獎,小輩所做的只不過是花拳繡腿,而您做的才是真正的壽司,吃到嘴裡滿滿都是一個“愛”字啊。”申帥誠懇地回道。
“不是花拳繡腿,絕對不是花拳繡腿,無論從造型上還是口感上,你做的壽司都略勝我一籌。”小野二郎實話實說道。
“僥倖,僥倖,我只是在壽司的視覺效果上和選材上取了巧,如果咱們都做同樣的食材,我肯定不如您。二郎先生做的壽司雖然很簡單,但不管多平凡的食物,只要肯下功夫,就會變得不平凡。”申帥也如實地說道。
“唉,說來也慚愧,自從出名以後,壽司行業所有的功勞都被我一人佔盡了,其實,一個壽司到了我手上,已經完成了95%,我只不過是握了幾下,慚愧,慚愧...”小野二郎謙虛地說。
“不,先生您謙虛了,您這是“讓”,是一種寬容。一個壽司的完成,要分解無數個步驟,您把每一步都“讓”給其他人來做。您捏了幾十年的壽司,每天5點到晚上10點,一年中只休息一天。也就是說,在人生的漫長旅途中,您把世界上大部分有趣的事情都讓給別人做了,也把飲食世界的其他品種讓給別人做了。這種大度,這種品質,這種堅持,才是我們年輕人要學習的呀...”申帥由衷地說。
“啥也別說了兄弟,緣分哪...來,上酒,今天高興,和兄弟整兩盅...”小野二郎高興拉申帥坐了下來。
“二郎先生,您會說漢語?”申帥驚訝地問。
“以前有個東北銀當過我一段時間的徒弟,沒事xiao了兩句。”小野二郎說。
“您是桃李滿天下啊。”申帥恭維道。
“別整那些虛頭八腦的詞,以後沒事到俺們東京那疙瘩裡喝酒。”小野二郎豪氣地說道。
“那必須地。”申帥高興地說。
“這你媳婦?”小野二郎指著慕容問道。
“女...朋友。”申帥不好意思地說。
“那傢伙,不一回事嘛...”小野二郎拖著長音說。
“哈哈...”申帥和慕容哈哈大笑起來。
很快,幾瓶清酒上來。
小野二朗拿著酒瓶說:“會划拳不?”
申帥想著自己身後還有一位死鬼“拳王”呢,於是點了點。
兩人扎開架勢划起了拳:“哥倆好,五魁手,八匹馬呀六六六...”
酒桌上的氣氛很好,喝到盡興時,小野二郎拍著巴掌打著節拍又唱起了歌:依呀嗨,蘭索蘭索蘭索蘭索蘭,嗨嗨,聆聽那海哭聲聲在歌唱呀在歌唱,勇敢的漁民愛海洋愛海洋,呀薩嘿,恨你呀,薩諾多寬秀哦,多寬秀、多寬秀...
唱的是《拉網小調》,其他喝酒的日本人一聽,也拍起節奏來附和著,頓時,河豚店變成了演唱廳,喧囂叫嚷,歌聲紛雜,鬧騰是鬧騰,但這種輕鬆的氛圍倒給人一種親切感。
小調唱完,小野二郎提議道:“請衰神君也來一首歌吧。”
申帥自知五音不全,為難地推辭著。
“沒關係的,喝酒嘛就是要開心,來一曲吧,給大家助助興。”小野二郎鼓勵道。
沒辦法,申帥清了清嗓子:“好吧,唱的不好大家多包涵啊,我就給大家來一首水滸傳的主題歌《風風火火闖九州》。”
“是九州島嗎?”小野二郎問。
“不是,這是中國宋代時的九州,泛指整個天下。”申帥解釋道。
“好,歡迎。”小野率先鼓起了掌。
“大河向東流哇,天上的星星參北斗哇 ...”申帥唱了起來。
“嘿嘿嘿嘿、參北斗哇...”慕容唱著副歌。
“雅蠛蝶、雅蠛蝶...”日本人們鼓掌喝彩道。
“說走咱就走哇,你有我有全都有哇...”
“嘿嘿嘿嘿、全都有哇...”
“雅蠛...蝶...”日本人的臉上開始抽搐起來。
“路見不平一聲吼哇,該出手時就出手哇,風風火火闖九州哇...”
“闖九州哇...”慕容也扯著喉嚨喊道。
“雅...”日本人都張大了嘴,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恐懼。
“嘿呀依兒呀唉嘿唉嘿依兒呀 ...”
申帥一連串的高音出來,河豚店內頓時變得鴉雀無聲,再一看,店裡的客人都跑光了。
河豚店老闆哭喪著臉,悄悄拉了一下小野二郎:“二郎先生,客人都跑單了。”
小野二郎也忍受不住了,拉著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