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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氏一族

楊武雖然是楊氏一族的族長,但有很多事卻不是他一人說了算。尤其是最近幾年家族其他幾個勢力實力增長迅速,已經漸漸有些陽奉陰違的意味。

細說起來,楊氏家族在整個熙州有四方勢力,分別分佈於熙州的四座重鎮,其中熙州城以楊武為首的一支被稱作“官支”,平城以楊端為首的一支被稱作“將支”,鄉城以楊敏為首的一支被稱作“民支”,鹽城以楊駿為首的一支被稱作“商支”,這四支分列於熙州東南西北四方,從他們支族的別稱上,也可以看出四方勢力各以什麼力量支援為主——民支中族人多為下層百姓,商支中以經商的人數居多,將支偏重於在軍中的勢力發展,而楊武的這一支其實是人數最少的一支,由於上一輩的仇殺到楊武這裡就只有聊聊數十人了,距如民支這樣動輒上百人的支族來說,簡直不值一提。

若不是當初楊武一人滅得上一家四大支族之一的文城一支上百人,恐怕他這一支能不能繼續留下來都不一定呢,更勿論後來被推舉成為整個楊氏一族的族長了。

說到族長,楊氏一族並非像其他宗族一樣由家族中資歷最老或者長房長子一脈擔任,而是透過各支的代表長老一人一票推舉而出,被推舉者需得到不少於七票——即不少於七個支族的支援,才能擔任族長職務,每選舉一次,不出意外的話都會擔任十年時間的族長。

當然了,一直以來楊氏一族也並非沒有遇到過被推舉人達不到得票數要求的情況,每每出現這種情況,各支族長老都會臨時成立一個過渡性的議事團,由三名得票最高的長老擔任議事,除了處理日常族中大事外,每隔兩年還會舉行一次新推舉人的選舉工作,一直等選出符合要求的族長方才結束使命。

楊武擔任的楊氏一族的族長已經進入了第十個年頭了,細細算來,到今年年中,他的族長任期就將結束,這對以後他對家族的控制必然要打一個大大的折扣,甚至很多時候沒有家族的配合,對於整個熙州來說其傷害都是致命性的。

況且,如今族內人心不齊,楊武甚至覺察出有人已經開始向其他支族許以重諾來獲得族長之位了——這與他的計劃幾乎背道而馳,所以這種事情,楊武絕對不允許發生。

三天時間過得並不慢,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多有組織、有規模的人開始越來越多地湧入熙州城,而楊武的身體也在這三天的時間裡經過天不怕的好好照顧恢復許多,最起碼從表面上看起來,此時的楊武與受傷前的楊武差別不大,眼神恢復了犀利,身姿也恢復了挺拔,不知底細的人看到楊武往那裡一站,心中也會有微微的懼意——除了內力。

天不怕這幾天也苦思了許多辦法幫楊武解開封住的穴道,可無奈都不起作用,唯有一遍又一遍地叮囑楊武“切不可動怒”、“切不可強行催動內力”云云,楊武在這幾天中也是如此做的,像個賦閒的老人一般,曬曬太陽,逗逗小鳥。

楊瑞天未亮就約了楊獻一起出了軍營到城外三十里處去迎接兩家的長輩了。

楊瑞是鄉城楊敏的長子,在軍中有善戰名,如今已做到千夫長的職位,與他同行的楊獻則是鹽城出身,與楊駿是叔侄關係,也算是鹽城一支中比較優秀的年輕一輩,現在也做到了百夫長的位置。

他二人出城,名義上是迎接兩族長輩不假,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將一段時間以來熙州城發生的事情告訴族中長輩,尤其是花恨柳、天不怕到熙州後的新年前到新年後這段時間發生事情,必須詳詳細細、原原本本地傳達出去——以他們的直覺來看,此次還不到族聚時間就召開全族會議,很難想象與那二人無關。

而楊武、楊簡對通風報信這件事其實是清楚,但他們並不禁止——將城內的情況說出去,同樣還能起到探口風的作用,到時候只要一見到楊敏、楊駿,楊武敢肯定自己就能**不離十地猜出對方的態度。

楊瑞、楊獻是出城門往西北走,而稍晚一些出門的楊簡、花恨柳卻是直奔南方,帶領著浩浩湯湯的百人隊伍,不疾不徐地趕到城外二十里的地方駐紮下來,等著來自平城的楊端一隊。

“父親也真是,這花恨柳又不是我楊氏宗族人,讓他跟著我出來幹什麼啊!”一路上——說得準確一點是打聽到楊武的吩咐之時起,楊簡就對楊武的這種安排流露出不加掩飾的反意,甚至剛開始聽到這個安排時,她還叫嚷著反對了幾句,不過很快就被楊武的一句話封住嘴了。

當時楊武還在逗鳥兒,他專注的神情完全看不出這是一個平常沒有絲毫生活情趣的人。即使楊簡在自己身前大吵大鬧,他的眼睛也不曾離開過那鳥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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