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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二章 三人傷

他不說話,昏迷的笛音不說話,昏死的花語遲或許想說些什麼,可是卻沒有辦法開口。

唯一能和佘慶說上句話的,也只有兩匹馬偶爾響起的“吭哧”、“吭哧”的喘息聲了。

佘慶心中雖然著急,可是心裡也明白,萬一這僅有的兩匹馬體力不支了,那麼去找大先生救人的這一條生路也便斷了,他不認為大先生會閒的無事去窺測一下天機,看看自己這一群人究竟過得怎樣、有無生命危險,然後再加急著趕到自己四人跟前,如靈顯聖。

實際上,別人或許不知道,可是他與花恨柳卻早已知道,很早之前天不怕那隨口道天機的本事便變得微弱了,最後甚至根本就像完全失去了一般,像個普通人那樣對待著未知與未來,要麼滿是敵意,要麼充滿希冀。

否則的話,他們哪裡用得著潛入定都城,哪裡還不知道誰輝去了四愁齋?哪裡用得著親赴北狄救燈籠,哪裡用得著查吉州、信州失手之謎,哪裡用得著一次次地依賴佘慶掌握的遍佈在各處的樁子呢?

至於原因,他們雖然私下裡多次苦苦探索、思考過,也想辦法找來一些書想從中找到答案,可終究還是如無頭的蒼蠅一般沒有頭緒。這一件事可以說是四愁齋第一等絕密之事,甚至是連楊武、墨伏等人都不知道,更不用提楊簡以及後入門的徐第一、溫故了。

只不過,怕是莊伯陽應該隱約能夠猜到些什麼了,畢竟他所修與大先生的“知命”有異曲同工之妙,大家既然出自一門,那麼沒有道理只會影響到大先生一人而莊伯陽卻不受影響。

好在,猜只是毫無依據的猜,即便莊伯陽能夠猜到,他首先考慮的也應該是自己為何不復之前的能力了。到目前為止他們尚未接到從莊伯陽那裡傳來的問書,說明眼下的莊伯陽還在苦苦思尋著其原因何在,並沒有閒心來想其他人會不會也受此影響了。

“歇一下吧!”佘慶暗歎一聲,最終還是停下馬來對前面騎著那匹明顯已經跑不動的馬的獨孤斷說道。

馬兒慢慢跑了一個圓弧,又載著兩人往回跑了數步,然後停在離佘慶有著三丈遠近的官道一旁。

獨孤斷仍舊不說話,他緩緩地下馬,手上一直扶著昏迷的笛音,直到將她抱起斜倚在路旁的一株大樹下,他才輕輕舒了口氣,也選了旁邊的一處位置坐了下來。

佘慶也是如此將花語遲放到在地上,所幸她身上穿的衣服稍厚一些,看來是之前來關、饒是早就有經驗了,知道雖然白天穿著稍顯熱了些,但到了夜裡卻真真的暖和。

獨孤斷的外衣早已裹在了笛音的身上,他現在雖然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內衫,可是對於常年在外漂泊的人來說,這並不算是最壞的情況。

兩匹馬在不遠處停著,它們並沒有想趁著那兩人休息的時候逃走,一是這會兒它們也累得夠嗆,需要抓緊時間休息,二來它們知道自己對這幾人的重要性,可謂是生死攸關,若是自己跑了,那麼有人就會沒命了,若是即將沒命,人都不會心甘情願地受死,必會盡全力掙扎一番,或許他們不會將自己當場斃了,可是也能想象這件事情過去之後等待它們的又會是怎樣的境遇。

人們有一個詞說的是“五馬分屍”,在它們看來,自己若是跑了,大概會“馬分五屍”吧?

佘慶知道自己說話也沒有用,獨孤斷仍然不會搭理自己,他雖然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可是也不生氣,畢竟當前最危急的事情是將花語遲送到大先生更前,大家的心情是一樣的焦慮,這一點毋庸置疑。

他準備微微閉目養一會兒神,半盞茶工夫之後再繼續行路。閉眼前他再一次看了看四周,發現並沒有什麼可疑之人,這才稍稍放心了些。

“你……你先走吧。”剛剛閉上眼,卻聽一直未說話的獨孤斷竟然主動向自己說話了,佘慶雖然稍感意外,不過卻並沒有放在心上,他此時累極了,心想既然獨孤斷先前不理自己,自己都未生氣,此時他與自己說話,自己若裝作沒有聽到想來也沒有多大關係的……更何況,獨孤斷說的是什麼話?自己怎麼能先走呢?

“我……我受傷了,她……她也是!”佘慶雖沒有反應,不過獨孤斷知道對方肯定再聽,繼續道:“你……你帶……帶著兩匹……馬,輪……輪換著休……休息,救她!”

佘慶沒法再繼續裝下去了,他猛地張開眼看著獨孤斷,卻見他臉色蒼白地正看著自己,只是一眼便確定:獨孤斷受傷一事據實無疑,且他受的傷恐怕還是極重的內傷!

可是,為何會出現如此情況?自己初見到獨孤斷時他並未有什麼不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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