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能找誰認領這頂綠帽子。”
面對大家的喝斥跟警告,範雲超這時也算硬氣。愣是沒有一絲低頭的意思,反而越挫越勇,該說的不該說的全給抖了出來。
他還真就不信了,這些事說開了,她還有臉再找別的男人繼續相看。
焉定了這點,範雲超臉上露出了小得意。似乎,在等著安可研主動與他示弱。
“範雲超,有種你將剛才的話再說一遍,誰是野種?”
收起了笑容,面若寒霜,刀子似的目光剜向範雲超。從椅子上起身,由小梅攙扶著,一步一步的走到範雲超跟前不怒自威的冷喝。
愚蠢的男人,不自量力觸碰她的底限。
“哼,我有什麼不敢說的,你肚子裡的孩子本來就是野……”
後退一步,不知為何看著板起了臉,毫無笑意的女人。讓他突然有種心悸的恐懼,雙手緊握成拳。不斷的自我提醒著,一個挺著大肚子的賤人,他用不著怕她。
硬著脖子,還真就敢做了。
只是這話還沒有完,等待他的可不是什麼好事。
只聞‘砰’的一聲巨響,範雲超毫無防備的,被安可研一腳無情的踹飛了數米之外。
狠狠的砸到門板上,倒黴的門,被範雲超給連累轟隆一聲碎裂倒下。
“嘴賤。”
不屑的瞥了眼癱在地上,連吐了好幾口鮮血。有些奄奄一息的範雲超,安可研寒著臉冷哼,眼中沒有一絲的同情。
“安、安姑娘?”
倒抽一口涼氣,吳媒婆被眼前駭人的一幕驚呆了。
這得是多大的力,才能將一個人踹飛。驚愕不已的望著挺著大肚子的安姑娘,再看著都被踹得吐血的範公子,吳媒婆腿軟的差點嚇尿了。
“你、你敢?”
腹部的劇痛,讓範雲超痛的差點說不了話。一張口腥甜的血再次溢位,嚇的範雲超臉色傾刻間煞白一片。
眼尖對上安可研那銳利的目光,再次讓範雲超打了個戰慄。
這個該死的賤女人,她、她是動真格想要他的命。
“哼,我有什麼可不敢的。你以為自己是誰,敢在我面前指手劃腳。不過是被安香雪踢出府的下人,有什麼資格在我這說三道四。”
居高臨下以上位者的姿態,睨視著如死狗般,形象全失的範雲超。
故意裝沒有看見,一腳踩中範雲超的手指。看到痛的抽氣連連,臉都扭曲的範雲超,安可研只覺大快人心。
這種人渣,不讓他嚐嚐苦頭,真就以為她不敢奈他何。
敢罵她的寶貝是野種,膽子可真夠肥。
“啊,不,快松腳。我的手,你不能?”
十指痛心啊。
被人踩住手指的痛,絕不是幾句言語能形容的。範雲超痛的想死的心都有了,無比的後悔。沒有聽孃的話,跑來自找苦吃。
這個女人真的變了,不再是尚書府那個聽話好騙的蠢女人。
力氣更是大的驚人,咬緊了牙關,範雲超終還是沒有忍住慘叫出聲。
“白痴,弱爆了。果然是百無一用是書生,連個女人都不如。”
一想到這裡,安可研心裡就湧起一股無名的怒火。踩著範雲超的手用力碾壓,聽到咔嚓聲。直到範雲超的手指骨斷了,這才滿意的收回腳。
毒舌的將範雲超往死裡打擊,將範雲超的那點驕傲。狠狠的一併踩到了腳底,也算是為可憐的小白花出一口惡氣。
“啊,不我的手。”
殺豬似的再次慘叫,範雲超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的手,他的手指斷了。若是治不好,這輩子都別想再拿筆,以後別說上京趕考。就是替人寫字營生都可能做不到,想到以後灰白的人生。
範雲超面若死灰,整個陷入了從沒有的絕望。
“主人乾的漂亮,這種垃圾天生就是欠教訓。”
看到主人虐人,小白興奮的像是打了雞血。在大家震驚的目光下,拍掌叫好。
吱吱的狐語,大家是聽不懂,但動作卻是多少能瞭解。一隻能鼓掌叫好的小狐狸,這是成精的節奏麼?
孫管家等還好,看了好些天小白人性化的動作。初見的吳媒婆,則看的眼珠子都快掉了一地。張大了嘴巴,下巴都差點脫臼。
“告訴你,你什麼也不是。就連我家養的一條狗都比不上,想用那點事威脅我?你夠格嗎?我沒有找你的麻煩,都是便宜你了。你該不會真的天真以為,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