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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其一 獨孤斷篇(中)

,可是前一個字卻是用的“歸”——歸字何解?原來是自家兄弟,中途跑出去了,現在重新回到了家裡來,這才是“歸”。

所以從三個外姓王的封號上來看分量輕重的話,佘慶的歸義王當之無愧是第一位的。

而這個佘慶,與那死人還是最要好的朋友。

除了身份顯赫,佘慶另外的身份才最最關鍵——他還是這熙朝最大的情報部門“踏部”的一把手。

踏,即檢踏,是勘察、搜尋之意。熙朝的這個部門是從熙州楊氏一族原來的監察長老一職演變來的,因為一直以來都是佘慶在掌握著,所以熙朝國立之後仍然交由佘慶來節制。

自己的行蹤被人摸得清楚,大概就是因為佘慶手底下的踏部人員將訊息傳給那死人的吧……

一想到自己不但此時,便是前兩年的行蹤或許也被人知道得清楚她便惱怒異常,即便她出於報復心理打殘了幾個疑似踏部的人,可被追蹤的情況卻一點也沒有改善。

那人……是知道了自己已經不再如當初那般心中放不開了,這才想趁虛而入麼?想不到看似木訥之下的那人,竟然還會如此卑鄙!

她不止一次地這樣在心中暗罵過那人,自然也就不止一次地想到那人本就是做殺手出身的,偽裝是他最基本的能力罷了——以往裝作木訥,裝作不善言辭,只不過是便於以最小的代價最快地達成目的罷了。

或許,他說話結巴,也是偽裝出來的……

想是這樣想,她卻興不起一絲去當面向那人求證的心思。她自己安慰自己說是因為這人是不是在虛偽,是不是裝作一副憨實的模樣都不關自己分毫事;可是那心底的聲音卻又再次嘲弄她說,這不過是因為她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對方了。

她逃了四年,獨孤斷帶著笛音找了她四年。他們曾經離得很近,近到同在一座城,一個進城,一個出城——實在沒有辦法再靠近了,以他的本事以及三人之間一體同命的關係,若是再靠的近一些,怕是他便要看到她了。

她沒能來得及看過獨孤斷現在的樣子,也不知道笛音是如何能夠吃得這份苦,隨著這個木訥之人天涯海角地找人。

要找的人,還是個女人。

這個姑娘實在是愚蠢至極、荒唐至極了。

她也曾去而復返,等他們兩人失望離去後再返回那城,向城裡的人打聽他二人如何如何,說了些什麼,去了些什麼地方……可是每一次,她得到的答案都幾乎一樣:沒有聽到說什麼,好像沒有說話……就在某處某處乾等著,似乎是在等人,等不來就走了……

不說話,所以不知道他們兩個經歷了什麼;只是乾等,那等待的地方不用旁人說她也知道,絕對是自己之前住過的地方。

她這樣關注他們二人,他們二人知道嗎?

花語遲覺得他倆是知道的,而之所以沒有再匆匆忙忙趕回來,則是因為他們一定知道,即便返回來,只要自己不想見,仍然是擋不住她離開。

這樣的爛好人實在是讓她心煩,似乎他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自己好,所以為了自己好,他們即便不好也沒有關係,可以晝夜兼程數月到了某地,可以在自己不想見他們的時候再晝夜兼顧地遠遠避開了去……他們從來不說自己想要的,他們從來關注的都是別人想要什麼。

正因為如此,這才窩囊!

天色漸暗,她皺眉聽了聽屋外的風聲,有風吹動外面丈高的黑幡,發出烈烈的響聲。不一時,便聽有人來敲門道:“三頭領,時候到了,大頭領派小的來請您一起出發。”

她是馬賊,是這方圓百里之內大小十數個馬賊團伙中勢力最大的一家的三頭領。

做馬賊並沒有什麼稀奇的,她沒有什麼收入來源,平日裡走東串西的總需要些花銷,所以只要能來錢的行當她都做過,比如當懸賞捕頭,當護院團練,甚至是當丫鬟,當妓··女賣笑……什麼她都嘗試著做過。

做馬賊的頭領也不過是因為她覺得,反正在這遲迴城內的人也沒有幾個好人。

“唔……我知道了。”她輕應一聲就準備收拾東西出發了,卻察覺出門外的人並沒有立即退下,似乎還有話沒有說完。“還有什麼事?”她皺眉問道。

“這個……大頭領說今天城裡有訊息來,今晚要去的那家客棧又新住進了兩個人來,叮囑您到時候千萬不要忘了算進去這兩個……”

“哦?每人再交十兩麼?”聽了對方的話,花語遲冷笑道。

她入夥時與另外兩名頭領有過約定,搶來的錢,按每個人頭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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