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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二章 裝(分類封推求訂閱)

正如公孫止意所猜測的那般,待援軍抵達東林圍場之時,笛聲早就在兩個時辰之前便出發回定都城了!

負責犒軍的是藤虎,為了避免因為傷勢過重而受到孔仲義等人的猜疑,笛聲不得不向花恨柳求了一粒藥丸給他服下,這才舍了轎子與春夏秋冬四衛帶著花恨柳一行人先騎快馬返回。

“照你這麼說,這個公孫止意和他背後的‘那位’要想對你笛家不利,應該只是動動嘴的工夫啊,哪裡還用專門派人來刺殺你?”雖然早就料到刺殺背後的人物不簡單,花恨柳卻也沒有想到竟然會有那麼“不簡單”——如果刺殺笛聲的“赤”字隊屬於北邊的“那位”,那麼當初刺殺自己一行人的想來也應該是那一位的人了。

不過,自己一行人中好像還沒有誰與他結過仇吧?這又不是串門,敲錯了可以說聲“抱歉”直接退回來便是,這可是刺殺!一個躲不過,連活命的機會也沒有了……想來自己這邊應該有能讓“那位”動手的理由才對。

想到這裡,花恨柳不禁伸手摁了摁衣服下那枚吊在脖子上的銅錢。不知道這銅錢有什麼玄機啊,楊九關那邊有人要,白勝也要,現在還出來一個連見面都沒見過就自動跑上門來搶的……拳頭大的雖然是大哥,但是大哥什麼時候也在意起“小錢”來了?他又不是天不怕!

說到銅錢,那日他見到裴譜之後並沒有問有關銅錢的事情,開始時他還暗暗懊悔,不過很快他便釋然了:以裴譜的性格來看,他若是真知道這銅錢是怎麼回事,早就應該主動提出來了,哪裡還用等他來問?

不過,如此想通了之後,他沒釋然多久又變得憂心忡忡起來:若不是裴譜所為,那究竟還能有誰做到這一步呢?他為何非要找到這枚銅錢,又與白勝一族有什麼關係?

最緊要的是:這個人到底是敵還是友?

“我都不怕,你也無需害怕。”笛聲將花恨柳手按銅錢的動作理解為是緊張壓驚,一邊輕笑著一邊道,“但凡是那些個滿口仁義道德的標榜者,做起骯髒的事情來總是也要表面上裝作道貌岸然,而習慣於在背地裡使手段。公孫止意是這樣,他背後的主子也是這樣。”

說到這裡,他微微一頓,不屑道:“若是如你說的那般簡單,那我笛家便算是白白在這關、饒兩州經營這麼多年了,便是家破人亡、斷子絕孫也是罪有應得……不過,這也只是假設罷了。”說著,又指了指背後的東林方向道:“你猜我為何敢丟下藤虎一人壓陣,自己卻能如此放心地帶著你們往回趕?我難道不知道那五千人中越少的人知道我來此地越好?”

說完,不待花恨柳等人回答,便自答到:“我之所以放心,敢光明正大地離開,便是因為信任那些人,信任由我笛家親自訓練出來的兵將絕無一人會賣主求榮!”

“正是因為清楚知道這一點,所以他們選擇除掉笛家的手段才會顯得那般陰暗麼?”楊簡在一旁聽了許久,若有所思地問道。

“墨姑娘所說不錯!”見楊簡出聲問,笛聲臉上異彩漣漣,又進一步解釋道:“他便是將孔家養成了一條聽話的狗,也無法在明面上對我笛家造成致命的打擊,相反地我們卻是巴不得他將這件事情擺到明面上來做,隨著矛盾的激化,選邊站我們自然吃虧,不過他再想維護自己一手建立起來的‘君子’形象也便是痴心妄想了!”

“嗯,有道理。”楊簡點點頭,她隨口說出的一句話在笛聲心裡又暗自得意了一番。

當然了,他這些異樣的舉動都是悄然進行的,畢竟當前仍需要花恨柳幫忙對付公孫止意——至於以後麼,那還要再另外說著呢。

“不知道這位公孫先生擅長些什麼?”轉念一想,花恨柳問道。

“怎麼?你想在遇到之前想個對策麼?”聽到花恨柳的這番話,笛聲竟似聽到了天大的笑話般反問道。

一旁的獨孤斷將他的表情解讀得更準確:不自量力!不過,他向來習慣將自己當做是可有可無的人,所以此時也並沒有因為插不上一句話而心生不滿。

“看你的意思,好像是要勸我千萬不要這樣想啊?”花恨柳反笑,別有意味地向笛聲反問。

“哈哈!你猜對了一半吧!”見花恨柳與楊簡皆是一臉不解的模樣,他笑意更盛,許久才緩緩道:“我是想要勸你,根本就不用這樣想——因為無論你怎麼想,都是白做工。”

“怎麼會?”花恨柳心中暗暗驚訝:這公孫止意當真有這麼厲害麼?那怎麼只聽說過有“愁先生”,卻沒有聽說過“公孫先生”呢?

“這麼說你或許不好理解,不過我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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