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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二章 三人傷

(兩件事。第一,雖然斷更了,可是大家還是這樣照顧褲衩,打賞、紅票乃至收藏一個都沒有少,褲衩心存感激,並無炫耀之意,單純的感激,謝謝龍夏等書友的支援!第二,本來打算今天雙更的,可是明天晚上有聚會,估計回來得會晚一些,怕沒有稿子發,所以後面褲衩會繼續寫,但是就不發在今天了,定時發明天,以免回家後來不及更新。誠心感謝,再次抱歉了!)

獨孤斷與笛音一騎奔走,並未在花語遲身旁稍作停留,跟上來的佘慶自然推不掉了,見身後並無人追來,這才動身下馬,將流光劍拔了包紮好傷口,這才小心地將花語遲抱上馬。

此時是救人應急,佘慶也不做扭捏就這般懷中抱著花語遲縱馬而去。既然劍已經拔出而還要在馬背上一路顛簸,那麼只有儘早找到大先生,花語遲才能有救,若是找不到,那麼於花語遲來講,早死一會兒與晚死一會兒並無多大差別。

更何況,雖然獨孤斷與笛音不知道花語遲的“身份”,可是笛聲等人卻是知道得清楚,以前花恨柳剛開始知道的時候還不適應,結果呢還不是安心地受著花語遲的照料,聽她喊一聲“花公子”更是心花怒放、享受無比。

所以,佘慶與花恨柳等在熙州與花語遲認識的人並不在意她的“身份”,即便是開始的時候在意過稱呼花語遲為“他”還是“她”,但最後卻都認同了花語遲的另外一重身份:夥伴。

既然是夥伴,那麼我哪裡還管你到底是男是女,又哪管你心中偏袒哪一方勢力呢?既然是朋友,那麼當你深陷危機時我又怎麼會袖手旁觀?

兩匹馬一先一後向遠方賓士而去,掀起的灰塵慢慢遮擋了視線,也慢慢將那身影掩藏在重重飛塵下。

母馬稍顯落寞。她自然知道自己是沒有那專門用來打仗的馬兒雄壯善奔,但是卻也沒有想到自己“一馬”就被這樣拋棄了,遠處還留在遠處的幾人看著好像是相互之間嘀咕了一下,之後也沒有像這邊多看上一眼,甚至連更遠處那躺著的三具屍體都沒有多看一眼,便齊齊走回了小路,越過了山崖,消失在山林裡。

一切歸於平靜,有風吹過輕柔且溫暖,吹過山林的樹,吹過路旁的矮灌木,吹到了她濃密的鬃毛裡,就像嫻靜的少女輕柔地梳過自己的長髮。

她享受這輕柔,愜意地仰起脖子輕嗅,只不過沒過多久便不滿地甩頭,接連打了兩個響鼻。

血腥味正濃,從三具已無聲息的屍體上散出,融進了風裡,也隨風鑽進了她的鼻息裡和茂密的鬃毛裡。

這種感覺說不上有多不舒服,她甩了甩脖子,舉目四望,見天色已經漸漸昏沉,估計用不了多長時間夜幕也要來了。關、饒之地的夜晚她再熟悉不過,一入夜天就變得冷下來,若是沒有個可以取暖的地方,她便只能不停地跑,不停地跑,唯有如此才不會感覺到冷了。

若是這時身旁有匹馬來陪著自己便好了,夜裡的時候還能相互依靠著,彼此取暖……她失神地這樣想著,腦袋裡最先浮現出來的卻是那張看上去沒有方才的馬英俊神武卻猥瑣諂笑的長臉,她微微發愣,不明白為何這一匹讓自己厭惡的馬為何會出現在自己的腦海裡。

難道是因為習慣他在自己身邊了嗎?她這樣安慰自己,畢竟很長一段時間以來,他們就在一起拉馬車了,即便是休息的時候要麼是緊靠著,要麼是面對面著,彷彿彼此都已經成為了各自生活、工作中的習慣。

而習慣是一味可怕的荼毒,不論是馬還是人,往往想要透過打破一些習慣來證明自己可以獨立,可以活得更好,可以更自由更沒有負擔……

這匹母馬沒有資格去評價別的馬或者別的人,她只是覺得有些想那匹笨笨的、猥瑣的公馬了。

在原地徘徊了一會兒,她最終還是下定決心往山崖的另外一側去了,她相信那匹公馬肯定也在那裡,說不定也在惶恐地等待著自己出現呢!

這注定不應該是一個冷夜。

花語遲的身子漸漸冷下去,佘慶的心漸漸冷下去。

已經追了一個多時辰,依舊沒有發現天不怕等人的蹤跡,如今夜色全黑,他們也才剛剛到達官道而已,雖說接下來的路會好走一些,可是這速度必然會降下來。

更何況他們沒有多餘的馬,而僅有的兩匹馬,每一匹之上還載了兩個人。

獨孤斷的臉色更加難看,實際上一路奔來他甚至連一句話也沒有與佘慶講。當然,如果僅僅是考慮他說話並不利落不願主動找人說話也便罷了,可是中途有兩次休息的時間佘慶主動找他說話,卻也被他無聲地拒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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