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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八章 你是來殺我的嗎?

(感謝我有一夢的慷慨打賞,褲衩拜謝了!明天補更昨天的一章,絕對不會拖到晚上一起發的,請大家放心!)

佘慶一個人,兩匹馬,在官道上等了長長的一夜。

等到東方出現魚肚白時,才見獨孤斷又一手提著笛音,一手提著花語遲從叢林之中向他走了來。

這時候的獨孤斷早已沒有了平日裡的冷漠模樣,此時看到了佘慶,竟然破天荒地臉上露出微笑來,只不過在佘慶看來這微笑無論怎麼看都似乎多存了一些巴結的情緒在裡面。

“我們這就回關州。”還未等到獨孤斷開口說話,佘慶便搶先一步開口說道。他這樣講一是擔心獨孤斷沒什麼話可說,兩人難免會有尷尬;二是眼下既然已經遇到了笛聲,又好巧不巧地救了花語遲,那麼接下來還有很多事情需要花恨柳活著天不怕來定主意。

天不怕現在應該已經快要出饒州了,而佘慶判斷如今最需要他們去的卻是關州,不為其他,笛聲第一時間也是要回關州的,那麼留在關州的花恨柳便有了危險——況且現如今在他身邊的並沒有多少幫手,牛望秋雖然實力強悍,可是最終還是架不住是在關州的地盤上。

最為關鍵是一點是,關州東邊便是留州了。

獨孤斷聽到佘慶的話後,原本顯得侷促的模樣稍稍愣了一下,爾後感激似的向佘慶笑了一下,再將花語遲送到佘慶手裡,而他自己則是帶著笛音翻身上了馬。

這反倒令佘慶為難了,畢竟一夜過後花語遲的身份便變了,之前他一直將花語遲當做男人來抱,可是經過李鳳岐的話後他卻知道原來花語遲一直都是個女的……

何況過去了這一夜裡他並沒有聽到獨孤斷鬼叫或者大驚失色,足以說明李鳳岐的判斷是對的,那麼此時這花語遲的身份自然又多了一重轉變:她是獨孤斷的女人。

這樣一想,再由自己去抱著她共乘一匹馬,還合適嗎?

看著佘慶一時愣在原處沒有反應,獨孤斷大抵也猜到了他所擔憂的是什麼,他輕驅著馬走到佘慶跟前,目光微黯地說道:“我……我嘴笨,她……她倆絕……絕不會……問我,拜……拜託了!”

拜託了?拜託什麼?什麼拜託了?

佘慶一臉不解地向獨孤斷望去,等到看著他的目光從笛音身上挪到花語遲身上,再由花語遲身上挪別處之後,佘慶終於明白:這是要讓自己編瞎話啊!

之所以將花語遲交給自己,便是要與原來的安排一樣,獨孤斷帶著笛音,而自己帶著花語遲,等到她們二人醒來的時候完全可以說半夜追上了天不怕等人,將她倆醫治好以後又星夜趕回關州……

佘慶恨不得自己這時候變成一個啞巴,這樣一來即便是獨孤斷是一個結巴也肯定比著自己這個“啞巴”強,到那時候犯難的可就是獨孤斷自己了。

雖然心裡有些不滿,不過畢竟獨孤斷也不是外人,佘慶勉為其難地將花語遲帶上了馬,四人兩騎在這晨霧之中折轉了馬頭,又向著關州方向返回去了。

花恨柳與牛望秋老老實實地在客棧中躲了兩天,發現並沒有大批的人湧上街頭來搜查自己二人,這才相信當夜笛遜放他倆走絕對不是腦袋犯抽了……也正因為如此,令花恨柳苦思不得其解的是為何笛遜分明知道自己二人聽到了關州與宋長恭的勾當還願意放手,難道純粹是因為自己虛報的佘氏後人的身份嗎?

好在他在此事上糊塗了一些,但牛望秋卻是久浸此道,看著花恨柳終日愁眉苦臉的樣子,他最終看不下去,一語點醒道:“不過是想將宋長恭綁得更牢一些罷了……”

綁得更牢?都已經私下裡勾勾搭搭了難道還不牢嗎?

花恨柳開始時不理解,不過當他真的以佘慶的身份來看待這個問題的時候,他卻多少有了些收穫:若是佘慶——也便是自己假冒的佘氏後人——出現在關州,那麼很明顯在佘家的大本營留州肯定也有佘氏一族的後人或者殘餘勢力,有了這樣一股力量存在,他們又又豈能眼睜睜看著留州被笛遜吞下?當然,如果笛遜下決心來吞,自然沒有吞不下的道理,可是萬一笛遜不用全力來吞呢?

雖然來關州的時間尚不長久,可是花恨柳卻是聽說笛遜在家族中的日子實際上並不好過,家族中已經有長老開始明目張膽地反對甚至是準備逼他退位了……如此一來,若是藉著戰事不利的理由,笛遜有沒有可能順勢將族中的這些反對勢力肅清了呢?

一定會的。因為只有整個笛氏一族、整個關州用同一種聲音說話,向同一個方向使勁兒,他與宋長恭的合作才能長久,宋長恭才會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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