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都參與做過什麼。”
沒有錯過吳媒婆誇張的表情,望了眼激動過頭,有些露餡的小白。安可研不著痕跡的瞪了眼,提醒小白正常點。別再讓人發現它的與眾不同,萬一傳出去,麻煩的還是她。
見小白變回乖巧,沒再過多的表現。安可研這才收回了目光,繼續拿範雲超開刀。
對方急於找虐,她很樂意成全。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你敢這樣對自己的相公。你會有報應的,這輩子你都別想有人要你。你等著,今天的事我不會這麼輕易就算了,一定會讓你付出同等的代價。”
目光閃了閃,範雲超有一瞬的心虛。不過這只是一剎那,很快便因身體的疼痛所取代。
手指被硬生生的踩斷,範雲超氣的想殺人。佈滿著血絲的眼,猙獰的瞪著安可研。失去理智,不顧一切的咒罵。
“範公子,你瘋了,你知道你在說些什麼嗎?安姑娘,範公子可能是一時氣狠了,不是有意的。您能不能,饒範公子一命,讓我帶範公子回去。”
看著如羅剎似,皮笑肉不笑的安姑娘。吳媒婆看的是心驚膽顫,這人是她領來這。要是出了事,吳媒婆自己也脫不了關係。
畢竟,她可是跟范家同一條村住著,抬頭不見低頭見。要是這範雲超真在這裡丟了命,吳媒婆想想這後果,就有些頭皮發麻。
硬著頭皮,吳媒婆僵笑著試圖著緩緩氣氛,求這位厲害的安姑娘放範書生一命。
“我沒瘋,有本事的,你就殺了我。別以為這樣我就怕了你,不要臉的賤人。裝什麼清高,憑什麼不讓我說。”
無視吳媒婆的好意,氣極的範雲超火上澆油,氣憤的怒吼。
“好啊,夠硬氣,我成全你。”
有種人就喜歡不到黃河心不死,戲謔的睨了眼有點瘋魔的範雲超。安可研陡然抽出了安平手中的劍,直指向範雲超的脖子。
眼利捕捉到範雲超眼中的懼意,安可研抿唇揚起妖精似惑人的邪笑。
寒氣逼人的利劍,輕輕的破劃了範雲超的脖子。雖只是劃破了皮,溫熱的血噴灑而出,還是嚇的範雲超失控的尿了褲子。
“不,別殺我。可研我認錯,好歹大家也夫妻一場。就算做不成真夫妻,看在以往我對你的情意,放過我。我、我保證,以後絕不會再亂說。”
一臉張慘白的幾近透明,面對死亡,什麼文人的骨氣都他孃的一文不值。
範雲超這回真慫了,全身直打哆嗦,驚慌的低頭又是保證又是求饒。
那鮮血的紅,讓吳媒婆也是嚇的腿軟。不知所措的看著讓人感覺邪氣的安姑娘,平時巧舌生花的吳媒婆,舌頭打結的說不出一字半句。
太可怕了。
雖說這大戶人家,打殺人不是什麼新鮮事。但吳媒婆卻是第一次,看到這麼血腥的一幕。要是那劍劃的再深一些,絕對是要人命。
孫管家以及府上的眾人,誰也沒有多嘴的阻止。就連最單純的小梅,也是看的一臉解氣。
惡人自有惡人磨,想欺負主子,說主子的壞話。甚至還詛咒主子肚子裡的小主子,就是當場被主子打殺,也是死不足惜。
“怎麼,這樣就怕了,孬種。虧我還以為,你硬氣的不怕死呢。還嚇的尿褲子,羞不羞人。想讓我饒你一命,可以,不過先留下點東西作為警告。再有下次,就讓你走著進來,橫著出去。”
不屑的冷哼一聲,安可研出手極快。
沒給範雲超再求情的機會,手起劍落,精準的切下了範雲超右手的尾指。
“啊,不,我的手指,你?”
斷指的劇痛,讓範雲超全身冷汗如雨,慘叫聲高亢的都快能震破人耳膜。
低頭看到大量噴出的鮮血,範雲超承受不住的兩眼一翻,徹底的暈死過去。
“範、範公子?”
看著地上的一小截斷指,吳媒婆整個人顫抖的厲害。臉上厚厚的脂粉,抖的都掉落了一地。
懼怕的看著安可研手中,那染血的劍。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生怕下一個出氣的物件,就輪到她。心裡那個叫悔,怎麼就想到貪心這一百兩媒銀。
聽了范家公子的教唆,跑來牽這趟媒。
這範公子也真是,明明跟這位安小主有仇,沒有說明就拉她下水。可把她給坑慘了,膽怯的瞄了眼這位安姑娘的臉色。
那詭異的笑臉,嚇的吳媒婆小心肝撲通撲通直跳。
“主子,他該不會是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