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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向前!向前!

的一種,二者又都不是“唯一的”親生父親,那誰大誰小總得分清楚吧?

若是岳父代表的“父親”大,花恨柳就不必喊自己老師,自己豈不是虧了?讓其他幾個像莊伯陽這樣的弟子知道了還不笑話死自己:先生長本事了啊,收了個學生,反而喊學生岳父,天下奇聞啊!

若是師父代表的“父親”大,自己的輩分就比花恨柳大,也就是說花恨柳成了比自己小一輩的晚輩,那麼將來花恨柳的閨女就會比自己小兩輩,到那時候是讓她喊自己師公呢還是喊自己老公呢?

天不怕覺得自己的腦袋裡已經亂成一團麻線了,他決定不想了,快刀斬亂麻,直接問一下。這才有了店老闆看到的那一幕。

“磕什麼頭?還沒分清楚誰大誰小,你若肯先磕我倒是不攔著。”花恨柳一副淡漠的態度回應著,心裡卻在盤算:我身上就只有一文錢,雖說花肯定是花不出去,但瞎子說是保命用的,就得當自己命看著。當下之計只能狠狠壓一壓童生你了,不說以大欺小,也確實是避免日後處處受制於人、抬不起頭來啊!

“那……那你看,我喊你岳父徒弟,你喊我師傅女婿好不好?”天不怕沒轍了,建議道。

“不好。”態度既然要冷,就一定要冷下去。

“那……那……那你要怎樣?”

“我不喊你師父,你不喊我岳父。”

“那不行!”天不怕絕對不幹這虧本的買賣,自己什麼都沒落得好,還把老祖宗傳的本事搭出去了,絕對不幹!

“我雖不答應你喊我岳父,但天命註定你做我女婿是攔不住的;同樣的道理,我雖不喊你師父,待哪一天我本事足了也必不會攔著你四處說‘這是我學生’,如何?”花恨柳打的好算盤!

天不怕眨巴眨巴眼,他覺得這個脈絡比剛才的比大小的問題更容易理順一些,並且看起來雙方都有一事不做、有另一事可做,似乎自己也沒怎麼賠本啊……

“好吧,就按你說的辦!”咬咬牙拿定主意:我比你小肯定死得晚,到時候等你死了,我說什麼就是什麼了,你還能再從棺材裡蹦出來咬我?

想到滿臉皺紋、目露兇光的花恨柳從棺材裡跳出來的情形,天不怕打了個冷顫,往回縮了縮脖子。

“那好了,既然現在大家都是一個輩分的了,那接下來就該聊一聊同輩份之間年齡長幼的問題了。”花恨柳臉不紅心不跳地擺出一臉誠懇的樣子。

這份“誠懇”並沒有打動天不怕,但天不怕確實遭受到打擊了。他覺得世界上最好的人就是老祖宗和死長生了,這兩人從來不會佔天不怕的小便宜,他們騙的手段很高明——至少不像花恨柳這般明目張膽。

當然,更實際的原因可能是一兩銀子在那死去的兩位看來不值一提,但在窮的叮噹響的花恨柳看來,他天不怕就是一隻養肥了待宰的羔羊。

店老闆覺得自己是看清楚兩個來人到底是什麼品性了,童生是個老實巴交的可憐孩子,那俊俏的青年便是自私自利、仗勢欺人的惡人!

他回頭看自己的婆娘,見婆娘目不轉睛地望著的是那扯著嗓子傷心慟哭的孩子,心中稍寬:注視著童生,說明對青年是沒有好感了,童生有什麼好可怕的,差著五十多歲呢!

他覺得自己剛才肯定是多疑了,心懷愧疚地欠了欠身,讓開後廚的門,由著婆娘滿滿都是心疼地跑到童生面前輕聲安慰。

“店家,速切五十斤牛肉另加一百隻饅頭,一定要分開裝,每兩斤牛肉配四個饅頭!”

店老闆剛要再次上前請示要點什麼菜時,遠遠的從門口走進一彪形大漢,張口說道。

“五十斤……”他愣了愣,立即反應過來這是一單大買賣啊!當下高聲唱到:“五十斤牛肉一百隻饅頭,分開裝成二十五份兒啦!”

說著,將肩頭的油亮抹布繞頭頂一轉又一甩,瀟灑轉身去看剛才倒到豬槽裡的饅頭還有幾何完整了。

大漢也不尋個座位坐下,就如塔一般站在門口。倒是老闆娘曉得待客之道,輕聲安慰了幾句天不怕後,起身倒了一碗清茶遞給大漢。

大漢也不推脫,接過碗一飲而盡,這才如換個人一般熱情道謝:“都說蜀國人知禮好客,我倒是見這一路上殺伐不斷、流民四躥,活活是隻想自己好,不管他人死活的混賬東西!”見老闆娘眉頭微皺,似要出言反對,這漢子話頭一轉:“今日一到你這家店,方才感覺有知禮好客的模樣,看來我對蜀國人之前的看法有些偏激了!”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況且這大漢已在示好,老闆娘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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