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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八章 你是來殺我的嗎?

視或者說不敢輕視他。

留州吞不下,那麼饒州的事情該如何處理呢?要麼是擱置向後——這種做法並不符合宋長恭的利益,而與關州而言,給予饒州充足的準備時間,恐怕即便最後能夠拿下饒州,到手的油水也沒有快攻之下獲得的多。

唯有聯手以勢如破竹之勢左右夾擊,在饒州尚未反應過來之前將其徹底地吞併拿下,到那個時候宋長恭目光放向南方,而笛遜便可以在關、饒、留三州之間盡心經營了,到那時候單只是留州境內的一股殘餘的勢力,還能折騰起多大風雨來呢?

說到底,笛遜之所以放他二人走,實際上也是想透過佘氏一族的人制造出一些意料之外的事情出來,這樣可以逼迫著宋長恭將合作由私下裡不得不拿到檯面上來,那時候世人盡知,他宋長恭又豈能說要不作數就不作數的?

鬧了半天,最終還是被當做棋子被耍了一招啊!

花恨柳心中憤恨,不過一時也沒有好的辦法,唯有想著佘慶趕緊將獨孤斷接回來,到時候便是商量事情也多個出主意的——總好過與牛望秋整天躲在客棧裡不敢出門吧?

因此,當他看到佘慶與獨孤斷雙雙站在自己跟前時心中的愉悅可想而知,尤其是當他看到緊隨兩人身後的還有花語遲與另外一名不認識的女子時,心中更是開心。

不用問他便知道,跟在獨孤斷身後的那名絕色女子便是笛家的小姐笛音了。

不過他並未當即對笛音表現得有所親熱,反而是對花語遲的到來倍感有趣,將其他人往外一轟,直接關了門單獨與花語遲在屋內談了起來。

當然了,他並沒有注意到佘慶尷尬的苦笑以及獨孤斷略帶陰沉的臉色。

“這一次來,比著之前要客氣很多啊。”看著花語遲侷促地站在自己跟前卻不主動說話,他笑著調侃道。

“花公子說笑了……”花語遲強笑道:“倒是還要請您向大先生轉告一聲多謝,若是沒有大先生,我便怕是要沒命了。”

“哦,這個一定。”花恨柳點點頭,具體的事情他已經透過佘慶瞭解了一些,不過對於佘慶他再清楚不過,在方才稟報事情的過程中他老是不停地瞥獨孤斷,想來是礙於獨孤斷在場並沒有將事情的全部都說出來,等會兒可得單獨找他了解一下才好。

至於花語遲的傷到底是不是天不怕醫治的,佘慶雖然這樣說了,可是一想到他欲言又止的模樣,花恨柳直覺以為事實恐怕不會如此簡單。不過眼下是花語遲在說,他倒是很樂意讓花語遲欠著這個人情。

“花公子您單獨見我,究竟是何事?”見花恨柳應答應幫忙轉達謝意後並沒有繼續說話,反而是笑著看向自己,花語遲心中微微不安,尋了句話問道。

“哦,是有兩件事要告訴你……或者說與你商量更合適吧!”花恨柳笑著,示意花語遲坐下,自己端了茶為她斟了一杯。

“您不必客氣,直接說便是。”明明知道對方要說的肯定不是簡單的事情,不過眼下到了這種境地,即便自己不要求說,花恨柳也會找個由頭說出來,倒不如她表現得大度一些,暫且先聽聽花恨柳究竟是要說什麼吧。

“第一件事,是見到了一位故人,可是又不敢確定,所以才想讓你幫忙判斷一下。”一邊說著,花恨柳眼睛一邊盯著花語遲的臉道。

“這話可就玄乎了……”花語遲不自然地一笑,“我又沒見過那人長得什麼樣,怎麼會知道人家是不是花公子的故人呢?”

“這個不需要看……”花恨柳聞言輕笑,輕嘬了一口茶,然後漫不經意地問道:“趙阿媚怎麼會在關州呢?”

“當——”

茶杯從花語遲的手中滑落,摔在桌子上,茶水濺開,花語遲一陣手忙腳亂,可是在心中更是驚懼異常:那個女人,怎麼會讓花恨柳看到了?

“呵呵,怪我不會待客之道,竟用了熱茶來招呼你……”花恨柳取了一方抹布遞給花語遲,略帶歉意地說道:“想來應該是認錯了吧,畢竟已經一年多時間沒有見過了,她也不應該出現在這裡……”

“是……是吧……”花語遲不自然地笑了笑,順著花恨柳的話應道。

“第二件事呢,就比較好說了。”花恨柳重新為花語遲斟上茶,將茶壺放下後手指在壺蓋上敲了兩下,才笑著問道:“你是來殺我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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