過了,這戶人家有一位千金小姐,飽讀詩書,貌美如花,只是擇婿的眼界卻甚高,年紀都已經二十有五都還沒有嫁出去,他家裡人著急,就擺下了比文招親的擂臺,想給他女兒招女婿。”
比文招親?有意思……
陶商頓時起了興趣,把喝花酒的事就拋在了腦後,上前就擠進了人群,武松也趕緊跟了上去,帶著一幫子人幫陶商開路。
“陛下,咱說好的花酒呢,怎麼就不去啦,又看什麼鬼招親啊,哎……”尉遲恭好生鬱悶,嚷嚷了幾句,卻還得跟上去。
陶商這班人都是身強體壯之士,那些門口擁堵的書生小兒怎擠的過,三下兩下便被他擠出了一條道,進入了院子當中。
只見偌大的院落中,已經擠滿了人,中央搭了一座小高臺,上面懸了許多絲線,線上已經掛了許多新鮮出爐詩賦,還不斷有年輕的書生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