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能怪我。”看著在地上蹬著雙腿不斷向後退的兩人,我聳了聳肩,剛才我踢得很重,他們一時半會爬不起來很正常。
“出來混總是要還的。”我說道,雖然知道他們根本聽不懂。
手起刀落,一條漆黑的手臂滾落在地上,這次我特意躲開了四濺的鮮血。
“啊啊啊啊!mygod!”慘叫聲充斥著我的耳朵。
我走向另一個人,快速的手起刀落,又是一條手臂,另一個慘叫聲響起了。
“砰、砰、砰。”突然一連串不融洽的敲門聲響起來了。
“裡面的客人,你們在幹什麼?”是服務員的聲音,“麻煩開一下門。”
“李秋。”蘇穎的聲音很是擔憂。
我沒有說話,將準備放下的刀再次提起了,這家賓館不簡單啊,剛才那麼大的聲響不來,現在來了。
“有什麼事嗎?”我走進門問道。
“麻煩您開下門,剛才的那個聲響是怎麼回事?”服務員的聲音很是焦急。
這時我才注意到門被反鎖了,歸怪不得他沒有開門而入呢,這三個阿三實在是太蠢了,門外都是自己人,還反鎖門幹什麼?
不過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這三個阿三是單純的搶劫犯,門外的服務員只是在履行他的指責。
不過這都不重要了,我要逃,因為我傷了人,斷掉他們的胳膊。
我輕手輕腳的將反鎖給解開了,然後猛地一拉門,開啟了。
抬起的腳緩慢的放了下來,我雙手舉了起來,將砍刀扔到地上,剛才我準備趁他不注意直接將門外的服務員打倒。
但是現在頭上的東西讓我放棄了這個想法,一把黑色的手槍正頂著我的額頭。手槍的主人是穿著制服的服務員,昨晚還為我開房的。
他正凶神惡煞的盯著我。
“有話好說嘛。”我慢慢的向後退,被人拿著一把手槍抵著頭可不是什麼好玩的。
“交出那個佛像。”服務員冷聲道。
然後將我逼進屋裡,他抽出另外一隻手將門關上了。
“什麼佛像?”我裝作糊塗的說道。
“不要白痴般的挑戰我的耐心。”手槍更加用力的抵著我的頭了,服務員兇狠的說道。
而就在這時,他的脖子突然出現一個紅色的綢布,他被勒住了,直接向後倒去,摔倒在地上。
“砰!”手槍走火了,不過還好是朝上面打的。
我迅速跑上前,一腳踢開了他手中的手槍。
蘇穎正將服務員死死的勒住,他躺在地上,兩隻腿胡亂的瞪著,雙手緊緊地抓住綢布。
其實剛才我開門的時候蘇穎就隱藏起來了,因為怕出什麼意外嘛。
我拾起地上的砍刀,對著服務員的脖子就是一刀,突然發現我剛才有點仁慈了,想要我命的人怎麼就一條胳膊就算了呢。
“噗嗤!”人頭整個掉了下來,在地上滾起來。
脖子上鮮血像是噴泉一樣噴湧而出,他的兩隻眼睛瞪得大大的,像是要跑出來一樣,拼命的向上翻,只有眼白。
“蘇穎,你別看了。”看見蘇穎彎著腰,捂著肚子,應該是被噁心到了,我急忙跑過去。
“嗯,李秋,我們快走吧。”蘇穎拉著我的胳膊說道,臉色有點蒼白。
我沒有說話,走到床邊,將床上的罐子塞進了書包裡。
“走吧,估計外面也有人。”我說道,然後就拉著蘇穎走了。
賓館的走廊一片安靜,一個人影也沒有。走進電梯,按下一樓。
下面的大廳裡也沒有人,我進來的時候還有很多人的,丫的,我被算計了。
沒有猶豫拉著蘇穎向門外跑去。
還沒跑幾步,我們就轉身向後跑。
這尼瑪什麼鬼,空蕩蕩的大廳裡突然衝進了一大群黑人阿三,手上都拿著一把和他們一樣黑的手槍,嘴裡還說著一些我根本聽不懂的英語。
“砰,砰,砰。”突然身後響起了數聲槍響,只見我前方的牆壁多了幾個單孔,這可把我嚇得不輕。
我可不是那些警匪劇裡的主角,槍都只打到自己的腳下。這要是捱上一槍,不死也要脫層皮的。
急忙轉身跑進樓梯裡,迅速向上爬,整棟樓的人呢。
這丫的才短短一個小時不到人就全撤離了嗎?我去他媽的,坑死我了。剛才看到滿是客人的賓館我才沒有起疑心的啊。
聖罪教特麼的太強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