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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 倦鳥回梳

怎麼說呢,算是也不全是。”花恨柳想了想如實說道。

“什麼意思?”笛聲皺眉,不明白為何一個能夠乾脆回答的問題到了對方這裡就變得模稜兩可了。

“說是故意的,那肯定有這原因啊……”一邊說著他一邊看著笛聲的反應,見對方又是一皺眉,輕笑道:“我不覺得失敗的刺殺必須要追究她的過失,並且我與她是第一次見面,之前也沒有什麼仇恨,若是說她有心算計我,實在是說不過去。這樣一想,我就知道她是冤枉的了,又何必再追究她的過錯呢?”

兩人一人用“罪”,一人用“過錯”,究竟誰是誰非,各自心中都有一杆秤。

“那什麼又叫做不算呢?”

“我開始並沒有琢磨出來這事情是你所做。”說這話時,花恨柳反倒有了些興師問罪的意味。“你開始的時候並沒有告訴我,誠然其中有來不及告訴的原因,不過我卻不認為僅此一點便能說得通透……也正是因為你沒有告訴我,所以我才無意將對方饒恕了。”說到最後,花恨柳著重強調了“無意”二字,想來是要告訴笛聲這件事情沒有做好責任並不在他。

“如果是這樣的回答,那倒也沒有什麼問題了。”聽花恨柳講完,笛聲沉默半晌後終究還是無話可說,只好做出不再追究的姿態道:“雖然這件事沒能最終成功打壓孔家,不過還是有一些好處的,比如幫您在孔家二人的印象中佔據了好位置,比如見識了您身邊的這位高手的風姿……”

“又比如將你想置對方於死地的意圖暴露無遺。”花恨柳卻不認為這件事情就應該這樣結束,他冷冷地回應道,不過正因他所說是事實,雖然心有不甘,但笛聲確實找不出的理由來反駁。

“早點休息吧,明日我們要與孔仲義的人在城外大營中進行聯合演練,若是沒有充沛的精力恐怕是撐不到最後的。”冷冷丟下一句話,笛聲並未再多說,轉身就離開了。

“聯合演練?關我什麼事?”看著笛聲走出,花恨柳細細想了想卻仍不知道這所謂的“聯合演練”與自己的“精力”能有什麼關係。

“比……比試。”獨孤斷卻看得明白,若單純是日常演練哪裡還用城中的兵卒出去參加?兩方各有自己所屬的軍營,各自在自己軍中操練便是——而之所以稱之為“聯合演練”,若是沒有比試的環節,又怎麼能夠體現這孔、笛兩家“水深火熱”的關係呢?

“什麼?”花恨柳一驚,不由得從輪椅中驚起,所幸笛聲已經走遠,否則之前花恨柳故弄玄虛做出來的姿態可就算是付諸東流了,還沒有時間去惋惜,恐怕這追殺的利刃便會朝著自己的腦袋看下來了。

“誰?”花恨柳正走神,一旁的獨孤斷卻是一直在提防著,此時藉著花恨柳站起之機,他敏銳地注意到在這門外有人正暗暗觀察,想來是沒有料到花恨柳會有如此動作,驚奇之下氣息也有些流出,這才被獨孤斷察覺到。

“別慌,是我!”話說著,一道人影自門外的廊頂竄下,花恨柳根本就不用去看,單單是聽聲音便知道來人是誰了,只不過他驚奇的是對方不知道何時竟然也到了這裡。

“怎麼,不在家陪著老婆了?”看著這一臉洋溢著難以掩飾的得意之人,花恨柳不禁取笑道。

“先生這話就說得見外了,都是自家的事兒,兩頭都得顧一下是不是?”

看著對方一臉痞相,花恨柳不禁笑罵:“趕緊回去等著做你的爹去吧!”

這所來之人正是佘慶,要陪老婆者是他,回家等著當爹的也是他。只不過,此時他既然來了便是不會走的,臨行前劉月英吩咐了,這昆州的事情處理不完,他暫時也不必回熙州,言下之意還有些“莫要無顏見我”之意,佘慶豈能不放在心上?

“就你自己來?”往門外望了望,花恨柳笑問。

“不,還有幾位。”佘慶笑道,卻不點名是誰,直等著花恨柳自己去想。

“你若入城,想來少不了那燕無暇的。”想了想,花恨柳道。

“先生明鑑。”佘慶笑捧。只不過說完這話他仍笑眯眯地看著花恨柳,這不禁令花恨柳錯愕。

“怎麼,還有其他人?”

“正是。”簡單回答,卻絕不多透露半字,看來佘慶雖未在楊九關那裡學過什麼,但確實是有做這一行的天分。

“花語遲是決計不可能來的,那也就只有黑子了吧……不對,黑子是要保護雨晴的,自然不可能……”想到這裡,他忽然有所醒悟,一臉不相信地看著佘慶。

“該不會……他們兩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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