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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七節 新詩

疼。下面硬了心裡狂跳,民間俗話管這叫做“貓思春”。

楊天鴻發誓,他真的只是隨便搜出一首詩來敷衍崔籍。真的沒有任何多餘的念頭。只是沒想到,此詩對崔籍的觸動竟然如此強烈。偷眼望去,崔籍眼角隱隱晃動著淚花。

顯而易見,崔籍老頭年輕的時候風流之事肯定做了不少。年少輕狂很是平常。那時候我們都覺得天空很藍,風兒涼爽。即便是三九寒天裡,仍然喜歡光著膀子在外面奔跑,顯露肌肉。當然,若是身邊沒有女人,男人們也許只會縮在被窩裡睡大覺。

這首詩,顯然是觸動了崔籍心底某些一直想要忘記,卻無法從腦海裡抹掉的東西。絕對是女人,要不就是老頭年輕時候的相好。楊天鴻見過師母,也就是崔籍的老婆。那是一個很是健壯的婦人。腰身很粗,肥胖壯碩,與崔籍這種乾瘦枯槁的樣子形成鮮明對比。尤其是腰圍尺寸無比驚人。目測下來,絕對不會少於一米五。

沉默許久,崔籍感慨地說:“你果然在詩詞之道頗有天賦。遺憾啊!若你不是武者出身,日後必定成為名揚天下的大儒。也罷!路是你自己選的,此詩意境深遠。傳揚出去,你楊天鴻的名字,少不得還要被更多人知曉。”

說罷,崔籍隨手遞給楊天鴻一塊號牌:“廣平候為你在國子監定了三月之期的課程。該上課就上課,該學習就學習。若是考試未能透過,為師也幫不了你。”

楊天鴻恭敬地回答:“稟告師尊。弟子仍然想要在藏書閣閱覽群書,還請師尊行個方便。”

崔籍注視著他幾秒鐘,慢慢地笑了。

“你在詩詞之道頗有建樹,也許正是因為博覽群書之故。也罷,此事就如你所願。只是記得。課業不得拉下,必須完成。”

等到楊天鴻鞠躬稱是的時候,崔籍又壓低聲音,然有興趣地說:“年輕人愛色,此話非虛。聽聽琴聲就能聯想到女子方面,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你自由父母雙亡,若是看中了哪家女子,不好出面。為師倒是可以幫你提點一二。你這個年紀,也該是到了娶親的時候。”

崔籍的目光意味深長。

楊天鴻神情尷尬,隨口敷衍了幾句。轉身便抱頭鼠竄。

……

國子監的晨鐘依然悠遠,書院最高處的山峰頂端,矗立著一尊笑容可掬,溫和慈祥的文聖孔丘塑像<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這個時代當然不可能有什麼工程機械,十丈多高的巨型石像,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雕刻而成?又是用什麼方法將其豎立起來?雕像周圍種植著整齊的松柏。這些植物修建整齊,林間修建著一座座書舍。清晨的微風從樹葉枝梢之間不斷穿行。帶走一片朗朗的讀書聲。

楊天鴻左手拎著一個油膩膩的紙袋子,右手拿著一個牛肉餡餅。很是滿足地大口嚼著餅子,走進了國子監藏書閣。

小荷仍然坐在管理員的椅子上。看見楊天鴻出現在門口,顯然出乎小荷的意料之外。她不由自主“啊”了一聲,連忙從椅子上站起,一時間顯得手足無措,眼睛裡充滿了驚喜,還有隱隱的慌張。

避水金睛獸和玄天駿鬧出來的動靜實在太大了額。長樂王項光與小荷都是在第一時間就得到了楊天鴻回京的訊息。原本以為,這些荒獸需要處理,楊天鴻怎麼也得過個十天半月才能來國子監上課,沒想到他今天就跑了回來。小荷的驚喜和慌亂,也在情理之中。

也許是過於高興的緣故,小荷臉上大塊的胎記變得越發烏黑,看上去也更加駭人:“你,你回來了?”

這句問話顯得多餘。因為,被問的人就站在面前。

楊天鴻把手裡的牛肉餅塞進嘴裡,把拿在另一隻手上的油紙袋子遞了過去,含含糊糊地說:“吃,吃……聚味軒的牛肉餡餅,味道很不錯。”

小荷不禁有些氣結,卻也覺得很是歡喜。楊天鴻仍然記得帶一份早餐給自己,這就說明,他心裡一直記得自己的名字,留有自己的位置。

這種關係與****無關,僅僅只停留在男人和女人之間的友誼層次。

很多人都說,男女之間根本不存在所謂的朋友。即便是關係再鐵的哥們兒,總有一天也會發展成為床頭脫衣服床尾脫褲子的情人。“朋友”兩個字,不過是男人為了掩蓋自己追求女人的偽裝,也是女人想要親近自己喜歡的男人,刻意表現出來的虛假外表。

當然,也許真的有這種極其神秘的異性關係存在過。但不可否認,真正能夠維持下去,制止終老的男女好友,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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