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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婚書

面有的這項功能,出生證明可是沒有的。”

他也是這般想的麼……想到這裡,楊簡面色微紅,又問:“那你倒是說說後面有什麼不同?”

對於楊簡為何忽然變得輕柔許多,花恨柳不知道這其中只是因為他一句話的緣故,繼續道:“上面可還多出一行諸如某年某月某日許與某人這樣的話,實際上便是提前將這名女子將來婚

配的情況空了幾字寫下來了。”

“公子,這個說法不對啊!”旁人沒有說話,一直不說話的花語遲卻出聲道:“公子所說,若是一名女子只是許與一人便罷了,可是也不能排除改嫁這種情況啊……到時候這婚書上又該

是如何做的呢?”

此言一出,佘慶、楊簡紛紛點頭:不錯,若是生平只嫁一人也就罷了,若是改嫁呢?甚至極端想若是改嫁了多次呢?總不能劃掉一個再另寫一個吧?又或者一張紙不夠,再往上緒紙麼?

怎麼想都是一個滑稽的事啊!

“你們之所以覺得奇怪,是因為不知道西越這裡尚有一條法律。”花恨柳正待解釋,天不怕卻將話接了過來道:“改嫁者,去籍;私通者,奪命;先私通再改嫁,滅族。”

“是了,正因為有這樣一條法律在,所以要改嫁也並非沒有辦法,削去大越的身份便是……”花恨柳低頭嘆道。

這一法律表面上看尚給改嫁者留下一條活路,不過這條活路也只不過是眼前的活路罷了!可以想象,若是沒有了越國人身份,那麼在越國應如何自處?不但沒有了越國的保護,若真是查

間諜、驅逐別國人時,這都是優先實施物件,若是驅逐還好,若是以間諜罪論之呢?皆斬!全族上下不論長幼,全需要為這一名無籍的女子陪葬——這些風險,又有多少人願意呢?

當然,花恨柳沒有說的是,其實若是拿不到婚書,自己與雨晴便真正是屬於“滅族”一類了——未婚而通便是私通,無婚書便形若改嫁,滅族?想滅他花恨柳的族這些人恐怕晚了一些,

況且花恨柳也並非越國人;但雨晴公主的“族”可是金輪王族,當真要滅的話不就是一番血雨腥風麼?即使最後王族妥協,對於越國百姓來說,這也是一個屈辱、一個汙點所在。

可能,越國國母正是因為了解雨晴公主對皇室的這份心意,才敢一逼再逼的吧!

想到這裡,花恨柳咬牙道:“今晚,這封婚書我必須得到!”

所謂的歡迎晚宴,無非就是一些達官貴人藉此聯合起來刁難外來人的場面罷了。在越國國母有意無意地透露熙州一行人此次邀談的條件是如何如何貪婪、幾位年輕人是如何當得起“後起

之秀”這番褒美后,一行人頓時陷入了各種以“切磋”為名的羞辱中。

當然了,所謂的羞辱,也不過是點到即止的被羞辱而已。幾人分工明確,但凡想動手的,楊簡、花語遲兩個女子一一應對下來;想喝酒?可以,佘慶軍人出身,家裡還有一個經營著酒樓

的賢惠妻子,無論怎樣看都是可以喝幾盅的人,只是實現得規定好,他只與酒量前三的人喝——當然了,也不能白讓他們窩裡鬥,作為條件佘慶是以一人應付前三人的車輪戰術。

說到文鬥麼,有天不怕在,何須花恨柳出面?天不怕也顯然有要在燈籠面前顯擺的意思,拉著燈籠便跟一群士林大夫另找了一處清淨之地去了。

說來也怪,待這一群人各找各的對手相約散開,花恨柳猛然發現場上似乎就只有自己一人了!

銀瓶王、鐵陀王似乎是因為東北邊疆方向有要事,要去連夜商量對策,花恨柳猜應該是宋長恭那裡頻繁的調動引起西越的不安了,這也便預示著師兄墨伏的傷勢已好,已能指揮大軍了。

計相季平湘在得了大君賞的假期後,不想去卻不能不去,若想要在十天之內儘快趕回,便只能早早出發,於是一下朝便直接簡單收拾一番出城而去。

其他幾相,按照與溫明賢、金正陽的約定,大君也以談判細節一事將他們招攏一處去了。

似乎一切都是按照花恨柳最希望的方向發展。

當然,為了謹慎起見,他還專門問了一下來回忙碌的宮女越國國母去哪裡了。

“稟大人,國母方才說身體不舒服,先去休息一會兒,等到大家盡興了以後再來宣佈喜訊。”被一名長相英俊的外國正使大人相問,宮女羞紅了臉客氣回答道。

如此,便真真正正是不正常了……花恨柳謝過那名宮女,心中愈發地警惕:也罷,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縱使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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