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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玩笑

時只聽佘慶說楊簡出城了,卻沒聽說楊大小姐也隨著一起出城啊——這個佘慶,情報工作做的實在差勁!

想到此處,花恨柳決定回頭好好教教佘慶兵法中“虛實”應用。

心中這樣想,並不耽誤他繼續奮勇著往前擠,但是他這般一擠別人卻如何也不幹了:事情總有個先來後到之說,你一個後來人,我管你是誰,怎麼能跑到我前面去?

越往前擠,便有越來越多的人開始不滿,最後直接有人就在大廳外面喊出來了。

廳外的紛擾也讓大廳內還想繼續進行的談話不得不暫停了下來。

“何事喧譁?”楊武沉聲問道。

“有人插隊啊!還想拼命往前擠!”

“怕又是哪個不自量力的小子對咱家大小姐豔慕已久,拼了命的想到前面來一睹芳容吧!”

“小姐可真要好好考慮一下了,人家丟了臉皮都要見您,誠意十足!”

圍觀的多是一些軍人,從語氣來看與這楊家大小姐也是混得很熟的樣子,說起話來便沒了遮攔,越說越直白,越說周圍人笑得月肆無忌憚。

花恨柳的臉也越來越羞燥,他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臉頰上的血管在跳動,兩腮也變得滾燙。

“臭屁猴、丁蠻子、許小狗,你們三個皮又癢癢了不是?回頭各領一個月的禁賭處罰!”又是那令人聽著舒服的聲音,與剛才說楊軍時一個格調,一個語氣。

“不是吧小姐?咱們又沒說謊,你看這小子臉紅的像臭屁猴的屁股似的,肯定是被咱們說中心事了啊!”叫許小狗的那傢伙不依不饒,使勁兒推了花恨柳一把,將他推到大廳裡,道:“來,兄弟,給大家看看你是不是臉紅的像臭屁猴的屁股!”

又是一陣鬨笑,花恨柳饒是再怎麼厚臉皮也沒法裝作若無其事。不過他絲毫不感到有什麼丟人,因為就在他被推入大廳的一瞬間,竟然餘光瞥到了一副可憐兮兮模樣的天不怕——他那充滿委屈、不甘的表情,與此時身上由上而下的披紅掛綠營造出的喜慶氛圍形成鮮明對比。

“先生都低人一頭,自己做學生的丟丟人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花恨柳安於天命地想。

“你他孃的許小狗還真是學狗張口亂咬人啊!也不看看你說的是誰?”說這話的不是別人,正是花恨柳的首席大弟子、剛剛入門不到一個月的佘慶。

此時佘慶也是在大廳裡,剛開始他見天不怕認命般由著自家小姐套上紅綠兩色的衣服時便覺不妙,現在自己的先生又被人調笑,那還了得?豈不是我四愁齋一脈太好被欺負了?自己入了這樣的師門還不就被人看低死了?

想到此處,這才破口大罵也是他軍中故友的許小狗,並道:“這位便是我佘慶的老師,愁先生的首席大弟子,花先生!你們說話都小心些啊!”

佘慶在軍中果然還是有些影響力的,這話一說下面立即就安靜了許多。

“原來是花師弟,趕緊過來!”楊武這時候也覺得不說話不合適了,趕緊裝作剛剛認出的模樣,招呼花恨柳坐下。“直接讓下人帶你進來就是了,和那群粗人擠什麼!”說著,還不忘瞪一眼方才起鬨的眾人。

“師兄多見諒!剛剛手裡有些事沒做完,等做好了這才趕過來,卻不知道會如此熱鬧……”花恨柳低著頭,輕聲道。

“無妨!簡兒每次回來我這裡都會如此,你是新來,不知道當然沒有錯——這也根本就沒有對錯一說,反而是簡兒應該去後院拜會師弟才是。”

花恨柳聽著楊武的話,暗呼自己蠢:對啊,我與楊武是平輩,那楊簡至少也應該喊我一聲師叔才對,哪有當長輩的主動去拜會當晚輩的這一說?都怪天不怕,你不是當時還說與楊簡玩得好麼?又何必主動出來觸楊大小姐的黴頭!

遇人不淑啊!花恨柳在心裡總結道。

“師兄哪裡的話。”花恨柳待臉上燥熱褪去,應道:“早在延州時,我就聽先生說楊簡可謂‘虎父無犬子’,是這天底下年輕一輩的翹首者,箇中傳聞也聽過不少,心中遺憾未能與如此英傑早日相識,越發神往,這才迫不及待地想來看看是什麼模樣……”

“天不怕當真說過這話?”說這話的不是別人,但就從聲音聽,花恨柳也決計不會聽錯——況且,在場的敢直呼天不怕其名的,明面上的就只有楊大小姐一人吧?

“定無妄言!”心中雖奇怪一句走過場似的客套話至於還要不明智地來確認一下麼,但話既已說出,總不能改口承認:剛才的話是我逗你們玩的,天不怕沒這樣說過啊……

豈料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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