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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章 還是叫師孃順口些

花恨柳跟前繼續談的——做事做絕,不是他老人家的作風。

所以,當他回到帳中,見佘慶與獨孤斷皆是一副苦笑面容時,便隱約猜到自己走出去的這一段時間想來幾人又談了些什麼。

具體談什麼他不去問,想來也不會是什麼對自己不利的話,最勢利地說是根本犯不上,有些人情味地說是大家都是知根知底的人了,交情在這裡擺著呢,都不好意思下手。

“說完了?”見牛望秋回來一句話不吭,直接在自己三人之間的空檔處擠了擠,摸起一隻空著的杯子便自己倒起茶來,花恨柳不禁問道。

“說了啊。”牛望秋說著,卻也不耽誤喝茶,話說完張嘴喝下,又提了壺繼續為自己漫上。

“怎麼說的?”聽他這樣一說,花恨柳微微皺眉,心中暗想:他該不會是就按自己說的那樣直接回絕了吧?

“就是你說的那樣,直接告訴對方:我們自己找去!”牛望秋臉上一愣,見佘慶與獨孤斷都不做聲,這才篤定地問:“沒錯啊,當時你就是這樣說的,我都沒多說一個字!”

“嗯……葛爾隆什麼反應?”花恨柳心中苦笑,面上卻故作輕鬆地隨口問道。

“沒注意啊,我說完就轉身回來了,要不能這麼快嗎?”牛望秋大袖一擺道:“這有什麼好說的?聽他在那裡求我們不成?眼下是我們有事求他,回絕了他然後再去求他,這……這不是太作賤了麼……”

這一次,溫故學了教訓了,知道是牛先生在教訓自家先生呢,可是有了方才的經驗他學乖了,聽到了以後雖然也想樂,可最終是忍了又忍,勉勉強強將笑聲憋在了肚子裡,沒讓它跑出來。

“溫故?”正當他以為沒事了呢,花恨柳卻忽然喊他的名字。

“啊?我……我沒笑出聲來啊!”心中一急,話便脫口而出,溫故見自家師兄一副眼觀鼻、鼻觀心的模樣,又見獨孤斷苦著一張臉,分明就是想笑卻又死死憋足的模樣,不禁暗道:看來自己這一次又免不了要挨罰了。

“去告訴他們幾人一聲,咱們明早就走。”

不是處罰?溫故聽到花恨柳接下來的話後不禁一愣:剛才自己只是笑了一下他便罰自己外面站著去了,怎麼這次反而不挨罰了?莫非是因為他覺得自己方才做的還不錯?天曉得自己方才可是在外面打了好大一會兒的盹兒啊!

“是……是!”雖然心中不確定到底是什麼原因才使得花恨柳前後對自己兩種態度,溫故卻不耽誤去辦先生吩咐下來的事情,站起身來收起馬紮兒便往帳外跑。

只不過沒跑幾步,卻又聽身後花恨柳道:“回來以後繼續守著外面,這次再打盹兒,晚上你就不要進來了……”

原來他知道這事兒啊!溫故哀嘆一聲,卻也只能不情願地往雨晴公主、天不怕所在的帳篷走去,他儘量走得慢一些,磨磨蹭蹭地走,“最好走到那邊之後就不讓我回這邊了……”他心中略帶僥倖地想。

“我發現你心情不好的時候非常喜歡欺負小孩啊……”等溫故走遠,牛望秋滋了一口茶別有深意地對花恨柳說道。

“對於您來說,我們這裡的這幾位,當然也包括葛爾隆,不都是小孩麼?”花恨柳一邊應道,一邊也提起壺來,為其他三人一一漫上茶。這一舉動倒是驚得佘慶與獨孤斷忙喊“不敢不敢”。

“好了,咱們就耐心等一等吧。”突兀地,花恨柳對著其餘幾人道。

“等?等什麼?”佘慶一聽,納悶地向其他人看去,卻見牛望秋仍是一副高深的模樣笑著不語,而獨孤斷卻與自己一樣滿是疑惑地看著自己。

“咱們牛先生,雖然嘴上說著全照我的意思說的,不過其實呢卻是放了水的,我就不信他就篤定燈籠在撥雲手上一定安然無恙。”花恨柳說著看向牛望秋,話不多語,眼裡的意思卻也清晰明白:我說的對不對?

“我也相信,燈籠是您的乾女兒,依您的脾氣縱使再怎麼憤怒也不會放著人不救,咱們救人的心情是一樣的……”牛望秋如此回答,便是間接承認了方才去葛爾隆那裡還說了其他的話,並且按照佘慶的猜測來看,這說話的內容應該就是指點葛爾隆如何說服自家先生答應他的請求。

更令佘慶感覺不可思議的是,這牛望秋的做法,似乎是自家先生早就知道並且默許了的!

“這……這究竟是……”

獨孤斷不了解牛望秋與花恨柳,自然沒那麼快想通透,不過佘慶卻有辦法解釋:“牛先生是指點葛爾隆去求師母……嗯,還是叫師孃順口些……去求師孃來說服我家先生啦!等溫故從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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