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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六章 別有意(首更)

“當歸”之名,小二哥的遊子思親是一種解釋,花恨柳所想到的女子思夫是另外一種解釋,不過這兩種解釋都是或多或少地牽強附會上了人的感情在內,或許便將它的最應該本解讀的意思矇蔽了。

當歸,當歸,便是應該歸去之意。

字面上的意思,往往是最容易讓人忽略的。楊九關解“天人之道”進入了這個誤區,花恨柳等人解“當歸”也是如此。不過不同的是,楊九關的一旁還有楊簡、楊端老爺子一直提示、引導,花恨柳等人卻只能束手就擒、坐以待斃。

不過,若是真有人認為他會老老實實就範了,那麼就是太不瞭解他了。且不說他自己,花語遲、獨孤斷就不是那樣輕易認輸之人,牛望秋精於世故,這個時候雖然表面上沒有什麼動作,不過心中卻已經在想如何才能順利脫逃了。

不過,花恨柳既不打算脫逃,也不打算反抗,他冷眸微斂,忽然放鬆很多。

他在等。

孟朝君此時已經不像剛才那般慌張,見花恨柳靜了下來,他也跟著靜了下來;見花恨柳似乎在等人,他也等。

兩個人離得並不遠,只不過一尺有餘,手上還保持著原來的拉扯動作,雙方面對面,凝望了對方數息,都笑。

“孟朝君是您的真名?”花恨柳看似隨意問道。他這一問驚到的不是孟朝君,而是他身後的幾人。聽花恨柳的意思,眼前這個名為“孟朝君”的人,才是引來外面那麼多弓箭手的始作俑者!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跟花恨柳、牛望秋、獨孤斷的名字一樣,真的不能再真了。”孟朝君笑著,一一點過在場的他們三人。不過花恨柳卻注意到,在孟朝君望向花語遲與笛音兩人時,目光中似乎出現了一絲疑慮。

看來也並非什麼事情都被人掌握得清楚啊!花恨柳心中欣喜想道。不過,他這番欣喜於目前的情況而言並未有絲毫的改善,他之所以欣喜,純粹是因為心中不服罷了:似乎有人覺得對自己一行人瞭如指掌,結果呢?結果呢?

若不是因為當前的事態緊急,他怕是會得意地笑出聲來!

“佘慶可好?”此時花恨柳最擔心的就是佘慶了,雖然可以肯定自己一行人的行蹤暴露一定與佘慶有關,不過更加可以肯定的是,即便這就是佘慶親口告訴別人的,那麼也必定不是出於他的本意——或許他被人脅迫,或許他已遭人嚴刑拷問。

所以,佘慶可信,佘慶必活,若是佘慶身死,花恨柳會很生氣。

“好,很好,非常好!”孟朝君一連三個“好”字,卻絲毫聽不出他的話中有任何調侃之意,那麼或許也可確定,佘慶過得真不錯。

“唔,那便什麼都好說了。”花恨柳笑道。他此時笑與之前的笑不同,與孟朝君相望而笑時,是因為看穿了孟朝君的身份,得意的成分居多;此時聽佘慶很好而笑,這是釋懷的笑,是放心的笑,更是自信的笑,他這一笑看似尋常,可他身後之人卻彷彿被這笑聲感染,竟一個個放鬆許多,眼中的神態更是鎮定、平和起來。

這一笑,聽得孟朝君生疑,等他注意到眾人的神態變化時,心中更是震驚:怪不得園子裡的那位老父如此重視花恨柳此人!自己與他這番照面,看似處處佔了上風,可是給自己的感覺卻是時時低人一等……沒有緣由地,就讓人感覺自愧不如。

心中波瀾萬千,可是在孟朝君臉上卻看不出什麼情緒變化,彷彿他的笑也只是招牌式的“面具”一般,套在臉上示人的是這樣一個樣子,面具之下卻又是另外一番皮肉。

“不知道您想問一些什麼?”最終卻是因為心中膽怯,他的雙腳輕輕地往後挪了挪。

“還不行啊!”仙客樓樓上隱蔽的某處,一位身著華服的老人如看小兒打架一般看著樓下相對而站的兩人,當注意到孟朝君的腳步微變時,他滿是褶子的臉上微微一笑,似乎是自家的孩子不爭氣讓他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一般。

“這件事後,小子就會去處理。”他身後的一人躬身應道。不過令人感覺到詫異的是,這名自稱為“小子”的人看歲數至少也應有五十歲上下,與前面華服老人相比自然是顯得小一些,但是與他身後站著的四名年輕人相比,卻已經是能夠做父親的歲數了,他若是在華服老人面前自稱“小子”,那麼後面四個人在老人面前說話時又該如何自稱?

莫非是“小小子”?自然沒有這等稱呼!

他們在華服老人跟前沒有資格說話,所以也不必有什麼稱呼讓他們來“自稱”。

“資格”這個東西,含義廣泛、範圍不定,但是卻能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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