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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婚書

臨近傍晚,花恨柳、佘慶一行人應邀參加越國大君舉辦的歡迎晚宴,本來楊簡、花語遲與天不怕、燈籠等人是無意去的,不過,一則年幼的大君對一行人中的兩個與自己同齡大的人倍感

興趣,特意點名讓天不怕、燈籠一起來看,另一方面聽到大君解釋為何拒絕自己帶雨晴走的理由後,花恨柳還有些別的想法。

如此一來,反倒需要一些幫手來幫忙轉移注意力了。

走在路上,佘慶仍是那副提不起力氣的模樣,細細算來今天也是他副作用的最後一天了,除了不能動武,其他的倒還是宛若常人。

“先生,大君所說的婚書是怎麼回事啊?按道理說不是兩方約定成婚以後才有的麼?”聽完花恨柳講完文相府一行的經過,佘慶想先生之所想,直接點到了問題的關鍵上——婚書。

“你們還記不記得前天晚上我從內宮回來,說到過在公主院裡雨晴見越國國母一事?”花恨柳此時提起也不禁懊惱,若早知道所謂的“那封信”便是婚書的話,他早就當面搶了來,何苦

這會兒擔心著晚上越國國母宣佈什麼婚訊。

見眾人點頭,他繼續道:“我與金正陽交換條件時,他明確拒絕了我的第三個條件……”說到這裡,他搭眼看了一下楊簡,卻見對方也順勢拋給了自己一雙白眼,不由一滯:“……呃,

他後來就解釋說這個並不是他能決定的,因為要達成我要的結果,首先要解決的便是這個婚書的問題。”

“你也真是囉嗦,直接帶了雨晴妹妹走不就是了,管她什麼婚書啊!”楊簡這時卻聽不下去了,儒生就是儒生麼,迂腐!

“我倒是沒什麼意見,不過後來溫大人問我:走了以後,若是有一天公主想家了要回來看看怎麼辦?我不得不考慮……”

“回來就回來啊,誰能擋著?”說這話確實符合楊簡的性子,只不過她這時的表現卻只是恰如其分地用了自己的性格遮掩自己吃醋的意味兒罷了——嫉妒,很嫉妒!楊簡賭氣地想著。

“你別胡鬧,這還有名分的問題——說白了是身份。”花恨柳還未說話,天不怕出奇地一攔楊簡解釋道。

“什麼身份?”楊簡雖然被天不怕一攔有些惱怒,卻也未料到其中還有這些個道道兒,開口問道。

“雨晴公主的身份,皇室的身份。”花恨柳接過話道,見楊簡不解,又道:“此番不要婚書走是好走的,回來卻不好回了,說得通俗一點這叫私奔,對於雨晴來說是有委屈,但若是與皇

室所受的衝擊來說,雨晴想來是不會顧得自己的委屈而去遷就皇室的名譽的……”

“你說話費勁呢!”楊簡一白,轉頭問佘慶:“你聽明白沒?聽明白後給我講。”

佘慶苦笑著看看花恨柳,見他點頭,無奈道:“明白是明白的……”說著,心中卻對楊簡這番舉動看得清楚:這哪裡是你聽不懂啊,你是不願從先生嘴裡聽到關於雨晴公主的擔心才是啊

“簡單地說是這樣的,如果雨晴公主與……嗯,私奔了,對她個人來說當然委屈,畢竟沒有婚書的結合怎麼來看都有些不容於世俗;對於金輪王室來說,這便可能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

稻草了。”說到這裡,佘慶頓了頓,整理出一個頭緒道:“首先,婚書我們不拿,也便是說很可能落於銀瓶王一方的手裡,對於現在依靠著越國國母與銀瓶王世子之間僅有的一絲曖昧維繫的

和平關係來說便是一個巨大的威脅,銀瓶王完全可以以皇室背信棄義為理由推翻他;其次,不要忘了旁邊還有一個白瑪德格,在所謂的精神領袖眼裡,凡是有悖於道德、有悖於教義的行為都

有可能是譴責的開始,也都有可能由此發動一場‘聖戰’,對於一個在道德上有汙點的皇室來說,這不是致命的麼?”

這番話說得楊簡頻頻點頭,想來是開始認同花恨柳的做法了。

“不過學生還是要問,這個婚書到底是什麼東西?好像與我們所謂的‘婚書’不一樣啊……”說到最後,佘慶還是提出了自己開始時的疑問。

“這個婚書,其實是每一名越國女子從出生時候就有的。上面寫了生辰八字何時、胎記何處以及有無殘疾等資訊,並且有女子父母的簽字印記。”花恨柳開始也不懂,幸虧當時在他跟前

的是溫明賢,經過解釋他才明白所謂的“婚書”是什麼物件。

“不就是出生證明麼?要這個玩意兒什麼用?”

聽到楊簡這麼問,花恨柳也是失聲一笑:“我當初也是這般問的,不過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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