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這不是靈降嗎?”我失聲叫道。
蠱降和靈降有很大的區別好吧。蠱降一般是將蠱蟲或者藥物之類注入被降頭者的身體之類。
蠱蟲會存在人的胃裡,啃食器官、血肉。如果是一隻蟲,被降頭者還不會死。不過蠱蟲的繁殖能力特別強,它人體的胃裡無限的繁殖,成倍的增長,最後被降頭者會直接腸穿肚破而死。
死前的徵兆就是血水從肚子裡嘩啦啦的流出來,混雜著碎肉和無數只蠱蟲。
這時除了母蠱之外,其他的蠱蟲都會直接死亡,而母蠱會回到降頭師的手裡。
降頭師其實也受著蠱蟲很大的威脅,因為他們不用蠱蟲還好,一用蠱蟲之後日後飼養蠱蟲的地方就必須是他們的胃裡。
如果不用別人的血肉來飼養蠱蟲,那麼死亡的就會是他們自己了。
殺死蠱蟲也是可以的,但是降頭師會捨得嗎?幾年甚至幾十年的時間才培養出來的蠱蟲,捨得嗎?
再說蠱蟲也不是呆子,站在那裡等你殺死,很容易反噬的好吧。
這也是降頭師大多都是惡毒的原因之一吧。
“不是,這是蠱降。靈降是降頭師自己來控制別人,還很容易被反噬,這個控神蠱就不需要擔心這個了。”老人笑著說道,很是自豪的樣子。
“那你為什麼不用?”我反問道,對這個邋遢的老頭很懷疑。
“因為不需要啊,我要控制別人幹什麼?這個控神蠱對我來說就是雞肋,所以送給這個和我有緣的女娃。”老人拿起罐子,站起來說道,“還有,我又不是送給你,你嘰嘰哇哇的幹什麼?”
老人不滿的看了我一眼,然後轉身對著蘇穎說道:“女娃子,你叫什麼?”
他的個子也很高,和我差不多,不過很瘦。
“蘇穎。”
“好名字,哈哈,我叫布拉瓦,你叫我瓦叔就行了。以後有什麼困難就來這裡找我。”老人哈哈大笑,“好久沒看到這麼善良的娃,你跟我有緣啊。”
說完他轉身就走了。
“瓦叔,謝謝你了。”蘇穎大聲說道。
這個叫布拉瓦的降頭師只是揮了揮手,笑了幾聲就消失在人群中了。
“蘇穎,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等他走遠,我轉過身看向蘇穎。
“不是,我只是覺得他很奇怪,別的乞丐不是抬著頭可憐巴巴的祈求路人,就是垂頭喪氣耷拉著腦袋。而他雖然低著頭,不過我能感受到他的注意力全在那個黑色罐子上。”蘇穎解釋道,搖了搖頭。
聽她這麼一說,好像是這樣的。不過布拉瓦為什麼會在大街上制蠱呢,難道是在尋找有緣人?這不是個笑話嗎?
“大概是一個厲害的降頭師吧,雖然長得有點恐怖,不過應該對我們沒什麼惡意吧。”我說道,確實沒有發現他對我們有什麼企圖,估計真的是看蘇穎順眼。
“嗯。”蘇穎點了點頭,“不過他給我的這個控神蠱?”
蘇穎將罐子遞給我,裡面就裝著布拉瓦說的控神蠱。
“我們先將這東西送回賓館吧,太顯眼了。”我說道。
其實這個蠱蟲對我來說也是個雞肋,要它幹什麼,叫我吃了它是不可能的。
就這樣我們準備回賓館了。
“嗯?有人進來的嗎?”我看著房門沉聲道。
臨走前關上的門現在半開著,還不斷的搖曳著,發出咯吱咯吱聲音。不過還好是白天,否則漆黑一片真的能被嚇死。
“我們臨走前門關上了啊。”蘇穎說道。
我點了點頭,希望不是聖罪教的人找上門來。站在門口,我在考慮著到底要不要進去。
“進去吧。”我說道,然後直接走了進去。
房間裡什麼人都沒有,風從開著的窗子呼呼的刮進來,我記得走之前我們連窗子也是關上的啊。
“有人來過的。”我說道,因為我發現衣櫃的櫃門是開啟的,雖然裡面什麼都沒有,還有本來疊好的被子也亂起來了。
我跑到窗邊向下看去。我們住在十一層,下面人來人往,吵鬧著。
“跑了。”我說道。
“李秋,我們要換個地方嗎?”蘇穎擔憂的看著我。
“不用,我們的行蹤已經在敵人的眼皮底下了。”我搖了搖頭,都能知道我坐哪一班火車了,找到我住的賓館不是很輕鬆的嗎?
“我們以後小心一點就行了。”我拉著蘇穎的手說道。
“不,還是換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