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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七章 做我男人成不成

熙州盡心盡力這麼多年所做出的付出都抵不了這個人情啦……

這邊的事情一結束,一定要靜下來好好想一想這一年多的時間來*經歷過的這些事,務必從其中找出些什麼蛛絲馬跡才好……雖然與眾人說著“不先想了”,但依照花恨柳的性格又怎麼會如此輕易作罷?他心中早已有所計較,只等這邊的事情結束就放手去做了。

其他人呢,又豈會不瞭解花恨柳這樣說只不過是讓他們寬心罷了,不講出來不是因為不知道,只不過是因為知道,即使講出來也做不了什麼而已。

一行人就這樣心事重重地慢慢靠近了撥雲的王庭所在。

既然說是王庭,那麼規模便不是一般的小部落可比的了,警戒也不是像察克臺那般人一樣十幾個人隨意走動了,花恨柳甚至不懷疑只要自己在這一個方向弄出些動靜,不出盞茶工夫,就會有千把人奔襲而來,鬧得動靜再大一些,上萬人也是能夠拉的出來的。

實際上,按照葛爾隆的估計,這王庭之中至少要有近兩萬的兵馬才正常,並且可以肯定的是,這兩萬人馬絕對不是隨隨便便拉出個人就能湊得上的——這些人都是正兒八經的軍人,是精銳!

一般部落的人既能放牧也能打仗,這其中的兵馬只會打仗。看上去似乎是前者能力更大一些,按照生存能力來講也確實是多一樣本事的人活得更好一些——但這是在平日裡,萬一要是到了戰場上,這一群人能放牧的能力就沒有了用處,能力多在此時便成為了一個累贅,一個花費了時間去學戰場上根本用不著的能力的累贅。反觀這群只知道打仗殺人的人,到了戰場上他們就會化身為絕對的兇器、殺器!是傻子也明白的道理,專心只做一件事,即使是笨一些,也能夠靠在練習中形成的習慣把事做好——何況這一件事還是殺人呢?

“此時進去無異於找死,咱們等天黑了換一身打扮再進去。”牛望秋心中粗略地估量了一番,與眾人說道。

“也好。”花恨柳點頭,正待安排眾人先撤去,卻又聽牛望秋叫住他,不禁反問:“何事?”

“你與我先去隨便走一走、轉一轉吧!”牛望秋說著,自隨身攜帶的包袱中挑出一件舊衣裳扔給花恨柳:“看看合身不合身?我都有幾年沒穿過了。”

“牛先生,我也想……”葛爾隆剛剛開口,牛望秋卻搖頭道:“你不行。”

“我……為何不行?”一聽牛望秋這樣直接就拒絕了自己,葛爾隆心中不服,道:“我既不用喬裝打扮,也對著這草原上的風土人情熟悉,為何他……花先生能行,我卻不行?”到底還是對著花恨柳有幾分膽怯之意的,說著這話時葛爾隆不放心地往花恨柳那邊看去,卻見人家根本就沒有搭理自己,兀自研究著衣服怎麼穿呢。

“你在這裡有熟人……雖然不大可能遇上,不過萬事小心一些比較好……”牛望秋所說的“熟人”,自然是指葛爾隆的“前妻”其木格了,雖然說當前兩人的身份懸殊如此之大,碰上面的可能實在是不高,不過牛望秋做事向來小心,他既然想到了有這種可能,自然也就不會允許這種可能發生了。

那麼為何選定花恨柳去,而不是機靈一些的佘慶或者沉默寡言一些的獨孤斷呢?牛望秋自然有自己的考慮了:佘慶機靈沒錯,不過話也多,所謂言多必失,誰能知道到時候說出來什麼不該說的惹來大禍?獨孤斷呢,就是話太少了,並且也說不利落,交流起來費勁,到時候連個說話的都沒有,不是給自己找晦氣麼?況且,就他那一身殺氣,都不用他們去找撥雲,直接便引了人來帶去見撥雲了!

這樣一比較,花恨柳算是比較正常的。

不過,等牛望秋帶著花恨柳往王庭中一走的時候他便後悔了——這花恨柳的模樣實在是與草原人的長相有些不搭調,他……他長得實在是太好看了!走在路上,時不時地便有些年輕的姑娘或者是尚有姿色的婦女湊上前來看。

看也就罷了,草原人的性格大都不像中原人那般含蓄,敢愛敢恨的人多了去了,有好幾次都是人家姑娘直接湊上前來,開口便問:“做我男人成不成?”

開始的時候反倒是花恨柳嚇得不輕,不過後來又有了幾次他便不覺得有什麼了,直接開口拒絕道:“真對不起,已經被人包養了……”

“得了,我記得你那裡不是還有面具麼?戴上吧!”牛望秋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最後逼著花恨柳將從刺殺之人身上繳獲來的白客棋的面具戴上,這才清淨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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