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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入熙州

己剛才在眾人面前是如何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也自動忽略他此時不倫不類的搞笑衣著,歡聲道:“你回去以後就去喜歡的姑娘家提親,此事必成!”

兵卒乍聽此言,先是一愣,隨後喜極而泣,當下跪在天不怕跟前磕頭道:“謝先生金言!謝先生金言!”

原來,這人在熙州城內與一家姑娘歡好,只是對方乃是一城備倭之女,官職上比著自家將軍還低一級,但總比自己這類活得過今天不知道能不能活得過明天的小兵強太多,所以也是不好開口罷了。

可是天不怕一開口那就不一樣了!說話的誰?延州“愁先生”,說是天下人的先生都不為過。有他做媒,此事必成!

花恨柳在一旁看的心潮迭起:這就是金口玉言?不論什麼事,只需要開口一說就能成為現實:兩軍交戰之際,手執鵝毛扇朝敵方陣營一揮,念聲“速敗去”就能絕地反擊?人將彌留之時,輕拍手背只需寬慰一句“但需寬心,不日仍將精神熠熠”就能起死回生?

妄想是妄想,他記得剛才楊軍未趕到之時天不怕可是嚇得都躲到自己身後去了!他若有這本事,恐怕無一人不想巴結奉承,無一人不想殺之以絕後患。

“真是不好意思了……”正想著,忽然感覺衣袖又被人拽動,回神一看,正是天不怕。

“真不好意思,雖然我和楊簡很熟,但卻不知今日已出城去了,看來這段時間我們還是要在熙州等一等的……”看著努力裝出一副遺憾、一副真誠表情的天不怕,花恨柳再回給他一副白眼:

“怕人家就直說,明明三分慶幸七分歡暢,卻一副為我著想的樣子!”

眾人所在的此地離熙州已經不遠了,騎馬快奔也只需半日光景。

在路上,那名回去以後就能提親的兵卒對天不怕、花恨柳尤其熱情,花恨柳也在與他的交談中知道了對方的名字:佘慶,並非楊氏一族之人。

“佘大哥,剛才你說的楊二爺是……”花恨柳這才知道原來現任熙州城城主楊武竟然還有弟弟,只是不清楚現在混出的是什麼名頭——花恨柳自己可從沒天不怕那裡聽到過這事。

“咱們楊二爺,說起來不止是您沒聽說過,我們這些生在熙州的人聽說過的也不多,更別提見過他本人的了。”佘慶苦笑一聲繼續道:“聽說是小的時候家族遭仇家報復,楊二爺與大爺自此就失散了,一直沒有再找到過。”

“以楊城主絕世劍聖親傳弟子的身份和一身了得本事都沒找到?”花恨柳問。

“咱楊大爺自小受劍聖他老人家庇護,不但免於仇殺,還學得一身了得功夫完成復仇大計,也因此對老人家尤其尊重,將老人家當做親生父親供養、照顧。不是有句話叫做‘父母在不遠游’麼,大爺從未離開劍聖他老人家的。”

“呃……說從未可能不太準確……”佘慶說完,想了想似覺不妥,補充道:“中間還是有過兩三次去查詢的,由於兩人走散前約定一個一直往西跑,一個一直往東跑,所以大爺還是沿著懷州往延州、豐州找過。往相州、吉州、信州方向找過,更遠的還專程跑到昆州去找過一次。”

豐州、信州皆是靠海的地區,如此看來這位熙州城主對親情倒是看得極重啊!

花恨柳暗想。

“那這次得到的楊二爺訊息是從哪裡得來的?”

“送訊息的那人,正是先生高足莊伯陽莊老先生……”話是花恨柳問的,佘慶卻不忘向著天不怕低眉諂笑道。

“莊伯陽?”莊伯陽明明是從延州方向來,往延州方向去的啊,怎麼又跑到熙州去了?

見花恨柳滿臉狐疑,這佘慶又解釋道:“不是莊老先生親自來的熙州,而是正遇上去北狄販馬的牛望秋牛大人了……牛大人將訊息加急傳回的熙州。”

“牛望秋是楊武手下的得力干將,能說會道,善察言觀色,善險中求富。”見花恨柳看向自己,天不怕隨口解釋說。

“哼!不過是一賣弄嘴皮、投機取巧的小人罷了,淨幹一些上不了檯面的事!”一旁的楊軍也在聽,聞聽此言不滿地將頭撇向一邊。

“得,在您眼裡就拼刀子、裸膀子打打殺殺的有本事!”花恨柳腹誹道。

“聽說是從昆州出現的,一個人急急忙忙地趕路,楊大爺怕出什麼事情,這才命帶三千將卒火去接應……”

花恨柳覺得太不可思議了!

兵圍城下,這位城主不是想著怎樣退兵自保,反而是花心思派人去北狄販馬,反而是大張旗鼓地派三千人越數州去接人?

花恨柳心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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